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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沒錯。”陳培沛忍著差一點哭出來的沖動,小可憐一樣去給他拿水。——可惡,沒人告訴我,他們是連那種協議都有的關系。薄郁端起水,一邊喝一邊看著陳培沛:“說起來,我也有些好奇,已經有了我,為什么又多出一個他來,是哈尼對我有什么不滿嗎?”牧月森聲音溫柔沉緩,深情款款:“當然沒有,哈尼是最好的。”陳培沛:這兩個人,竟然當著我的面撒狗糧……我還餓著肚子呢。薄郁面無表情看著陳培沛,語氣微沉:“那么,你是怎么橫插一步進來的?是想取代我嗎?”陳培沛頓時愣在那里,眼神微飄,想去看牧月森。但薄郁就看著他,牧月森在他后方太遠,完全鞭長莫及。陳培沛:完了,這是陷阱嗎?他故意選中這個時候用美食松懈我的意志,用使喚我分散我的注意力,為得就是在這一刻一擊必殺我嗎?腦子里完全一片空白,我該怎么回答?薄郁一瞬不瞬看著陳培沛,讓他無法移開視線,聲音低低的,好像不想讓對面的牧月森聽到一樣:“據說,你知道很多牧家的秘密。為什么知道牧家的秘密,就能進來當管家,不該是被報警抓起來,或者……滅口嗎?”陳培沛脖子一涼:牧月森連這個都告訴他了?“我……我……”薄郁:“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牧家的秘密。”牧月森的聲音遙遠,溫和:“哈尼是我挑中的管家,他是爺爺昏迷前挑中的,之所以知道牧家的秘密,是爺爺那邊做的安排,他拿這個來證明,自己是真的人選。”陳培沛緊張得都快暈倒,聽到牧月森的話,立刻狂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的。我是牧老先生選中的管家,所以知道很多牧家的事情。”越過陳培沛,薄郁和牧月森遙遙對視。A4紙:【我怎么覺得牧月森在幫重生者兜底?】薄郁:自信點,去掉覺得。A4紙:【啊,你不是在試探重生者,你在試探牧月森?】薄郁:就知道不會這么簡單,以他的手段,一通談心差不多就能套出來了,哪里還需要把人放進來慢慢套話這么迂回?A4紙:【你這么說我好心慌,難道重生者已經告訴了牧月森一些不該說的話?那牧月森把人放進來,是想干什么?】牧月森眉眼清潤溫雅,沒有一點陰翳,靜靜看著薄郁,對陳培沛說:“你可以回去自己的位置了。”陳培沛如蒙大赦,飛奔向他的餐位,終于一口將涼了的rou吞下。——嗚嗚嗚雖然涼了但還是好好吃啊!叮咚,薄郁的終端訊息響了。半透明的屏幕打開,只有他和A4紙有權限能看見。牧月森:看來你更想和牧雪城一起吃飯。A4紙:【啊,你更想和牧雪城一起吃飯嗎?】薄郁嗯了一聲:“本來想牧雪城先一步來餐廳,牧月森就不會來了,正好可以趁著他不在,對重生者套話來著。”但沒想到牧月森會搶先一步,趕走牧雪城。一邊回答A4紙,薄郁一邊給牧月森也發了一則短訊:哈尼也一樣,和可疑者之間,好像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兩個人各自看了眼半透明屏幕上對方發來的簡訊,然后,隔著屏幕和對方深深對視。瞬間得出一個相同結論:——看來他懷疑我了。都怪這個重生者太蠢。作者有話要說: 陪襯襯:關我什么事?作為工具人,我可太難了。··感謝在2020-09-0500:00:13~2020-09-0600:00: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盛銘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Jet'aime20瓶;王木木10瓶;csy2521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34、掉馬晚餐過后,各自分開消食消遣,差不多就可以洗漱入睡了。三樓客廳一片寂靜,感應燈因為沒有人而休眠。萬籟俱寂的時候,昏暗的走廊隱隱探出一顆腦袋。陳培沛在紙上刷刷畫著什么,然后又在幾個地方打了個叉,幾個地方標了大大的問號。今天一天,不是被牧月森驚嚇,就是被薄郁恐嚇,陳培沛覺得在這一群神經病的家里當管家不是長久之計,還是早日想辦法打開保險箱里的秘密,溜之大吉,才是正道。那么問題來了,打開保險箱里的秘密,需要三個步驟:第一、找到保險箱的位置;第二、找到保險箱的鑰匙;第三、打開保險箱。陳培沛決定先完成第一,找到保險箱。三樓以上右邊區域是牧月森的領域,按理來說保險箱也會在右邊。但新的問題又來了,除了陳培沛自己住的房間,剩下兩個房間,一個藏品室,一個圖書室,看著都很適合放保險箱,但是他沒有權限進入。而三樓以上,陳培沛更沒有權限上去。陳培沛沒有放棄,他觀察過,晚飯后這段時間三樓沒有人,正是查探的好時機,三樓左邊區域也不能放過。薄郁一直警告他不準去左邊,說明左邊一定有見不得人的秘密。如果自己能抓到薄郁的把柄,不說把他從這個家里趕出去,只要能以此取得牧月森的信任,那后續開通更多權限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嗎?再有,陳培沛覺得,以牧月森對薄郁的縱容,搞不好薄郁這里就有權限,如果能直接利用薄郁打開權限,找到保險箱,就可以隱藏起自己,再者把牧月森懷疑的目光引向薄郁,自己就能伺機找到鑰匙。那一切可就太棒了。但是,陳培沛有一點不能理解,按理說牧月森讓自己進入牧家,就是相信了自己重生者的身份,也相信了自己所說的未來。說明他心底也是懷疑薄郁的,為什么每次又都這么偏向對方?這cao作真是難懂,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古早流傳的渣O賤A虐戀情深?即便明知會被背叛,重來一次還是想跟他在一起什么的?陳培沛想到白天牧月森站在自己房門口,問薄郁會跟著跑了的那個野男人的名字是不是叫牧雪城,那時候的樣子,就先打了個哆嗦。——牧月森的樣子表面波瀾不驚,搞不好正在蓄力黑化。這是在壓抑情緒,醞釀爆發呢吧。萬一到時候殃及池魚怎么辦?總之他一定要盡快找到保險箱,早點跑路。陳培沛憑借白日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