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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陳培沛的手指:“走吧。”“好的。”陳培沛看到,桀驁危險的惡狼,一秒收起可怕的神情,乖乖答應了薄郁,順著薄郁抓著他的手指,反過來趴在薄郁肩上,像只眉眼喪喪的不高興的黏糊糊的狼崽,聲線都糯糯的撒著嬌。“阿郁不準跟他玩,我不喜歡他,因為他都不能穿我最喜歡的家居服。阿郁最近的課程好多,跟我一起的時間都好少了,說好的全科家庭教師呢?”A4紙被擠了出去,失去了表情包:【重生者還在看著呢,你管管他,這樣對方絕對會懷疑的,牧月森怎么可能做這種事?】薄郁低聲平靜地說:“如果可疑者不在,牧月森就會下樓跟我們一起吃晚飯,看來比起可疑者你更喜歡跟你哥。”牧雪城的眼睛瞬間睜大:“那還是可疑者吧。”想到牧月森要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里,牧雪城瞬間高興起來,拉著薄郁迫不及待往樓下沖去。陳培沛跟著他們身后,又礙于對他們畏懼不敢太近,只敢站在樓梯口瞪大眼睛記住他們下樓時候踩過的安全地方。牧雪城蹦下樓,前腳剛踏進二樓餐廳,臉上開開心心的神情頓時一頓。只見,餐桌右邊盡頭已經坐了一個人,不是牧月森是誰?牧雪城瞇了瞇眼睛,往身后看了一眼,回身再次探向牧月森:“喂,你快點上樓去,等下可疑者進來看到了。”牧月森好整以暇坐在那里,眼皮都懶得抬起來看他:“是你上去。”牧雪城氣鼓鼓的,鼻翼陰鷙地抽了一下,不服氣地說:“為什么是我上去啊?我要跟阿郁一起吃。”牧月森輕慢地瞥他一眼:“因為我先來的。”“陰險!”牧雪城氣呼呼的指著他。這時候薄郁也走了進來,同樣看到了牧月森。他站住腳步,微微側身,能同時看到在小心翼翼下樓的陳培沛和餐廳里的兄弟倆。“他馬上要下來了,你們是要怎樣?”“他上去!”兄弟倆看著薄郁,不約而同指著對方。薄郁雙手抱臂,眼眸半斂,一臉平靜。僵持了三秒。陳培沛深呼一口氣腳步安全落在二樓地板上。淡青色的蝴蝶煽動翅膀,蒂娜小姐嘆口氣。餐廳左邊的銀灰色墻壁忽然打開一道門,地板伸縮,不等牧雪城反應就將他帶入門里,瞬間墻壁合上。薄郁收回視線,望向牧月森:“為什么這種只能有一個人出現的場合,默認是牧雪城消失?”牧月森雙手交握,靜靜地看著他:“因為我是哥哥。怎么?你只想跟他一起吃飯嗎?”A4紙:【因為他只能活一百年就要英年早逝吧。】這時候,一無所知的陳培沛也走了進來。薄郁坐在原本牧雪城的位置,陳培沛自然地在中軸線位置坐下。剛坐下,陳培沛自然地抬起眼睛,看到了右邊盡頭的牧月森,手指不由指著:“等等,你你,你什么時候換衣服了嗎?”牧月森神情沉靜無波。薄郁眉睫抬起,平靜地看向他們。陳培沛驚訝地站起來:“剛剛在樓上明明是黑色的襯衣!”A4紙:【次奧,露餡兒了!】陳培沛的手指微微哆嗦,求助地看了眼餐桌左邊盡頭的薄郁:“你也看到了吧,是黑色襯衣,下樓的時候還是黑色的,怎么進了餐廳就變成白色的了?”牧月森眉眼清雅無辜:“你記錯了吧,一直是白色的。”薄郁一眨不眨:“是啊,是白色的?你確定沒記錯嗎?”陳培沛本來很相信自己的記憶,但現在,一前一后兩個人一個一個比他更從容篤定,陳培沛不由一滯,眨巴著眼睛仔細回憶確認。——黑色,白色……房間是黑色,門口牧月森白色……客廳……黑色還是白色……牧月森眼眸清潤溫和:“一定是你房間的黑色布景太多了,看久了黑色的東西,再看別處就會看把白色看成黑色。但也可能是我中途換過衣服顏色,一不小心忘記了。哈尼,你記得嗎?”薄郁一本正經面癱臉:“每次看見哈尼注意力都在哈尼英俊完美的臉上,是不太注意衣服的顏色,也可能我記錯了。陪襯襯,你記得嗎?”陳培沛滿腦子黑色和白色,最終腦子一團糟,不太肯定:“我,我也不記得了。”牧月森神情無辜,輕慢挑眉,意有所指地說:“比起在意我的衣服顏色,我更希望管家在重要的事情上用些心。”陳培沛訕訕地點頭答應,蓋子掀開,美食瞬間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烤得又香又嫩的rou排,似乎在盤子里都在滋滋微彈,只用眼睛看就已經品嘗到了rou的鮮香軟嫩。新鮮的蔬菜沙拉,還帶著植物的生脆,食材天然的清香。濃稠的湯食材清晰可辨,種類豐富,隨著熱氣迫不及待刺激著味蕾。面條和醬汁完美融合,還沒有品嘗就仿佛已經感受到勁道軟彈的口感。——啊啊啊不愧是陸大廚,口水都要下來了,美食我來了!陳培沛幸福地瞇著眼睛,迫不及待切下一塊rou,就要放進嘴里。“哈尼,檸檬汁遞我一下。”薄郁頭也不抬。牧月森一邊切著rou排,一邊目光看向陳培沛:“預備役管家,檸檬汁。”rou排只差一點就送進嘴里的陳培沛愣愣的:“哦。”他只好遺憾地放下叉子,將只有三兩步遠的檸檬汁拿給牧月森:“少爺,檸檬汁。”牧月森下巴矜持微抬:“是他要。”陳培沛在牧月森清潤沁涼的眼波里一頓,轉身向左邊的薄郁走去。——萬惡的反派,連檸檬汁都要別人拿。陳培沛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看到可口的面條,頓時口水分泌,心情大好。“哈尼,水。”熟悉的音色清冽的惡魔召喚。陳培沛不想抬頭,但牧月森的視線無人能忽略。牧月森沒有笑,波瀾不驚的面容,琥珀色的眼眸定定地看著他,聲音低沉溫和:“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嗎?”陳培沛幽怨地站起來,咬著下唇,依依不舍地看著自己差一點到嘴的美食。終于,對美食的忠誠打敗了對反派的畏懼。陳培沛鼓足勇氣,弱弱地說:“他也是管家吧,他就不能自己起來拿嗎?”牧月森一手撐著下巴,眉眼溫雅無辜地看著薄郁:“哈尼,他跟你說呢。”薄郁斂眸看著陳培沛,淡淡地說:“不行,因為我不僅僅是管家,還是備受寵愛可以恃寵而驕的金絲雀。簽過協議的那種,雖然你也簽過,但跟你簽的內容應該不一樣。”牧月森看著陳培沛,輕慢眨了眨眼:“是這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