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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亞雌,識趣的叫大家離開了山洞,不一會兒,擠滿了人的山洞便安靜了下來。人走完后,丘倦眼睛一熱,淚水一下子滑到了下巴上,他忽然抱住了雄性的腰,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前。孟盛眉心緊蹙,他只是想裝一下可憐,逗逗他,卻沒想到丘倦會那么在乎,身上輕聲嗚咽著的人顯得分外脆弱,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生怕一松手他就不在了一樣。“我沒事,真的沒事。”他左手插、在亞雌細(xì)軟的頭發(fā)上,輕聲安慰:“剛才只是騙仲陽的。”丘倦嗚咽了好一會兒,他吸了吸鼻子,抬起頭看著孟盛:“要是你出事了我怎么辦。”孟盛一時間竟然無法直視亞雌哭紅的眼睛,那雙淡色的清澈眸子蓄滿了眼淚,分外讓人心疼。他捧著丘倦的臉,指腹滑過他的眼睛:“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第34章孟盛的手臂受了傷,當(dāng)天的采集會結(jié)束的匆忙,雖然如此,但是收獲還算不錯。湯家兩兄弟在獵捕的時候或是受傷,或是受驚,回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回分食場,而是直接回了山洞,而跟著回去的孔甲,仲辛見他一身血跡,狀態(tài)極差,也沒有訓(xùn)斥,給了個臺階下,讓人先回去。“父親干什么就那么讓孔甲回去了,要不是他非要逞能沖進(jìn)密林里捕獵,孟盛也不會受傷,像他這種行為就該公開說教!”仲陽很不滿仲辛的安排。“你看他剛才是什么樣子,大家都疲憊了,現(xiàn)在拿著說事,指不定還干出什么事情來,等他回去緩和緩和,接下來的采集我會說的。”仲陽冷哼了一聲,大眼瞪直。這會兒孟盛從山洞里出來,看見氣悶的壯碩雄性,笑道:“酋長說的沒錯,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不是說教誰的時候,而且這事兒要真的掰扯起來,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到底是誰的錯。”仲陽道:“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樣子,分明是我們救了他,還一副高高掛起的樣子。”“得了,別說這些了,我準(zhǔn)備回去了。”孟盛轉(zhuǎn)頭對中年雄性道:“酋長,接下來的采集任務(wù)我可能參加不了了。”仲辛連忙道:“你今天獵捕的已經(jīng)很多了,回去好好休息,采集的事情你就不用cao心了。”孟盛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和丘倦就先走了。”丘倦微微示意了一下,兩人就朝著自家山洞的方向去。幾個強(qiáng)大的雄性陸陸續(xù)續(xù)都離開了,分食場上的其余土著還在整理收拾今天的收獲,亞雌和雌性們并不清楚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隱隱約約知道雄性們在野獸林遇見了危險(xiǎn),幾次想去問雄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雄性們的面色都不太好看,大家也只好忍著好奇心。“孔甲這次真的是把大家給害慘了,得虧孟盛和仲陽厲害把他弄了出來,不然怕是咱們部落里強(qiáng)大的雄性都沒了。”“他媽的林子里野獸的叫聲,我現(xiàn)在想起都膽寒,孟盛那條胳膊,簡直滲人,不知道林子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得,真倒霉,我還和孔甲一個組,本來以為他人溫和還不錯,不用在湯家兩兄弟的隊(duì)伍里遭擠兌,現(xiàn)在還不如在他們的隊(duì)伍。”一群聚在一起的雄性罵罵咧咧,無不為今天在野獸林遇到的事情感慨,見到孟盛走過時,連忙噤了聲。孟盛假裝沒有聽見雄性們的談話,兀自出了分食場。今天丘倦格外的安靜,其實(shí)平時里也并不聒噪,只是也會跟他說上幾句話,往常都是他跟在亞雌的身后,這次反倒是亞雌走在他后面,他輕掃了亞雌幾眼,眼眶的紅暈還沒有消,整個人看起來都很低沉。走了沒走幾步遠(yuǎn),他忽然嘖了一聲:“丘倦,快快,快扶住我,我頭暈,站不穩(wěn)!”丘倦眸子倏忽睜大,連忙上去攙扶住了人,孟盛左手勾在亞雌的肩膀上,身體半靠了過去:“重嗎?”“你是不是又在裝了?”“我哪有。流了些血,是真的暈。”他的側(cè)臉在丘倦的頭發(fā)上蹭了蹭,沒有往日的凌厲,像是很疲倦的依偎著撐著自己的人。丘倦看了一眼他的右手臂,方才他看見傷口已經(jīng)深到能看見骨頭了,他心里揪痛的沒辦法釋懷。深吸了口氣,他小聲問道:“你可以不用去救孔甲的,為什么還是要去。”不管他和孔甲之間有多少的恩怨,但畢竟是條人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送死,說不救會很自私,可是當(dāng)看到孟盛受了那么重的傷,想著很有可能葬身密林,永遠(yuǎn)都不能回來了,他就陣陣心悸,手心腳底發(fā)寒。“他死不死跟我都沒關(guān)系,當(dāng)時湯家兩兄弟追去了密林,仲陽不能坐視不管,你想想,在部落里我只有仲陽一個朋友,我能看著他去送死嗎。”說的難聽一些,要是他媽一群傻逼都死在里面了,到時候酋長的位置還不一下子就落到了他身上,那么重的擔(dān)子,他可不想擔(dān)著。丘倦眼眶一熱,他沒法反駁孟盛的話,只覺得很難受。孟盛見人又要哭了,很是心疼,他從來不知道丘倦原來會那么愛哭,連忙聞聲哄道:“都過去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大家都沒事,你都還沒有答應(yīng)跟我結(jié)成終身伴侶,我怎么會死。”“怎么沒事了,手上那么大的傷口!別人都沒你傷的嚴(yán)重。”“這事兒還得怪孔甲那個神經(jīng)病,明明大家都沒事,他偏要去獵捕那頭猛獸,差點(diǎn)把湯盾害死,我就是去拉了湯盾一把才受傷的。”頓了頓,他又道:“不過經(jīng)逢這一次,孔甲雖然死里逃生,但是部落里的雄性應(yīng)當(dāng)都不會待見他了。”“以后都別去野獸林了。”孟盛應(yīng)承:“好,我都聽你的。”很快兩人就到了山洞,孟盛暗自苦惱今天的路怎么那么短,在丘倦走之前,他干咳了一聲:“阿倦,我的右手都不能動了,你說怎么辦啊?”他擠著眉毛,擔(dān)憂的自己都差點(diǎn)相信了。丘倦把人拽回了山洞:“什么怎么辦?”“外面的羊啊,雞啊,它們吃什么啊。”“我會給羊多割些草,雞也會喂的。”“那我吃什么啊?”他忽然湊進(jìn)亞雌:“而且我每天還要洗澡。”丘倦臉一紅,他洗澡都沒那么勤,什么雄性每天都要洗:“那讓仲陽來幫你洗。”孟盛拔高聲線:“你怎么能把我推給別人!仲陽毛手毛腳的,要是弄到我的傷口怎么辦!你現(xiàn)在就開始嫌棄我了是不是。”丘倦知道他又要撒潑,沒好氣道:“飯我會讓母親做好然后給你送來,其余的事情我也會幫你做,洗澡要么讓仲陽幫忙,要么你就別洗。”“丘倦,你好狠的心。”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