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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攻擊著猛獸,幾人身上全是血,已經(jīng)分辨不出到底是孟盛的還是雄性自己的血。湯家兩兄弟見到他們來,臉上明顯升騰出了幾分希望。“仲陽你聽我說,待會兒我沖上砍他的尾巴,野獸一定會調(diào)轉(zhuǎn)頭來,你馬上沖上去把孔甲拽走,他已經(jīng)像要瘋了一樣,不把他弄走,大家都走不了。”“你想去拖著野獸?不行,太危險了,要去也是我去。”“這種時候就別他媽爭來爭去的了!”孟盛根本不是用商量的語氣說的,也不管仲陽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說完就沖了上去。勁風迎面,孟盛登腳向前,大喝了一聲,一刀砍在猛獸直挺挺聳起的尾巴上,刀骨相碰的聲音悶而沉,猛獸痛到叫聲撕裂,放棄對孔甲的攻擊,掉頭張大了嘴朝著孟盛狂吼,聲音大道向著猛獸那一帶的草都往后傾倒了幾度。這當兒仲陽一個跟斗從野獸腳下滾過,從底下抱住了孔甲的腰:“走!”湯家兩兄弟連忙隨著仲陽外密林外沖跑。孟盛拽住樹上垂懸的藤蔓,使勁一拉,一腳踩過猛獸的背,借力把自己甩了出去,隨后和幾個雄性匯合。“我要殺了它!你放開我!”孔甲赤紅一雙眼,死死盯著猛獸,死命踹打著禁錮著自己的仲陽,見無濟于事,他忽然舉起了自己的石器,朝野獸擲去,然而石器并沒有順利扎到猛獸,反而被猛獸一頭撞彈開,把正在跑著的湯盾給打倒在了地上。猛獸的尾巴幾乎被孟盛砍斷,此時早已經(jīng)陷入了癲狂中,飛撲向逃竄著的雄性,湯盾本就跑在最后,如今被擊倒,連滾帶爬的起身時,猛獸的嘴已經(jīng)到了頭頂,千鈞一發(fā)之際,孟盛扯著湯盾一把甩開,右手揮刀擋住猛獸的嘴。“孟盛!”仲陽驚恐的大吼了一聲,眼睜睜的看著尖利的能穿破骨頭的利齒咬在了孟盛的手臂上,他嫌惡的甩開孔甲,朝孟盛撲過去。嗤嗤的摩擦聲,孟盛幾欲咬破牙關(guān),硬生生握著砍刀從猛獸的嘴門處扯了出來,幾個雄性的嘴皮發(fā)抖,望著右手全是血的雄性說不出話來。野獸的嘴被砍刀從中間刺穿,現(xiàn)在又被拉扯成了四半,終究是耗盡了體力和血,掙扎眼睛倒在了地上。孟盛捂住血直往外流的手臂,不敢想太多,抓住仲陽:“走,這里血腥味太重了,很快就會有別的猛獸來。”幾人或攙或扶往密林外沖去。等著外頭的雄性完全沒有想到五個雄性還能活著出來,他們在林子里聽到的咆哮撕裂聲實在是太滲人了,還能見到五人,幾乎是熱淚盈眶。湯盾被嚇的不清,發(fā)瘋般跑了出來后,雙腿一軟跪跌到了地上。“盾,你怎么了!”禹驚晃的摟住弟弟。“應(yīng)該是嚇的不清,趕緊回去吧!孟盛也受了重傷!”“是!是!快走,這里不安全。”雄性們看著孟盛那條被染紅的手臂,一個個震的口齒不清。“丘倦哥哥,你怎么射箭能射的那么準”黔粘了丘倦大半天,鹽石把小背簍裝滿以后就開始不老實的扭著丘倦問弓箭的事情。“每天都練習(xí)就會了。”“那弓箭是你自己做的嗎?”丘倦把巖石裝滿以后,見今天收獲不錯,絕大多數(shù)亞雌都已經(jīng)裝的差不多了,于是就讓大家收工回分食場。十來個亞雌背著背簍一同往回走。“丘倦哥哥,你還沒有告訴我呢!”同行的亞雌見繞著丘倦轉(zhuǎn)的黔,笑道:“是啊丘倦,你的武器好厲害,以前都沒見你用過,是怎么突然發(fā)現(xiàn)的?”丘倦有點不好意思道:“這個,其實是孟盛送給我的。”亞雌們發(fā)出一陣曖昧的笑聲:“噢~難怪那么寶貝。”“說實在,丘倦你福氣也太好了,孟盛對你那么好,快說說你們是怎么好上的。”丘倦被大家纏的無奈,說起和孟盛的相識,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不過還是讓他心里有一種異樣的幸福感:“就、就住的比較近,偶爾出去打獵,一來二去熟悉了。”“哎,可真好,怎么就沒個強大又英俊的雄性住在我隔壁。”“切,孔甲的山洞不是離你不遠嗎~”“得了吧,前幾天我碰見孔甲,就跟他打了聲招呼,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湯瞳把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他們倆不會在一起了吧。”“那有什么奇怪的,湯瞳一天天搔首弄姿的,哪個雄性受得了,我看啊,丘倦跟孔甲分開肯定就是湯瞳攪的,你說是不是,丘倦?”丘倦沉了沉眸子:“你們別亂說了,當心被湯瞳聽到,就她那脾氣保管大鬧,趕緊回去吧。”幾個談?wù)摰膩喆埔娗鹁氩]有說什么,頗感無趣,也只好停下了這個話題。丘倦回到分食場心情都還不錯,今天的收獲還可以,今天找到的鹽石應(yīng)該足夠腌制一部分的獵物了,就是不知道孟盛的收獲如何。到了分食場,他發(fā)現(xiàn)場上除了一地的采集品之外,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這是怎么回事?大家又去采集了嗎?”幾個亞雌面面相覷。“丘倦,你回來了!快進來,孟盛出事了!”山洞口的中年雌性見著丘倦,連忙朝他招手。丘倦眼皮一跳,心里咯噔一下,丟下背簍連忙朝霜跑去。“他、他在哪兒?”霜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著急:“你別慌,沒事兒,別慌啊。”越是聽這么說,丘倦反倒是越緊張,連走進山洞的腳步都有些虛浮。“孟盛,你痛就說,別忍著,大家不會笑話你的。”一群雌性雄性圍著里頭坐著的雄性,仲陽帶著大家一驚一乍。霜正在用藥草給他止血,他有點失血過多,臉色比往常要蒼白好幾分,要說不痛是假的,畢竟手臂上被劃出了沈可見骨的血□□子,但是也沒想象中那么痛,他猜測是氣息的緣故。要不是有氣息護體,他的手估計已經(jīng)被猛獸給咬斷了,自己不可能有力氣能把猛獸的嘴都霍開。“行了,行了,別鬧的就像傷的是你的手臂一樣。”他斜了仲陽一眼,本想說自己沒多痛,結(jié)果眼角的余光掃到站在人群里的亞雌,忽然話鋒一轉(zhuǎn):“哎呀,確實有點痛,傷口那么深,還是右手,要是廢了以后該怎么辦........”“放心,要是你廢了,我一定會讓湯盾照顧你。”孟盛抬腿踹了仲陽一腳:“去他娘的,誰要他照顧,他都嚇昏了,還照顧我。”說完之后,他再次抬頭,發(fā)現(xiàn)撥開土著進來的亞雌眼圈都紅了,登時話到嘴邊就沒了。丘倦看著雄性的手臂,步子變得異常沉頓,他吸著鼻子,盡量不讓自己在大家面前出丑。仲陽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