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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吧。”“你是怪我沒有讓你大顯身手嗎?其實我也不想出手的,這傳出去多不好,弄得像我一個雄性欺負她。主要是我氣不過,上次我在河邊洗澡,她居然偷看我。”孟盛的聲音不大,像是在跟丘倦抱怨,但周圍的土著也不是聾子,不可能聽不見,紛紛倒吸了口冷氣,方才他的話就已經透露出了不少的信息量,如今又來個重錘,一下子還真是吃不消。丘倦也是愣了幾下,他干咳了兩聲:“這種事情你能不能不要在這么多人的時候拿出來說。”孟盛一下子雙手抱住自己,眼睛里滿是委屈:“丘倦,你怎么能這樣,我可是受害者,你居然還幫著外人說話!”丘倦覺得有點頭疼,他實在是低估孟盛了,以為在母親面前也沒羞沒臊已經是極致,沒想到當著部落那么多亞雌雌性都是不要臉皮的,看來先前他說自己沒有臉皮這件事也不全是為了安撫他,完全是發自內心的真實事情,也不怕這樣下去以后找不到伴侶。他無奈又不好意思的瞪了雄性一眼:“你能不能別這樣。”“什么我別這樣,是你別這樣。”孟盛尾音上揚,語氣儼然是自己沒錯還委屈。丘倦實在是不想在大家面前繼續丟臉了,不,應該說是為了防止一個強大的雄性在子民面前繼續丟臉,他認栽:“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可以了嗎。”部落里的雌性亞雌被兩人的談話鬧的一愣一愣,大家對孟盛的印象都只停留在幫助仲陽獵捕到了大型野獸上,英俊,沉默,和部落里絕大部分人沒有交際,甚至連話都沒說過,簡直比丘倦還要冷漠,還要難相處難接近的多。但是從今天起,大家的印象似乎要翻上好幾翻了。也不知是誰偷偷說了一句:“我現在懷疑是孟盛先去招惹丘倦的。”年輕雌性們哪里還有心思去管這些,以前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雄性,一顆心突突直跳:“要是像孟盛這樣的雄性,我倒是巴不得他來招惹我。”孟盛鬧夠了以后,正色道:“大家繼續編制吧,我和丘倦一起教大家。”經過這么一番折騰,大家也很快忘記了泫然欲泣著跑走的雌性,重新歡呼忙活著手上的伙計。土著們剛開始上手生,編制完成了個簍子之后,就容易上手了,后頭都熟練了很多,畢竟都是些細膩的雌性和亞雌。晚些時候,丘倦已經把該教的都教的差不多了,他提著自己編制的簍子,一個個和大家介紹簍子的名字和用處。收尾的時候說了幾句:“大家回去再多練練,好好編制,以后不僅出去打獵采集的時候可以用,去交易場的時候也可以帶去換東西,省得濱海部落的仗著有鹽就欺負我們沒有自己的東西。”土著們大概學會了編制,心里滿滿成就感,高興的附和著丘倦。“丘倦,謝謝教我們。”大伙兒走的時候紛紛和他道別和感謝,一改來時私下里說是非的模樣。丘倦臉上帶著笑意,和大家揮手告別,他是真的高興得到了部落里子民的尊敬和熱情。孟盛靠在石頭上等著亞雌過來,看著在人群中的亞雌和大家有說有笑,他也算是沒有白費一番功夫。想要丘倦擺脫部落人的眼光和不滿,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丘倦建立起屬于自己的威望,不需要做太多,只要能讓大家接觸他,感激他,發現他的好,讓他們明白,丘倦并不是他們所看到的那樣就夠了。“孟盛,謝謝你。”人稀稀拉拉走完后,上前來的亞雌第一句話便是感謝。孟盛輕笑了一聲:“你要是親我一下,我就原諒你今天犯的錯。”丘倦神色一頓,明明說的是謝謝,怎么搞成了對不起的感覺,他不明所以:“我錯什么了?”“你教就教,握著別人的手是怎么回事?”第31章秋意漸濃,一天中暖和的時間一天比一天短,往年這個季節丘倦加厚的御寒獸皮裙都是洛一個人給他準備的,他并沒有cao過什么心,但是今年他忽然開始動手,和洛一起準備新的獸皮裙。丘倦會做獸皮裙,其實這項技能算是部落里的亞雌和雌性的通用技能,只是往年都有洛做,他也就沒有過問,但是今年不同,他想親手跟孟盛也做點衣物。洛看穿了兒子的心思,也沒有反對,耐心的教著手已經生疏的兒子怎么用骨針把獸皮縫制的細密結實好瞧。部落里縫制獸皮的線其實就是用的藤蔓,這些細小的藤子并不耐用,斷生之后自己都會斷裂開,丘倦發現孟盛給他做弓弦的繩子特別結實,于是想去野獸林采集些麻,曬干后給孟盛縫制衣物。雄性比雌性亞雌更容易虧損衣物,畢竟時常出去打獵,大手大腳的衣服很快就弄壞了,秋過了冬來,不縫制結實耐用的衣物,冬天可不好過。他和洛交待了一聲后就出門了。臨近中午太陽出來了以后,林子里溫度還算適宜,他背著弓箭往野獸林的方向去。出了山洞作息范圍后,他在長滿苔蘚的林子外碰見了有些時候沒有見的孔甲。自打分食場上兩方人的不歡而散以后,丘倦就再沒有看見過這個雄性,若不是今天碰見,天天和孟盛待在一起,看他撒嬌耍橫,他滿腦子都只有孟盛一個人,他險些都要想不起這個曾今傷害過自己的雄性長什么樣子了。靜謐的林子單獨碰見,讓他有些不自在,以他們現在的情況,他覺得完全沒有打招呼的必要,扭身就想進林子去,與其跟一個雄性浪費時間,不如早些找到麻早些回去。孔甲的傷已經好的完全,臉又恢復了昔日的英俊,好不容易等到亞雌,沒想到人卻見了自己就走,他心下又氣又惱,卻還是溫和的喊了一聲:“丘倦。”亞雌背對著雄性,腳頓了一下:“有事?”“我是特意在這里等你的。”孔甲苦笑了一聲:“我知道你每次出去打獵都會從這里經過,原以為都這個時辰了,你今天不會再出來,沒想到還是讓我等到了。”雄性嘴里nongnong的欣喜意味,丘倦也不是聽不出來,不過這些只是讓他更加反感而已:“你要說什么就趕快說吧,我還有事。”“部落里現在很多人都喜歡你,我記得你以前都不怎么理會部落里其余人的。”孔甲似是感慨,又像是關懷,這些日子里他時常聽見有雌性亞雌談起丘倦,無一不是好話。他心里高興,卻又極其落寞,這么好的人,被大家認可的亞雌,卻已經不再屬于他了,若是當初沒有看中湯瞳家的地位,他和丘倦一定會好好的,最后兩人鬧成這個樣子,說不后悔是不可能的。丘倦不耐煩:“怎么,我和部落里的人交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