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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倦和孔甲分手是因為丘倦不知道安分,卻不知道是孔甲背叛了丘倦。”“過了這個風(fēng)頭,恐怕兩人就會正式在一起,到時候孔甲就相當于歸隊到副酋長一邊,那時候有湯家兩兄弟,還有一個孔甲,仲陽雖然強大,可是人太實在了,到那時候怕很難和他們匹敵啊。”仲辛微微瞇起一雙銳利的眸子,孟盛的話已經(jīng)說得很委婉,仲陽的能力他心里有數(shù),要是孔甲和湯瞳真的子一起了,仲陽將一點機會都沒有,其實當孟盛說出這些的時候,他已經(jīng)相信了。當初丘倦要和孔甲分手,他正在猶豫不決之際,不知道副酋長怎么知道了這事兒,他當時還勸自己說尊重年輕人的想法,要分要和依照他們的意思,日子是他們自己過,那會兒他還真以為自己思想老舊了,可是后來想起總是覺得不對勁,好端端的副酋長怎么管起了這些閑事兒,看來是一早就打好了主意。見到老雄性臉上的動容,孟盛乘勝追擊:“酋長,你擔(dān)心也是正常的,是怕我在隨后陰仲陽一把吧,您放心,我犯不著那么做,我想要的并不多,只不過是和丘倦好好過日子。”“你當真?”孟盛輕笑:“自然是不可能一點要求都沒有的。我和仲陽說好了,我?guī)椭斏锨蹰L,他接任那一天,必須宣布我將是燚林部落的祭司!”“祭司!”仲辛眼眸一睜,當初仲陽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是還不知道祭司的具體權(quán)利,因為部落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祭司了。祭司準確的來說,地位至高無上,明面上來說位居酋長之下,其實是和酋長差不多的,酋長負責(zé)管理部落的大小事務(wù),而祭司負責(zé)指導(dǎo)部落子民的生存方向,很多時候,其實祭司會更受部落里的子民的尊重。依照孟盛的精明程度,以及縷縷帶出些新鮮玩意兒,倒是確實適合祭司這個職責(zé),但是祭司并非兒戲,他不能貿(mào)然就應(yīng)承下來。“孟盛,你果然聰明,一早就看好了自己想要什么。你站在仲陽這邊,我很高興,但是祭司這個位置,可不是隨便想坐就能坐的穩(wěn)的,我話說在前頭,能不能當上祭司,還得看你以后的表現(xiàn)。”這模棱兩可的話,落到孟盛的耳朵里,完全就當是酋長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放心吧,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沒有人比我更適合祭司這個位置了。”最后的談?wù)摻Y(jié)果,兩方都還算滿意,正事兒談完了以后,仲陽便把孟盛歸成了自己人,談話比以前都要親近了許多。少了仲辛的懷疑,孟盛和仲陽間的相處也就更寬松緊密得多了。三人默契的喝了些水,孟盛嘗著寡淡無味的熱水,感慨要是這時有點兒酒就更好了。談完事情后,大家出去看丘倦的教學(xué)怎么樣了,這時候土著都剝出了竹篾和竹條,手腳快的已經(jīng)把背簍底打好了。孟盛站在山洞口,看著丘倦彎著腰正在教一個雌性扎底,兩個頭靠在一起,身形親密.......這也就算了,只是手把手教是怎么個回事!見著神色變了的雄性,仲陽眼疾手快:“干什么啊,你沖過去還不得把部落里的人嚇個半死?就是個雌性而已,亞雌和雌性又不能結(jié)合,沒事兒。”道理孟盛都明白,只是丘倦看起來是個名副其實的男孩,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這能叫事兒,他能不酸嘛!仲陽暗嘆了一句,還好沒有讓雄性來,他把孟盛往一邊推:“丘倦看起來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你就別去添亂打斷人家的進程。”孟盛幾欲過去,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說什么都是自己把人帶出來的。兩人剛走,湯瞳就來了。土著們招呼湯瞳:“湯瞳jiejie,你怎么這么晚才來啊,我們都開始了。”湯瞳一早本來就要來的,但聽說是丘倦教大家的時候耍著性子不肯來,母親好說歹說讓她來瞧瞧,到底是能夠使用的工具,技巧學(xué)著是好的,管他到底是誰教。“這都編的都是什么啊?那么奇怪?”見著昔日里跟著她轉(zhuǎn)的雌性都向著丘倦學(xué)習(xí),她心里不滿,張嘴便不善。被說的雌性臉上不太掛的住,自己編制的本來就不好,如今被直接說出來,無疑是當眾打臉。“湯瞳jiejie,別這么說,很有意思的,快一起吧,讓丘倦教你。”有雌性連忙打著圓場。湯瞳目光睥睨,掃了丘倦一眼,陰陽怪氣:“我可不想一個見異思遷的人教我編東西。”丘倦也懶得搭理她,像是沒看到她一樣繼續(xù)教別的亞雌扎竹條。大家都進入了編織的感覺里,和丘倦也慢慢的說的開了,好好的氣氛被湯瞳來這么一攪和,瞬間涼了好幾度,有雌性見狀不妙,拉了拉湯瞳的獸裙:“湯瞳姐,你別這么說啊,丘倦有很耐心的教我們。”以前她說什么是什么,別人都是簇擁附和著她,現(xiàn)在就被丘倦教著編了會兒簍子,就幫著丘倦了還反過來責(zé)怪她,胳膊肘未免彎的太快。被母親強行來這兒她已經(jīng)夠生氣,現(xiàn)在更是窩火,她扭開身子:“別碰我的獸裙,我母親才跟我用狐毛做的,弄壞了你有的賠嗎?”雌性手一僵,連忙恍然的收回,臉上的尷尬都快滴下來了:“不、不好意思。”“湯瞳,你到底要不要學(xué),要學(xué)就趕緊開始吧,如果不學(xué),我希望你不要耽擱大家。”丘倦不耐湯瞳的打擾,針對自己也就算了,還跑來對部落里的人頤指氣使。“你算什么?輪得到你來說我?”湯瞳拔高聲線,尖聲尖氣,一雙美麗的眸子里滿是怒火,全然想要和丘倦動手的樣子。丘倦過去對湯瞳一再忍讓,幾乎是采取不加理會的手段,但是今天,也不知是孟盛鼓勵多了還是怎么的,他就是覺得不能讓湯瞳再把自己的忍讓當成懼怕:“你是要跟我打架嗎?你覺得你打得過我?”語氣里的不屑,讓湯瞳無形中挨了一記耳光,她什么時候受過這份氣,抬起手就想揮丘倦一巴掌,然而手卻落進了一只溫厚的手里,她自認為已經(jīng)用盡了全力的凌厲一掌,打過去竟然像清風(fēng)拂了一瞬。低沉的聲音響起:“湯瞳,你沒事來sao擾我們家丘倦干什么?要是閑得慌去找你孔甲哥啊。”湯瞳抬頭,看見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來的雄性,自己的手腕被緊緊抓住,她扯了兩下都沒扯出來,羞憤咬牙道:“你放開我。”孟盛應(yīng)聲放開,雌性一下子沒了依附,往后跌了兩步。湯瞳站穩(wěn)腳跟,見到大家疑惑的眼神全掃向了她,頓時雙頰發(fā)紅:“你們太過分了!”吼完一聲后扭身沖出了分食場。孟盛眼皮都懶得朝惱羞成怒跑走的雌性抬一下,他轉(zhuǎn)身看著丘倦:“你沒事吧。”“沒事,總不可能一個雌性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