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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賴光:“他親自來嗎?”髭切:“看情況,他昨天掉進了湖里,被我們看住了。”“湖里?”他記得這附近沒有湖只有一個泉,叫做……“你說的難道是附近的清月泉?那個情人圣地?聽說一起掉進去的人,在水中親吻的話可以綁定一輩子。”源賴光的眼睛亮起來,他很好奇,“是真的嗎?”髭切:???有這個說法嗎?這么不靠譜。“誰說的。”“晴明。”髭切:“哦,假的。”☆、成為偶像吧髭切回來的時候,除了還在中也這里忙活的加州清光,其他刀劍都休息了。中也透過簾子的縫隙,正好看到從源賴光那里回來的髭切,他的衣服很臟,肩膀處還有一個腳印。“看來戰況激烈啊。”正在收拾桌子的加州清光沒聽清,“大人,你說什么?”“沒什么,髭切回來了。”“髭切?”加州清光撩開簾子,髭切早回了自己的帳篷,他連影子都沒看見,“髭切回來的還真晚。”加州清光回去繼續收拾,中也看著髭和膝丸的帳篷出神,他腦子里突然升起一個念頭,系統感受到中也內心的波動,心有靈犀的突然發起癢來:“先生,你在想什么?”中也靠在床上半瞇起眼,“我在想,如果髭切和這個世界的自己對上了……”系統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說不定很血腥,于是他斬釘截鐵的回答,“互相為難!”“我給您的資料里有提到過,源賴光和安倍晴明在此次戰役里都受到很大影響,沒幾年安倍晴明就不在了,源賴光身體也不是很好,髭切他一直心有芥蒂。”無法保護自己在乎的人,無法陪伴在心儀的人身邊,遷怒于過去的自己,這種事很有可能發生,因為他一直無法放下。無法保護重要的人嗎?中也不禁一個恍惚,“可是,他已經不是源賴光的刀了。”系統:“這就是感情,容易迷失,他早就忘了這個事實,或者在他心里,他一直是源賴光的刀,源氏重寶不是嗎?”源氏重寶,源氏的榮耀,亦是源賴光的驕傲。中也沉默,直到加州清光回去他都沒有出聲,就在系統打算找個小游戲玩的時候,他來了一聲,“恩。”不知道是在回誰,然后再也沒有了動靜。髭切回到帳篷,正在床上看書的膝丸見他渾身是土,就知道他在離開前和渡邊綱打了一架。髭切試探的活動了下左臂,肩膀處隱隱作痛,他不禁倒吸一口氣,“渡邊綱那家伙還是那么會下狠手,眼睛毒的很,一點破綻就能被抓的死死的。”膝丸找出藥箱放在髭切身前,髭切褪下衣物,身前還好,后背上卻是青青紫紫的一大片,膝丸皺眉,“兄長,你又和渡邊綱一起從樹上掉下來了?”“誰知道他拉著我胳膊就往下倒。”說著髭切緊了緊腰帶。髭切與渡邊綱的矛盾,除了髭切個人原因,渡邊綱也要負很大責任,甚至比髭切還要多。只要是熱鬧,渡邊綱都想要湊上一腳,自從知道髭切喜歡源賴光,他沒少在髭切面前得瑟。兄長也是,表面看起來冷淡,其實內里固執,是很強勢的性格,與瀨光大人有關的事,更是半點不肯放過。髭切揉揉臉,雖然故意避開了,但還是很疼啊,他咬牙道:“下次我一定要把他按地上揍!”膝丸一巴掌把藥拍在他的傷處,“瀨光大人會把你們一起按在地上揍!”“弟弟丸,力氣太大了!”膝丸微笑,“兄長,你說什么?”……在源氏營地里,源賴光迎來了另一批人,白色旗幟在黑夜里飛舞的很顯眼,大有“我就在這里,你來抓我啊”的意味,是左大臣源雅信一系的先行部隊。“大人,是源雅信的人。”坂田金時皺著眉,源雅信一系的旗幟從京都一路張揚的飄到大江山,生怕大江山的不知道他們是來退治的,“這源雅信又有什么謀劃。”“哼,謀劃。”源賴光輕笑,“怕不是被人耍了。”“耍了?”坂田金時很是驚愕,不明白源賴光的意思,“大人?”“看來有好戲登場。”源賴光轉身回去,邊走邊說:“讓渡邊招待這些先行部隊,正式的隊伍就交給藤原大人,還有告訴他,我們要去尋找童子切,之后的事就麻煩他了。”坂田金時:“是。”其實他們現在出發尋找童子切已經很遲了,照理說他們應該在大江山集結之前就尋找,但是出了源雅信的意外,他們只好先來大江山,再尋找童子切。中也擔心的正在此,大江山退治還沒有正式開始就出了意外,這個意外還算是自己方弄得,如果不是不可以,中也肯定要和太宰治吵一架。“津島修治。”源賴光輕笑,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星斗口中的奇妙組合,這次大江山之行一定很有趣。此時源雅信的正式部隊在二公子源扶義的帶領下還在趕來大江山的路上,源扶義見天色已晚,就命令部隊開始修整。源扶義靠著桌子搖扇看書,白天的時候他們遇上了返回治病的太宰一行人,就一起行動。看的正入迷,太宰治身邊的侍從從外面匆匆走進來,“二公子,津島先生已經休息了。”“休息了?”源扶義收起扇子,用它輕輕拍打手心,“休息了啊。”過了一會他又把扇子緩緩打開,看著上面的山水畫,笑道:“這么晚,確實該休息了,是我的疏忽。”侍從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接話,源扶義看都沒看他,“你回去吧。”侍從如蒙大赦般一溜煙的退了出來,他擦擦額頭上的冷汗,二公子還是和以前一樣讓人害怕。源扶義跪坐在那里一直沒有休息,看著昏黃的燭火,他心里一直想著那個男人,京都的傳言很多,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源雅信的姬妾和子女從未見過此人。今日一見,容貌倒是名不虛傳。“津島修治,你到底是誰?”津島修治這個名字是源雅信上書天皇大江山退治后傳開的,他也由眾人眼中的金絲雀變成了幕僚。“到底是籠中雀還是空中鷹,就讓我見識一下吧。”源扶義不打算再找太宰治,他相信只要耐心等待,總會有結果。他親自挑了燈,繼續讀書,恢復了人畜無害的偽裝。回避了源扶義的太宰治根本沒有想那么多,自從白天醒過來之后他就一直在回味那個吻,他堅信那不是夢,有位女子救了他。令他疑惑的是那熟悉的感覺,不需要思考,身體就搶先行動,這是除了那個人之外從未發生過的事。谷山紀月和中原中也,不可能,性別不一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