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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的,每下都是狠手,“兄長他本就對自己被送出去的事耿耿于懷,結(jié)果渡邊綱在擊退茨木童子后還特別去尋瀨光大人,好好夸獎了一番兄長的厲害,萬分感激瀨光大人贈刀,還發(fā)誓一生效忠瀨光大人,對瀨光大人的心天地可證、日月可鑒、此心不改……”一系列贊美的話被膝丸滔滔不絕的復(fù)述出來,接下來不用膝丸多說,他也能猜的出來,當(dāng)時髭切的臉肯定特別黑,寫字用的石墨都沒他臉黑,送出去他忍了,那是沒有辦法,結(jié)果渡邊綱又跑去源賴光面前說送的好,他太感激了,髭切過得去那他就不是髭切。這該死的愛情真值得贊頌,但是中也最關(guān)心的還是任務(wù),“不會影響大江山退治吧。”膝丸微微一笑,“不會,渡邊綱是四大天王之首,瀨光大人很倚重他,不然也不會同意晴明大人的請求,只要不犯原則性錯誤,瀨光大人會護(hù)著他的。有瀨光大人調(diào)和,不會出大問題,就是兄長回來可能到晚上了。”中也毫不在意的擺擺手,“他還記得回來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對于這些刀劍他本來就是放養(yǎng),刀劍們都有自己的傲氣,中也也沒想過成為審神者就能得到他們的認(rèn)可,一期一振他們是不會想那么多,但是他從不認(rèn)為髭切、三日月、鶴丸國永這些刀劍會那么容易聽話,只要提前打過招呼,他對部下還是很放松的。但有一件事他需要先確認(rèn),安倍晴明、藤原道長、渡邊綱,源賴光的緋聞對象不會還有其他什么人吧,這都比得上太宰治了。中也抓著膝丸的雙肩,神色認(rèn)真的問:“膝丸,你實(shí)話告訴我,你們家家主還有沒有什么其他追求者?”膝丸面露難色,這讓他怎么數(shù),“這個,瀨光大人可謂是京都女子的夢中情人,貴族中又好男風(fēng),傾慕大人的不在少數(shù),甚至……”雖然審神者已經(jīng)看透自家兄長醋王的本質(zhì),但他還在猶豫要不要掀自家兄長的底,“酒吞童子他兄長也看不順眼。”還是掀了,他也想吐槽,不等中也問,他就全部倒豆子一般倒了出來,“上次不是說瀨光大人和酒吞童子初見?他們是在一家酒館里,一見如故,后來喝多了,還一起唱上了。”“噗,酒吞童子?他不是和茨木童子是一對?”中也一口水噴出來,源賴光身上有多少瓜?他可還記髭切的守夜、藤原道長的情書、晴明的御守……現(xiàn)在又來了個酒吞童子,加上髭切和茨木童子,這傳說中的死對頭成了四角修羅場?一個驚天大瓜憑空出現(xiàn)并且迅速發(fā)展至成熟,膝丸差點(diǎn)拿不動手中的刀,只來得及驚嘆,真不愧是瀨光大人,無論何時都是修羅場的中心。“我是聽說酒吞童子有一個情人。”“你不知道他是誰?”“沒有人知道。”膝丸從旁邊拿了條手巾給中也,“只知道那個女妖跟了酒吞童子幾百年了,一直在他身邊。”“大人,您說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是情人,那么……”膝丸有些不敢問,茨木童子長的快,雖然已經(jīng)成年,但幾百年前心智還是幼崽啊,中也看透他的糾結(jié),“你猜的沒錯,茨木童子就是酒吞童子身邊的那個美人。”膝丸還是不敢相信,“那不是從一開始就跟著酒吞童子的情人?”中也反問:“白頭發(fā)的?”“白頭發(fā)的。”膝丸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真的是那個女妖,不是,那羅生門、酒吞童子脾氣什么時候這么好了?那可是酒吞童子啊。”讓自己情人辦成女子去騙男人,還是騙渡邊綱,怎么想都不可能啊。中也一副過來人模樣,“可能是吵架了吧。”他也常常與太宰吵架,手下那群人沒少拿這事打賭,當(dāng)然那些懲罰他們不管是誰都沒打算付諸行動。“真沒想到,大家都以為茨木童子是他養(yǎng)子。”“所以茨木童子過了好幾天才去取回自己的手臂?”中也一語道破關(guān)鍵,茨木童子是過了好幾晚才來取手臂的,借著幾天的空隙,晴明把一切都安排明明白白,時間一點(diǎn)都不緊張。膝丸正色道:“我們還是說說大江山吧。”他需要慢慢消化,中也求之不得,直接開門見山,“好啊,源賴光他們什么時候找童子切?”膝丸:……“后天。”“這樣啊,到時候……”……源氏營地許多陰陽師和武士正在休息,四大天王有三個混在人群里打鬧,源賴光就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里看著。“大人,有花。”坂田金時外出回來手里就多了一捧花,“這里還有封信。”“該不會是情書吧,大人。”渡邊綱湊上來,他這人最愛看熱鬧,“不知是哪個癡情的武士被大人迷了眼?”源賴光伸手輕輕敲了敲渡邊綱的肩膀,“笑的賊兮兮的,都告訴你幾次了,注意形象。”源賴光接過坂田金時手里的東西,字跡剛勁有力,結(jié)尾灑脫,是髭切寫的,“這是,百合花?”源賴光抱著一懷的百合花,真是奇了,一向只會吃醋的髭切居然也會送東西?“你們先聊著。”渡邊綱:“哎?大人,給我們說說誰送的唄?”卜部季武:“對啊,大人。”坂田金時:“大人!?”碓井貞光:“大人。”源賴光充耳不聞帶著花回了自己的營帳,然后看向不遠(yuǎn)處的樹,“出來吧,還玩躲貓貓?”“大人。”髭切從樹上跳下來,頭上還粘了幾片葉子,源賴光伸手拂去,“去郊外摘的?”“給了錢了。”髭切乖乖的坐下,源賴光忍不住摸了一把,“你們住在哪里,不會風(fēng)餐露宿吧。”髭切乖巧的忍他摸,甚至自己還主動的蹭了蹭,“審神者不知道從哪里弄來幾個帳篷,能遮風(fēng)擋雨,挺耐用的。”“這么神奇?可以的話我一定要看一眼,好好研究研究。”源賴光對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很感興趣,“中原中也他什么打算。”“他還是緊盯大江山,您這方面他也在注意,在您尋找童子切的路上,宗三左文字應(yīng)該會一起。”髭切接過源賴光遞過來的熱茶。“宗三左文字,執(zhí)掌天下的象征?我有印象,我們一起看過櫻花。”身穿粉色和服的男子很少見,源賴光對他印象不錯,雖然看起來懶懶散散的,認(rèn)真起來很厲害。大人還是那么自來熟,髭切面色不改,“不出意外是他,雖然也有精通佛法的刀劍,但宗三左文字是人的象征,跟以后的我和膝丸差不多。”精通佛法的刀劍代表神道,他們這些戰(zhàn)爭中出來的代表人道。“他的主人在歷史上是影響力很大的大魔王,后面幾任主人都是掌權(quán)人,有了他,那些神道的人,也會禮讓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