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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臉,但在照片上的靳然,低垂著眉眼,拍照時神色僵硬,頭上就像是掛著“我很好欺負”這幾個字,整個人都很喪的狀態(tài)。而現(xiàn)在的靳然,眼睛透亮,神色沉穩(wěn),整個人從上到下都洋溢著一種自信,十分有感染力。在聽到江桃指認他的時候,他的反應(yīng)也和其他人一樣一言難盡,但是他眼中同時有很明顯的失望。他在失望什么?裘郁微抿了唇,把舉著的手機放了下來,雙手放松地搭在腿上,看向江桃道:“你有什么證據(jù)?”窗邊傳來的聲音沉穩(wěn)又克制,音量不大但存在感十足。程算和聞甜同時轉(zhuǎn)頭,眼睛瞪成了一個形狀。會長竟然問話了?這么綠茶的指認,他們理都不想理好不好?理她干嘛???會長竟然還追問,是中邪了還是被雷劈傻了!江桃卻是眼中一亮:“我有證據(jù),我有證人?!?/br>“……”靳然神色古井無波,心想他們動作還挺快。才一晚上就把“證人”收買好了?裘郁看了他一眼,同意了江桃把證人叫來。門推開的時候,靳然跟著轉(zhuǎn)頭去看,對上臉的瞬間,他眉梢一挑。來人的臉他也眼熟。昨天晚上在網(wǎng)吧里幫他說了一句話的那哥們兒!……作者有話要說: 七月半回老家祭祖,短小了抱歉。今年外婆新喪,明天還要去一趟外婆家,沒時間碼字,更新時間可能要推遲,但是肯定會在當(dāng)天更的,抱歉_(:з」∠)_第10章“這就是你說的人證?”聞甜驚訝了一下。這人穿著白色T恤和短款黑色休閑褲,論壇上的那些照片上,他也在鏡頭里,確實是可以當(dāng)人證的。本來以為江桃只是隨便找了個人充當(dāng)證人,沒想到她還真有人證?因為證人的出現(xiàn),江桃似乎有了底氣,她直視聞甜道:“是?!?/br>“……”是就是唄,得意個什么勁兒?聞甜撇了撇嘴。裘郁道:“你要怎么作證?”他看的是證人。被叫來的證人和江桃對視了一眼,“我昨天晚上在網(wǎng)吧上網(wǎng),離洗手間的走道最近,網(wǎng)吧的洗手間是男女分開的,他們雖然是三個人一起去的,但是沒有進一個洗手間?!?/br>靳然安靜地聽著,很快翻了個白眼。他們都沒進過洗手間,當(dāng)然進不到一個洗手間!正想著這話當(dāng)不了什么證據(jù),證人突然朝他看了過來。“……之后是這個女生先從洗手間里出來,在走道里遇到了這個人,他想對這個女生做什么被人阻止了,所以才故意說那些污蔑人的話?!?/br>他用手指了指靳然。“……”天空一聲響,砸下來好大一口鍋!靳然說:“你昨晚在網(wǎng)吧,好像不是這么說的?!?/br>而且有很多人都聽到了,沒那么容易翻供的。證人說:“你昨天……給了我錢?!?/br>“……”靳然都快氣笑了,他下意識張口。裘郁的話打斷了他:“只有這些?”證人不說話。江桃一怔,急道:“這些還不夠嗎?他昨天就在現(xiàn)場,照片上拍的清清楚楚,他說的話最有可信度,就是靳然他……”“他的話沒有可信度?!濒糜粽f:“如果昨天他是因為錢幫靳然說了話,今天為什么又來給你作證?”“……”辦公室里突然靜了一瞬。靳然莫名因為這句偏向自己的反問,情緒平復(fù)了下來。正好奇這人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然后他看到了裘郁手里握著的手機。從校外第一次見面開始,這個學(xué)生會長給靳然的印象就是冷冰冰的,滿臉寫著生人勿近,不像個會管事的樣子。他還以為這樣的人是根本不會去刷學(xué)校論壇的。走神的片刻,裘郁忽然朝他看過來,兩個人目光相交,靳然一愣,急忙避開視線,轉(zhuǎn)頭輕咳了一聲。他怎么不由自主地就盯著人看了!裘郁也收回視線。江桃猶豫著說:“他……他是因為良心過不去才……”“呵,良心過不去?”聞甜突然冷哼一聲:“就因為良心過不去,所以早早地來學(xué)校等著,暢通無阻的進了校門,還這么快這么準確地找到了行政樓的位置在樓下等著,看來真的是很善良的一個人啊。”可是既然這么有良心,昨天又怎么會收錢亂說話呢?江桃急得咬唇,人當(dāng)然是她帶進學(xué)校的,也是她讓在樓下等著的,可這些問題根本無關(guān)緊要,現(xiàn)在難道不應(yīng)該追問靳然到底有沒有用錢收買人嗎?她轉(zhuǎn)頭看向龍駒俊。龍駒俊始終把視線落在窗邊的位置,收到江桃的暗示,他才嗤了一聲道:“原來學(xué)生會就是這么處理事情的?揪著一個女孩子不放?!?/br>“……”女孩子?女妖精還差不多。靳然抬手撓了撓耳朵,臉上帶了幾分不耐。龍駒俊繼續(xù)道:“既然你們覺得他來作證不是因為良心過不去,那你們不如說說,他昨晚幫靳然說了話,今天又為什么要來說被收買這種話呢?怎么?你們是要說我用更多的錢收買了他嗎?”“……”這種拿不出證據(jù)的事,他們說了就是給人留話柄。聞甜和程算同時皺眉。程算轉(zhuǎn)頭看向靳然,見他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樣子,恨鐵不成鋼道:“你怎么不說話?”靳然頓了一下,恍然道:“哦,想等他們把戲唱完?!?/br>“……”“……”龍駒俊以為自己占了上風(fēng)正得意呢,突然聽到這么一句,一口氣瞬間堵在了喉嚨里。這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看著靳然目光冷然:“你的意思是我們在污蔑你嗎?”靳然說:“這不是挺明顯的嗎?”他說著還很無辜地眨了眨眼。如果他不是這樣鎮(zhèn)定,不管他是因為憤怒破口大罵還是為了自己努力辯解,龍駒俊都準備了很長的一段話來嘲諷他,可他現(xiàn)在這么平靜還說得這么理所當(dāng)然,無端讓龍駒俊覺得他準備的一切都是徒勞,而他自己變成了跳梁小丑一樣!想到他昨晚在網(wǎng)吧受到的屈辱,今天又被叫來學(xué)生會“罰站”,他現(xiàn)在對靳然簡直就是新仇舊恨,情緒一時失控,抬腳就要走向靳然:“你特么……”“你唱完了?”裘郁輕飄飄地開口,可聲音卻像帶了千斤的重量,聽到聲音的瞬間,龍駒俊瞳孔一縮,邁出去的腳差點直接跪了下去,他轉(zhuǎn)頭對裘郁怒目而視:“你……”裘郁道:“唱完了就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