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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她根據靳然的反應和鄒雁的態度得出了一個結論,對靳然就更心疼了。不說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拿這位靳太太對自己女兒和對靳然的態度來看,就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剛剛靳然突然醒來,他們雖然表面上關心,可眼看著靳然渾身濕透冷的發抖,他們卻連拿條毯子給孩子保暖都想不到,而靳鈺晨不過是在地面上滑了一跤,又沒出什么大事,鄒雁卻轉頭就來責問靳然。要知道靳然可是剛剛從鬼門關里走回來的人!就算不是親生的,這態度也太過分了!眼見著鄒雁又要數落靳然,女警看不過去了,她聽靳鈺晨的哭聲聽的心煩,皺眉道:“靳太太,麻煩您讓靳少爺帶靳小姐出去,我有事要問……”她說著頓了頓,忽然想到靳然也是靳家的少爺,于是臉色更難看了:“我有事要問靳然。”鄒雁當然不同意,“警官,還是讓他們在這里陪著然然……”“靳太太,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她態度突然強硬,鄒雁眸色暗了暗,但又忌憚警察的身份,只能讓靳霄帶著靳鈺晨出去了,出去之前靳鈺晨還在哭哭啼啼,走到門口也不忘回頭剜了靳然一眼,眼神怨毒。收到警告的“靳然”微沉了眼,很快又恢復了無助的狀態。鄒雁一直暗中觀察著靳然。他明明還是和之前一樣看上去軟弱可欺,可鄒雁總覺得這人好像有哪里不一樣了。他怎么好像每次都“柔弱”的恰到好處?是她想多了嗎?鄒雁眉頭緊蹙,莫名有些不安。而打發了靳霄兄妹之后,女警又以靳然要換衣服為由,把鄒雁也請了出去。“……你還記不記得你失去意識之前吃了什么?”鄒雁大概是擔心靳鈺晨的傷,所以出去之后一直沒回來,屬于靳然的臥室里,現在只有靳然和之前的女警官兩個人。沒了鄒雁在這兒,“靳然”明顯放松了很多,低聲道:“我不知道,我今天不太舒服,吃了……”他頓了一下,像是突然卡了殼。也不知道人類怎么想的,總給藥取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想了一下,他繼續道:“吃了幾片維生素,就想去泡澡,然后就……就睡著了。”女警:“……”睡著?警察趕來的時候,人都已經“睡”死過去了,這怎么可能是幾片維生素的效果?經過這半天的冷靜,警察已經為自己的錯誤判斷找到了合適的理由。靳然確實服了安眠藥,但他只是昏迷而不是死了,至于為什么之前會沒有生命體征,那可能是因為他體內血脈的緣故。他們刑偵警察每天辦案,對妖怪的存在是知情的,靳然既然在妖怪學校上學,昏迷時的生命體征和人類不太一樣也不奇怪。臥床邊上,女警看著低頭沉默的少年,從剛剛的詢問來看,靳然顯然是不知道他的維生素和其他營養片的瓶子里裝的是安定的藥物,如果他只是誤食,那就肯定是有人偷偷換了靳然的藥。而靳然每天定量服用,如果是誤吃了一次肯定也不會在體內殘留大量的安定成分,所以他肯定已經吃了不止一次了。女警幾乎是瞬間就腦補了一出豪門爭權奪利的大戲,只是事實究竟怎么樣還有待查證。她見少年情緒穩定下來了,于是起身道:“這件事情我們會查清楚的,你放心吧。”“嗯,謝謝jiejie。”“……”女警官又猶豫了一會兒說:“你真的不需要去醫院?”“靳然”道:“不用了,我……我叫了家庭醫生,馬上就到了。”“……”女警無奈:“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記得和我們聯系。”“靳然”又乖乖的點頭。目送著女警出了臥室,朱雀在心里悠悠感慨,要是人類都像這位警官這么可愛該多好啊?那他就不用因為教訓人類被天道劈了。朱雀搖搖頭,拿起了床頭柜上放著的一張學生證。他看著證件上笑容拘謹的少年,有著精致的五官,眉眼彎彎,皮膚瓷白,如果明朗的笑起來也是可以耀眼奪目的,可他卻被身邊的人折磨的一臉頹喪。想著之前那幾個人類對他的態度,朱雀拿證件的手不由得緊了緊。他意外重生,既然占據了這具身體,就不能白用別人的。靳然已經死了,他不能把人救回來,但是替他出氣,平一平怨氣還是容易的。從今天起,他就是靳然。反正他也沒有名字。正玩味的想著,臥室門口突然有了動靜,有人用力推門而入,還沒見著人就開始沖他吼:“靳然!你都跟他們胡說八道了些什么?你自己換的藥,你為什么說你不知道?”來人滿面怒容,沒有了外人在場,鄒雁徹底的原形畢露,一張涂了化妝粉的臉扭曲得仿佛粉都要掉下來。可被罵的人的反應,卻和她預料的大不一樣。本以為沒了警察維護他,靳然又會成為任他宰割的小綿羊,可推開門之后,躺在床上的人卻一臉鎮定,平靜無波的朝她看過來。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靳然玩味一笑:“我這么說,有什么問題嗎?”……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開坑!封面還在路上!提前一個小時祝讀者寶寶們七夕快樂嗷!.第2章有什么問題?鄒雁驀的瞪眼。她就是去給晨晨上藥晚來了一小會兒,回來就發現兩個詢問靳然的警察看她們的眼神都變了,向別墅里的傭人問了才知道是靳然說了不該說的話。那兩個警察走的時候還在交流:“以前總聽說靳家的大少爺目中無人,脾氣暴躁,可今天一看,和傳聞中差別也太大了。”“傳聞還不都是有心人傳出去的么,豪門水太深。”“……”“有心人”鄒雁聽到他們這話氣的不輕,當即就跑去靳然的房間質問。靳然這小崽子竟然跟警察說換藥的事他不知情,那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有人要害他嗎?一想到那個女警官后來對待她像對待犯人一樣的態度,鄒雁想生撕了靳然的心都有!她怒指著靳然說:“你馬上給我打電話,告訴他們藥是你自己吃的,讓他們停止調查!”如果繼續查,就算能查出藥是靳然自己換的,但也同樣能查出靳然在家里過的是什么日子,對他們來說有弊無利。鄒雁說的頤指氣使,只等著靳然下一秒就乖乖按她說的去做。可床上躺著的人一動不動,頓了片刻之后十分不解的一歪頭:“為什么讓他們停止調查?藥的事我確實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