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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北方門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到。

不過小東并不討厭這個差事,因為比起挑水洗衣搬物件這些苦差,拿著個食盒慢吞吞地走實在算輕松。

他一開始接到這個活還很訝異,一則自己只是一個干粗活的下人,手笨,并不適合做這種伺候人的精細工作,二則自己身為男性,好像也并不合適進入人家的閨房,三則……一般金屋藏嬌的都帶給自己的小丫鬟專門伺候著。

不過他后來就懂了,婁懷玉身份特殊,找男的女的跟在他身邊伺候著似乎都不合適,又不能臨時弄個太監(jiān)出來。

小東還記得自己剛剛第一次送飯那天,他干的不習慣,怕做不好掉腦袋,緊張得很。

提著東西推門進去的時候手心都是汗。

打扮地精細的少女搬了個椅子坐在院落里,扭頭過來看他。

小東趕緊道:“太太好,我小東,以后專門給您送送飯打打雜的。”

少女似乎愣了一下。

接著小東就瞪大了眼睛,因為他聽見那個美麗的女孩子用男生清冽的聲音說:“還是不要叫我太太吧。”

說罷,便把頭又轉(zhuǎn)回去了。

婁懷玉的側(cè)面也好看,脖頸纖細,額頭飽滿,側(cè)臉線條流暢溫柔。

小東一時被驚到,沒有動,看婁懷玉長長的睫毛隨著他的動作抬起來一些,便也下意識跟著去看。

是從院子里樹上飛出去的兩只麻雀。

也許是因為這樣好看的人的確少見,婁懷玉那天的表情,小東到今天還記得。

他覺得老姚方才的話不大對,因為婁懷玉的命,似乎也沒有太好。

小東開了門進去。

婁懷玉從里屋走出來,沖他點點頭:“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婁懷玉看著和平時不大一樣,從早上小東就發(fā)現(xiàn)了,至少以前自己往外擺飯菜的時候,婁懷玉不會乖乖在邊上站著。

而且站著站著,還往前踏了一步。

婁懷玉一身的脂粉氣瞬間襲上來,小東這輩子都沒和女的離得這么近過,雖說知道對方并不是“女的”,還是有點緊張,磕巴道:“您,您坐著等就好。”

婁懷玉既沒說話,也沒退。

小東不敢看他,把第二層的飯菜端出來。

要去拿第三層的隔板時,一雙細嫩的手忽然按到了小東的手背上。

婁懷玉呆在室內(nèi),手心的溫度要比他高得多,也軟的多,小東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小東。”婁懷玉輕聲喊,“我想拜托你點事情,可以嗎?”

走的時候,小東手里的飯盒還是好好蓋著,里面少了飯菜,卻多了點其他東西。

是婁懷玉差他去外面變賣的首飾。

婁懷玉重新把房門關(guān)好,堵上兩個凳子,時季昌已經(jīng)走出來,還挺不客氣地在飯桌前坐下了。

晚飯豐盛,只是碗筷只有一副。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婁懷玉說:“要不…我先喂你喝藥吧?”

他說著自顧自地就端起了藥碗來,里面的湯藥烏黑濃稠,聞著氣味便覺得苦。

這是午飯后,胡大夫開的藥。

婁懷玉的床外圍并不是完全的實木,時季昌當時在床后躲著,透過細密的雕花間隙,可以看見老先生看到傷口后露出的一副不大受用的表情。

而后又抬起頭來仔細的看了婁懷玉一眼,叫他伸出舌頭來望聞問切了一番。

“還有別的地方難受嗎?”胡大夫問。

婁懷玉說:“沒有了,就手疼,特別疼,像被子彈打穿了那樣疼。”

胡大夫:“……”

時季昌看見他在轉(zhuǎn)身拿紙筆時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仿佛在埋怨眼前的人不懂世態(tài)炎涼,嬌生慣養(yǎng),小題大做。

婁懷玉也的確在小題大做,見胡大夫開始寫方子了就坐不住了,人也從床上坐起來,按在他拿著筆的手背上。

“大夫大夫,真的,真的像子彈打穿了那樣。”婁懷玉急切地說,又道,“還會流顏色不一樣的,黑黑的那種血。”

胡大夫看他一眼:“是嗎?”

他準備伸手過去再看看,婁懷玉卻又躲了,自己的手還按著人家呢,就說:“授受不親!”

婁懷玉與胡大夫無語的眼神對視一下,又笑起來。

他的手太白太細了,落在胡大夫粗糲的手背上,對比明顯地幾乎有些扎眼。

時季昌看這只手輕柔地按住了對方的,輕輕揉搡起來。

“真的。”婁懷玉用很明顯是撒嬌的語氣說話,“可疼了,大夫你給我開那種傷的最重的傷,要吃的藥好不好?”

婁懷玉一手端著碗底,一手拿著湯匙攪了攪,學著以前看過的下人的動作想吹一吹再喂。

時季昌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只細白的手上。

他看了一會兒,在婁懷玉終于要遞到自己面前時出聲了:“我自己喝吧。”

婁懷玉看向他:“你的手…”

時季昌道:“碗還是拿的住的。”

說罷也沒有用湯勺,接過碗來,便就著濃烈的藥味一飲而盡。

第05章

在逃出地牢的第二天,時季昌失眠了。

不管是馨香的脂粉氣還是過于柔軟的床榻,都叫睡慣了木板床,吃慣了苦的時季昌感到不適,反而全身都不對勁起來,僵直地躺了半天,還是從床上坐起來了。

他的身邊睡著一位來歷不明,目的不明,身份和打扮都顯得怪異的男姨太。

名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說叫婁懷玉。

婁懷玉很奇怪,是時季昌沒有接觸過的那種人。

他看起來天真無邪地仿佛不知道天高地厚,卻很會憑借外貌和不同的男人撒嬌諂媚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好像嬌生慣養(yǎng)勢利拜金,但又想要逃出這精致舒適的溫柔鄉(xiāng),甚至不惜會將自己故意摔傷。

婁懷玉救他,保護他,替他掩飾,想喂他喝藥,非要拉他一起睡在床上。

可婁懷玉也拿捏他的命門,只要他想,時季昌分分鐘就能被重新抓走。

時季昌偏頭看了看,可惜今晚不是月夜,室內(nèi)幾乎沒有光,什么也看不到,只能聽見對方不同于無眠的他的綿長規(guī)律的呼吸。

時季昌很少像現(xiàn)在心中這樣沒有計量,他習慣依靠自己,很少像這樣全盤計劃都要依托在別人身上,況且還是一個不能確定安全性的人,因此總有些不安。

但不安也沒有用,因為時季昌已經(jīng)沒有第二條路了。

平城的風總是很大,從早到晚地吹,無序地拍打著窗戶與木門,偶爾也發(fā)出一些尖銳的氣流摩擦的聲響。

時季昌盯著虛空中的黑暗發(fā)呆,不知過了多久,身邊的人忽然動了動,發(fā)出小孩子一般小聲的囈語。

時季昌看他似乎想要轉(zhuǎn)身,沒多想,身體便快與腦子躺下去了。

婁懷玉哼唧完幾聲,果然轉(zhuǎn)了身,朝時季昌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