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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自顧自解開其上襟系扣:“不只是腰帶,連里衣,都是我的。我記得,半年前已經給你置過新衣。”眼見要解到最后系扣,柳憶慌忙按住齊簡手指,舔舔嘴唇,喉嚨開始發干。“里衣、腰帶,讓我驗驗,還有多少地方,都偷穿著我衣物?”任由他攥著自己,齊簡俯身,改用牙齒,慢慢撕咬開最后那顆系扣。而后,他用齒間咬住衣邊,偏頭,慢慢扯開將柳憶外袍,又如法炮制,將里衣系帶也咬開了。溫熱氣息掃過,柳憶在心悸和顫栗中,伸手環住齊簡,然后用不甚清醒的大腦思考片刻,心里一驚。惡狠狠按住齊簡不安分的手,柳憶清清嗓子,紅著耳廓高聲道:“先說好,我在上面!”明顯錯愕片刻,齊簡指尖稍頓,危險地瞇起眼睛:“這可由不得你。”說完這話,他在柳憶反應過來前,他將人扛在肩上,大步朝珠簾后走去。清脆珠玉碰碰撞聲里,曉斯聲音,從窗外傳來。齊簡將柳憶扔在榻上,翻身而上,對著門外喊聲滾。“滾不了啊。”曉斯臉皺成苦瓜,“世子,真滾不了,出大事了。”第78章他是不是很愛我這次來送信的,倒不是之前來過幾次的王公公,而是位小太監。隔著珠簾看見小太監,柳憶馬上認出來,這是之前曾在宮門口接自己的人。齊簡的人,連夜出宮,肯定不是小事。如今能稱上大事的,應該就只有隴南吧?柳憶一把推開齊簡,裹好衣服,撩開珠簾就往門外走。齊簡蹙眉動了動腿,也跟著翻下床:“何事?”“回世子的話,師傅交代我,只能跟您說。”小太監一直沒抬頭,對著齊簡鞋子方向小聲道。“沒事,說吧。”齊簡拉著柳憶,安撫般拍拍他手背,神色自若。如真是隴南之事,自己也會得到消息,既沒消息,便不是柳家出事。不是柳家的事,又值得半夜三更派人出來,齊簡心里隱隱有些思量。得了吩咐,小太監也不猶豫:“師傅說,那位多半不大好了。”果然如此,齊簡并沒任何錯愕之情,只是緊鎖眉頭,又慢慢放開。柳憶驚疑之中回過神,拉拉齊簡手臂,伸出食指指向天空。齊簡微微頷首。柳憶眉頭也跟著皺起來,小太監的師傅,多半就是皇上跟前那位老太監,而他們說的那位,剛齊簡已經首肯,就是皇上。前兩天柳憶入宮,也曾見到皇上,雖然看起來有點顯老,但身體還算硬朗,也不至于就這兩天時間,就不好了吧?難道說是什么突發疾病?待他把問題問出來,小太監只是搖頭:“奴才也不知道,只是說暈倒前,曾宣太子入宮。”柳憶和齊簡對視一眼,詫異中又有些了然。這病,肯定和太子脫不開關系。至于是被下毒還是被氣的,就不好說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齊簡對小太監擺擺手,說句有勞。曉斯從懷里掏出巨大荷包,恭恭敬敬遞上去。“這、這怎么使得?”小太監搖著頭,說什么也不肯接。“原本給銀票,倒是方便,只是銀票容易查到出處,還是真金白銀來的穩妥。”齊簡上前兩步,接過荷包塞到小太監懷里,又從自己懷里掏出另一個荷包,一并遞過去,“這個,是謝你那時替世子妃周旋。”小太監連連后退,怎么也不接:“世子,使不得,使不得。奴才也沒做什么,且之前給的,已經夠多了。”“拿著吧。”齊簡把荷包硬塞進小太監手里,微微一笑,“你母親的病,要花費不少銀子,我不方便直接出手,只能這么幫你。”小太監眼眶紅了,訥訥開口:“世子,大恩大德,奴才無以為報。”齊簡搖搖頭:“你和你師傅,已經幫我夠多,之后的事險而又險,如果真遇到過不去的坎,將我供出來便好,不必死扛,回去吧。”小太監又說了好些感謝之語,抹著眼睛,千恩萬謝走了。柳憶眨眨眼,欲言又止。“我是真心的,不是演戲。”齊簡看他神情,試著解釋兩句,說完這話,又有點后悔,不經意間露出個懊惱神色。柳憶拍拍他,笑了:“我知道,我的清羽,一向善良。”“那你不如,也善良善良?”聽見這話,齊簡挑眉,展露笑顏,轉身就往柳憶身上撲。沖勁兒太大,柳憶接住人后退幾步,靠著身后的墻才穩住身形,還沒等感慨句少年人活力四射,便被重重按在墻上。眼看小霸王龍又要提槍上馬,柳憶趕忙偏身躲開,無奈又好笑地抿抿嘴唇,輕咳一聲,嚴肅制止齊簡亂摸行徑。“趕快換衣服,等會兒宮里就來人了。”“你怎么如此不善良?”齊簡瞇眼看他,舔著嘴唇聲音沙啞,“念著你病了,我忍了足足一冬,如今春暖花開,你還不肯善良?”這哪是善良的事啊?你要是肯躺平讓我來,我能不善良嗎我?柳憶眨吧眨吧眼睛,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推推齊簡:“別說繞口令,快點換衣服去,一會兒王公公就來了,再被看見。”“來了更好,我還怕他看不見呢。”齊簡笑著去扯柳憶衣襟,扯到一半,手下動作停頓,表情微變。柳憶莫名其妙看著他。齊簡挑眉,將柳憶衣擺整理平整,回手開始脫自己衣服,扒掉外袍,扯亂里衣,卸去發冠。做完這些,他偏頭想想,撩開垂在肩周發絲,將領口扯大,露出結實胸膛。“你、你干什么。”柳憶咽口口水,嗓子冒煙,目光黏在那片怎么也挪不開。這盛世美顏,青絲如瀑的,誰、誰能受得了啊?柳憶自認,還是個挺男人的男人,視覺沖擊太過強烈,某個地方開始越發不受控制,意識到自己的變化,柳憶耳垂紅得好似滴血。“我在展示給你看啊。”齊簡滿臉純良,只是種草莓的動作,出賣了他耕種本性。吸吮出一顆圓圓痕跡,齊簡滿意打量一番,又在柳憶另側脖頸上,也種顆草莓。“王公公再不來,我可要把持不住了。”嘴唇貼在白嫩肌膚上,齊簡聲音嘶啞飄忽,沿著脖子細細親吻幾口,他再次瞄上柳憶雙唇。直到柳憶雙唇也紅若寒梅,屋外才終于傳來王公公聲音。柳憶如臨大赦,趁著齊簡扭頭間隙,連忙沖進珠簾內,胡亂抹把嘴角,欲蓋彌彰:“王公公,好久不見啊,哈哈。”王公公早有之前經驗,走進院門就再沒抬過頭,聽見這話,更是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己埋了。齊簡慢慢吞吞拾掇好自己,將發絲束起,又從地上拾起外袍,披在身上,這才開口詢問。聽王公公說完,他皺著眉,好像不太愿意:“圣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