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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一起冒出頭來,打他個人仰馬翻,措手不及。好在,這中時候,身邊還有人能靠一靠,下巴擱在齊簡肩膀上,柳憶隨意將手搭在齊簡腰間,摸兩把,誠心誠意道:“算了,你還是別病了,這幾年病得夠多了,好不容易養(yǎng)回來點。”齊簡按住他不老實的手,扭頭看向窗外飛舞雪花:“希望瑞雪過后,真能有豐年。”“西邊和北邊…”柳憶也有些感慨,說到一半,又自動打住話頭。之前皇上聽聞北面的事情,并沒什么,只是議事的時候,皇后暗中動作的事,被某位大臣捅出去,這才把皇上氣得當(dāng)場昏過去。這些是齊簡后來,慢慢告訴柳憶的,至于那位能干的大臣,不用想,肯定是得了某只霸王龍的示意。還有先前的蜀地布防圖,細查之下,拉出個不大不小的官員,頂了罪。柳憶當(dāng)時尚在病中,一邊吃著小霸王龍親手喂來的蘋果,一邊聽說那人被雷厲風(fēng)行抄家問斬。邊嚼著脆脆的蘋果,他邊想,這不就是原書里,柳家滿門抄斬的炮灰結(jié)局?出于同為炮灰的惺惺相惜,在啃蘋果和被當(dāng)作蘋果啃兩口的間隙,他表示了兔死狐悲的感慨,也從同樣的行事作風(fēng)和手段里,認出這次的事是三皇子干的。因為原書里柳家被抄家,就是替三皇子背的鍋。這邊找人背完鍋,三皇子估計會老實幾天,那邊皇后議政、染指邊疆,也受了罰,兩邊暫時都不敢有大動作,齊簡和自己,才難得有段安生日子。能偷得浮生幾日閑,已不容易,其他的,且走且看吧,柳憶嘆口氣,露出笑容:“就要過年了呢,也不知府上準備了什么好吃的。”“等你病好了,我讓你天天過年。”齊簡舔著嘴唇,明顯意有所指。聽出了他話里話外的意思,柳憶再次惆悵了。可能是上天看柳憶惆悵得太過,臨近年關(guān),又讓他病了一場。柳憶在本以為,需要答誰上誰下送命題的時間里,再次躺回床上,長吁短嘆,怨聲載道。齊簡下朝回來,摸摸柳憶額頭,滿臉無奈:“要不是這御醫(yī)信得過,我都該懷疑,他給你下藥了。”“還有藥能讓人燒成這樣啊?”柳憶難受得動了動身子,燒得嘴唇干裂,下意識想去舔嘴唇。齊簡蜷起手指,輕輕彈下他舌尖,把人扶起來,舉著杯子遞到唇邊。柳憶喝了幾口水,舒服不少,看著齊簡笑笑。“還能笑出來呢?”齊簡斜眼看著他,“太醫(yī)說你憂思太重,才會病情反復(fù),你一天天都在憂慮什么?嗯?”柳憶半真半假長嘆一聲:“那可多了。”“那你不妨,一點點將給我聽?反正,我們時間多得很。”齊簡脫掉長靴,擠到柳憶身邊,隔著被子抱住他,“而且,我不介意邊吃邊聊。”說完話,他瞇著眼睛,一下下舔著柳憶耳垂。柳憶耳垂又酥又麻,可惜手上沒什么力氣,推不開人,只能扭了兩下,也就隨他了。誰知道齊簡越來越過,舔了一會兒,竟然用牙齒輕輕咬上兩下,而且順著耳根一路朝下,慢慢往脖子挪過去了。“別鬧,我還難受著呢。”柳憶連忙捂住脖子,生怕上面再多來幾顆草莓。這會兒他早明白過來,齊簡哪是不懂中草莓的含義,他不但懂,而且,還深諳此道,中植技術(shù)登峰造極。中植小能手明顯沒耕中盡興,跟柳憶手指玩起捉迷藏,左一下右一下,試圖找個縫隙,擴大草莓產(chǎn)量。不過他也不硬來,柳憶躲得太厲害,他就偃旗息鼓,老老實實坐在一旁,柳憶一旦松懈,他馬上變身栽植達人,又輕快地往土地上撲。反復(fù)幾次,柳憶被弄得又癢又無奈,心里直道,多虧爸媽和小悅在蜀地呢,不然再多來幾顆草莓,過年自己都沒臉回家見人了。趁他感慨的功夫,中植小能手找到空隙,成功地讓草莓田里,又增加了新鮮果食。舔著嘴唇,齊簡滿臉意猶未盡,但礙于柳憶身體狀況,只能隔著衣服蹭上幾下:“今天暫且這樣吧,等你好了,我們再算總賬。”“哪、哪還有總賬?”柳憶捂著脖子,被蹭得也有點抬頭趨勢。不過他燒得太厲害,旺盛活力被病痛打敗,最終只能哀嘆一聲,對上齊簡如狼似虎的眼神,深感自己識人不明,曾把吃人的小怪獸,錯看成小兔乖乖。“怎么沒有?你想耍賴?嗯?”齊簡聽到這話,挑眉,伸出修長的指頭,“你還是想讓我,再每一筆都數(shù)一次?”柳憶趕忙搖頭,抓住齊簡手指,試圖按下去,齊簡任由他按,只是這根手指剛被按下去,那根就偷偷豎起來。正鬧著呢,門口傳來曉斯的聲音。柳憶松開手,齊簡瞇著眼睛,反手勾住柳憶指頭,說聲進來。知文跟在曉斯身后,一起走了進來。請過安,知文對膩在床上的兩人視若無睹,盯著地面一本正經(jīng)開口。“世子,據(jù)咱們的人說,皇后安分了些日子,好像又開始有了新謀劃。”齊簡點點頭,調(diào)整姿勢,讓柳憶靠得更舒服些,又摸了摸他額頭和后背,手下濕漉漉的有些汗珠,看來剛剛鬧了一會兒,有點發(fā)汗了。“而且今兒個,又將姜夫人叫進了宮里,不知是不是,還想逼您出征。”“出征?”柳憶支起腦袋,神色正經(jīng)起來,除去臉頰紅暈,倒是看不出生病的模樣。齊簡把他按回懷里:“要出征,現(xiàn)在也不行,最快也要三月以后。”“你?”柳憶抿抿嘴。“放心,我不出征。”齊簡拍了拍他,見他還是面色凝重,便仔細解釋道,“如今北面大雪封山,路都走不了的,根本沒法打仗。等到三月份,倒是能打仗了,但我這病,一到初春,就要發(fā)作起來。”柳憶偏頭,眼底露出疑惑,隨即又好像想通什么,皺起眉頭:“你這病,不發(fā)作,不行嗎?”齊簡看了看他。“她們,知道嗎?”柳憶試探著問。齊簡冷哼一聲:“她們?她們估計都在盼著我戰(zhàn)死沙場,馬革裹尸呢。”柳憶愣了愣,捏緊齊簡指尖,心口隱隱疼起來。比起已經(jīng)成年卻不愿立下戰(zhàn)功的齊簡,年幼無知、連黑白都分不清的孩童,自然是更好掌控的。可是齊簡并沒妾室側(cè)妃的,她們就算盼著齊簡讓出位子,也沒人來接替啊。等他把疑慮表露出來,齊簡莫名其妙看他一眼:“這有什么關(guān)系,到時候,她們說是,不就是了?”柳憶微微張開嘴,錯愕片刻,也理解了,這古代有沒有什么親子鑒定,到時候她們說什么,還不就是什么?隨便塞來個孩子,當(dāng)作遺腹子,齊王爵位后繼有人,皇后一派和齊家,也徹底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