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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什么,“這事謝謝你了,別再把你攪合進來,剩下的我自己來。”“你?”蔣風俞面露不屑,“你自己查?你有人手嗎?”人手?那還真沒有,不過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蔣風俞這脾氣什么時候能收斂點?柳憶把眼睛一橫:“嗨,我把你當兄弟,你倒好,上來就揭我短?”“那你倒說說,你打算怎么查?”蔣風俞繼續追問。“我自己不就是人手嗎,有什么不能查的。”柳憶也知道他是想幫自己,拍著他肩膀笑了笑。自己查?那豈不是要和兩位皇子聯絡?蔣風俞猶豫道:“真不用我?”“不用不用。”柳憶連忙擺手,如今這局勢,讓他把蔣風俞拖下水,他干不出來。蔣風俞又停頓良久,在柳憶以為他不打算再開口時,他突然重重嘆口氣:“你還是老樣子,總是為別人著想。”柳憶一聽,頓時樂了:“你這說的,我好像成了朵圣母白蓮花?”“什么是圣母白蓮花?”蔣風俞問。“別管是什么了。”柳憶實在懶得解釋,只好轉移話題,“對了,今□□上你看見齊簡了嗎?”蔣風俞不明所以:“見了,怎么?”柳憶有心問問他氣色怎么樣,話在嘴邊繞了幾繞,到底沒說出口。倒是蔣風俞又嘆口氣:“他到底有什么好?你怎么就非要幫他?”柳憶沒說話。“以前也是,為了他,你寧可開罪三皇子。”蔣風俞開始碎碎念模式,“如今也是,五年戍邊回來,第一件事就想替他父王翻案。”柳憶摸摸鼻子,不自在道:“你就當我善良,行不行?”第12章必須道歉蔣風俞不服氣:“憑什么就對他一個人善良?”“你這什么話?”柳憶斜眼瞧他,“你忘了以前,你每次犯錯是誰替你抗的?”蔣風俞沒吭聲。柳憶倒是想起什么,提高音量:“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以前你被罰寫文章,我少幫你出謀劃策了?替你想那些策論,累死我多少腦細胞?”蔣風俞也想到以前種種,嘴硬不起來,不過他還是不甘心:“那你幫他呢,你怎么不算算?”柳憶撇撇嘴,那就是筆糊涂賬,有什么好算的。蔣風俞再次嘆口氣:“攸臣,我知道你不愿參與派系爭斗,不然五年前也不會一走了之,可如今,想幫他,少不了要和太子、三皇子打交道,何必呢?”柳憶聽到這話,臉上笑容漸漸淡去。“對了,我父親這些年總是念起你。”蔣風俞見他臉色不好,換個話題,“父親說你是他得意弟子,棄文從武,著實可惜了。”頓了頓,他繼續道:“不光父親想你,我也是。”“你今天怎么這么rou麻了?”柳憶搓搓胳膊,頗為不適應。蔣風俞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被他搓胳膊的動作,打擊到所剩無幾,不過他有備而來,還是繼續硬著頭皮開了口:“這兩天打聽消息時,我還聽說件事。”蔣風俞壓低聲音,“圣上可能,不大好。”皇上身體不好?柳憶愣了愣,這問題可就嚴重了。雖說立過太子,但太子懦弱,三皇子勢強,朝中隱隱有擁立三皇子風潮。往好說,皇上病幾天大好,皇子們只是蠢蠢欲動幾天,往壞說,他外一病得半死,那就徹底拉開奪位序幕。“攸臣,你何必把自己攪進來?”蔣風俞勸。柳憶明白,蔣風俞是為自己好,而蔣風俞的擔心,又何嘗不是他的擔心?見他神色似有松動,蔣風俞繼續勸:“世子他位高權重,可你不一樣,你只要和離,就與齊府沒了關系,自然也就不用趟渾水。”位高權重?柳憶摸摸自己衣袖暗紋,無奈道:“你是真傻,還是跟我裝傻啊?一旦那位歸天,無論誰上位,他都是第一個被開刀的。”“你明知道,為什么還一意孤行?”蔣風俞也急了,“想法跟他和離,早早離開齊不好嗎?”柳憶沉默半晌,望著遠方笑了。“柳攸臣,你別得意。”少年蔣風俞氣得跳腳,“別以為大家都買你帳,除我之外,還有人未必愿意理你。”“我能文能武,活波可愛,誰會不理我?”柳憶故意氣人。蔣風俞環顧四周,小手一揮:“他,齊世子,你能請動他,就算我輸。”柳憶看著穩坐如山的少年齊簡,心里有點打鼓。他和齊簡一起逛過異獸園,又合力智斗了麒麟,甚至在三皇子的鴻門宴上,互相擋過酒,按理說交情算是有了。可這幾天,齊簡不知怎么了,每每看見他都要繞道走。柳憶冥思苦想好幾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只能把齊簡的反常,歸咎于他可能青春期逆反了?“不敢吧?”蔣風俞冷笑,“你剛剛不還夸下海口,說誰都喜歡你?”“啊,不就是齊世子嗎?”柳憶打著哈哈,瞄到齊簡耳朵尖動了動。原本,他是想找個由頭拒絕,可看見那會動的耳朵尖,鬼使神差的,柳憶居然應下來:“不就是邀請齊世子去郊游嗎,這算什么大事?”“你要是能請動齊世子,我…”蔣風俞瞇著眼睛想了想,一咬牙,“我請你吃飯。”吃飯?柳憶興趣不大,古代吃的真心沒現代好,也就甜食糕點的,能稍稍對他胃口。見他興趣缺缺,蔣風俞加大籌碼:“兩頓,我請你吃兩頓。”不遠處,齊簡手上微頓,將筆重重放下。“哦。”柳憶點點頭,“那要是請不來呢?你想怎么樣?”“請不來的話,就換成你請我。”蔣風俞說完,心跳加速。他這算盤打得挺好,反正不管能不能成功,倆人都要一起吃頓飯,兩個人一起出去吃飯,那不也能增進感情嗎?柳憶哪想到這么多,再說上輩子,朋友之間打個賭,賭注基本也是請吃飯。“賭還是不賭?”蔣風俞看他遲遲沒反應,暗暗著急。看著齊簡耳朵尖又動了動,柳憶拍著桌子站起來:“賭就賭,你把銀子準備好。”齊簡聽見聲音頭都沒抬,拿起桌上東西就要走。柳憶哪能讓他溜,幾步跑過去,往他面前一站:“哎,那什么,齊世子,打個商量?”齊簡搖搖頭,做勢就走。“哎?”柳憶跟著他往外走幾步,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他衣擺,“好歹聽我把話說完啊。”齊簡還是搖頭。柳憶急了:“你這算什么君子行徑?男子漢大丈夫,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要絕交你也給我說個明白。”齊簡這回倒是不走了,只是低著頭,并不看他。青春期的孩子,不能用常理去判斷,柳憶自我安慰完,換上笑臉:“世子世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