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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我們可能被別人幾方夾擊?!”蘇岑面色沉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曲伶兒心里一寒,“那我們怎么辦?就這么等死嗎?”蘇岑稍稍笑了笑,對曲伶兒稍行安撫:“棋局從‘張’位入局,自然也由‘張’位出局,棋盤上總共有四個‘張’位,所幸都在外圍,我們只要不進(jìn)內(nèi)圈,在與他們交鋒之前到達(dá)下一個‘張’位就可以出去了。”曲伶兒神情緊張道:“那咱們現(xiàn)在在哪兒?”蘇岑略一思索,“我們方才從‘張’位走了三步,應(yīng)該是在‘玄’位,我們接下來只要再行五步,就能回到‘張’了。由于行棋只能按著一個方向來走,所以接下來至少有兩步我們還是安全的,不可能遇上對方的人。”曲伶兒心頭稍安,從石門凹槽里拿出六根箸來,“蘇哥哥,給。”蘇岑笑了笑,“之前去草堂寺的時候慧空主持說我運(yùn)蹇時低,你來吧。”“我,我啊?”曲伶兒握著箸抿了抿唇,“那好吧。”曲伶兒在凹洞里兩手一擲,四面金粉朝上,石門緩緩打開,一條更幽長的石道露了出來。“我就說我手氣還不錯,”曲伶兒得意一笑,這一把擲了一個四,下一把哪怕只是一他們也能到‘張’位,就能有驚無險地出去了。到了下一扇石門前,曲伶兒也不講究了,隨手拿起箸一擲,二金朝上,曲伶兒回頭沖蘇岑笑了笑,“也不知道上頭天亮了沒有。”蘇岑回以一笑,靜等著石門打開。然而片刻之后,曲伶兒皺了皺眉,“怎么不動啊?”只見眼前的石門并沒有像之前兩次那樣打開,靜靜駐立著,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壞了嗎?”曲伶兒納悶,回頭看蘇岑,“蘇哥哥,這是怎么回事啊?”只見蘇岑方才還舒展的眉心漸漸凝聚而起,半晌后抿著唇道:“又有人入局了。”高墻之內(nèi)大宅子里,白衣人面前守著一張棋盤,其上黑子有一枚,白子卻出現(xiàn)了兩枚,緊隨在剛剛移動過的白子后方。白衣人勾唇一笑,“想走,沒那么容易。”曲伶兒看著蘇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不由心里也泛起了緊張,“蘇哥哥,什么叫‘又有人入局了’?”蘇岑眉間緊鎖,“我方才說過了,在六博棋中一方是有六枚棋子的,如果一方換了另一枚棋子入局,之前入局的棋子就會停在原地不動。”曲伶兒驚道:“可我們只有兩個人啊,哪來的另一枚棋子?!”蘇岑慢慢瞇起眼眸:“這就要問cao棋的人了。”曲伶兒又接連擲了幾次箸,石門都絲毫不動,急的曲伶兒只能來回踱步,“他要是把六枚棋子挨個兒放上來,我們豈不是要在這里困死?往回走呢?往回走可不可以回到之前那個‘張’位?”蘇岑搖了搖頭,“我們不確定對方的人已經(jīng)走到什么位置了,萬一回頭遇到也是死路一條。”“那怎么辦?”曲伶兒快要急哭了,“難不成咱們就只能在這里等死了?”蘇岑雖不像曲伶兒那般急得來回踱步,卻也眉頭緊鎖。拿不到行棋的權(quán)利,這扇石門就不會開,他什么辦法也用不上。正焦急之際,身后突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兩個人齊齊往后看去,只見幽深的暗處慢慢顯現(xiàn)了一個人形,臨到近前兩人才看清,那人一身黑衣,手里提著兩顆流星錘,對著兩人陰惻惻地一笑。一道石墻轟然落下,擋在兩波人馬中間。蘇岑皺著眉道:“他們追上來了。”再擲一次箸,等最后這扇石門打開,兩方就不得不斷兵相見。“蘇哥哥還有我,”曲伶兒把手放在腰后束帶處,隨時準(zhǔn)備出招。“按理說我們還有一次投箸的機(jī)會,”蘇岑拿起那六根箸,狠狠捏了一把,是非成敗在此一舉,若能輪到他們,這扇石門打開,他們就能出去,如果不然……只能生死相拼。蘇岑手上一頓,正要投箸,石門轟隆一聲,竟慢慢開了。兩個人愣愣地盯著石門,蘇岑手里的箸明明還在,這石門怎么就開了?待到石門大開之時,只見一個老頭背手而立,沒好氣地瞪了兩個人一眼,“愣著干嘛?還不趕緊出來!”曲伶兒一驚,險些將手里的蝴蝶鏢扔出去。蘇岑卻是一喜:“前輩!”老頭懶得再搭理這兩個人,自顧自回頭往外走。蘇岑拉著曲伶兒急忙跟上。直到跟著老頭出了石道,望著東方既白,天邊還剩幾顆寥落的星子,兩人才大夢初醒一般松了口氣。進(jìn)石道的時候是在村子?xùn)|南,出來卻已經(jīng)來到了村子西頭。老頭自顧自走在前面,正是陸小九家的方向。蘇岑心道陸小九應(yīng)該是找到了,心下稍安,跟著走到陸小九家門前,竟從里面聽到了嗚嗚咽咽的哭聲。蘇岑猛的推門,只見陸小九就躺在他白日里拾果子的那棵梧桐樹下,人已經(jīng)沒氣了。第158章化梟蘇岑愣在院里,過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這是怎么回事?”老頭搖了搖頭,“找到的時候人就已經(jīng)沒氣了。”“怎么會這樣?”蘇岑難以置信地釘在原地,喃喃自語:“怎么會這樣?!”那孩子昨天還有說有笑地領(lǐng)他們進(jìn)村,如今卻唇色慘白,雙眸緊閉,眉目間還帶著將死之前的恐懼和痛苦,胸前一個大窟窿里血已經(jīng)流盡了。“這孩子應(yīng)該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地下的密道,誤以為是出村的路了,”老頭垂眸看著陸小九的尸體,“我找到他的時候他身邊還有個小包袱,里面裝了兩件換洗衣裳和幾塊碎銀子。”蘇岑抿了抿唇,“那是我給他的。”陸小九白日里裝出一副渾然不懂的樣子,如今看來他是早就知道銀子的用處,這場出走也是早就有所預(yù)謀的。頭發(fā)花白的老嫗把陸小九抱在懷里,許是太久沒說過話了,只能從喉嚨深處發(fā)出類似咯咯的聲音,那雙眼睛早已干涸地流不出眼淚來了,空洞洞地透著一股子死氣。不等蘇岑上前安慰,那老嫗突然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著蘇岑,下一瞬竟從地上一躍而起,枯柴似的手張牙舞爪地向著蘇岑舞去。蘇岑躲閃不及,呆立原地,老嫗口中的嗚咽變成了野獸似是嘶吼,曲伶兒反應(yīng)過來急忙上前將老嫗制住,還是沒防住尖利的指甲在蘇岑臉上撓了一道血口子。“蘇哥哥……”曲伶兒雙手抱住發(fā)狂的老嫗,皺眉看著蘇岑。蘇岑回過神來,抬手在臉上火辣辣的地方擦了擦,指尖帶著細(xì)微的血跡。“把人放開吧,”蘇岑輕聲道。若不是他告訴了陸小九那么多外面的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