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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開。”黃婉兒整個人一抖,僵持了一會兒真就默默松開了。蘇岑揉著手哭笑不得,早知道李釋這么好使,他也不用一路受這些罪了。“主持是這個黑衣人殺的?”蘇岑問。李釋搖了搖頭,“黑衣人下手之前他就已經死了。自斷經脈,應該是自殺。”“自殺?”蘇岑詫異,“好好的為什么要自殺?”再結合黃婉兒這事,蘇岑壓低聲音道:“難道他知道自己事情敗露,所以畏罪自殺?”“慧空主持是位得道高僧,”李釋看著前面的尸體,一臉安詳,超然脫俗,“他死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話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第125章賜婚寺里的主持死后要全寺上下為其誦經三日,之后才能沐浴更衣,封龕荼毗。李釋他們第二日為慧空主持上了柱香后便先行下山了。回到興慶宮稍事休息,蘇岑洗了個澡換下一身衣裳,吩咐后廚做了幾個葷菜端起李釋房里,兩個人邊吃邊聊,把昨夜的事情整合了一遍,差不多能推測出個大概。半年前宋凡在晚晴亭殺了車夫,綁架了黃婉兒,之后就一直把人藏在草堂寺里。要在寺里藏下一個人,日日送飯,有人守衛(wèi),顯然宋凡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到的,慧空主持必然知情,甚至可以說是他跟宋凡串通好了,瞞著所有人做了一場戲,宋凡假意受伏,慧空主持當著所有人的面把宋凡下井,之后再暗中把人調換出來。寺中和尚們并不知情,所以還都以為井底下關的是宋凡,殊不知早已經換成了黃婉兒。“事情說的通了,但還是有幾個疑點,”蘇岑咬著筷子輕輕蹙眉,“第一,宋凡為什么要綁架黃婉兒,即便是因為他jian|污了黃婉兒,那也沒必要那么大費周章地把她藏起來,甚至于對宋凡來說,殺了她豈不是更省事?第二,慧空主持一個出家人,為什么要幫著宋凡做這種事?還有,昨晚要殺慧空主持地那個黑衣人是誰,或者說慧空主持自殺的原因是什么?”李釋給蘇岑碗里夾了個蝦仁,“我不清楚宋凡綁架黃婉兒是為了什么,但慧空那里倒是能猜到一點。”“哦?”蘇岑抬眸,笑問:“王爺有何高見?”李釋沖人點了點筷子,示意他邊吃邊聽──這一頓飯?zhí)K岑凈顧著說了,筷子還沒下去幾次。看人動了筷子,李釋才道:“佛經上有一個佛陀殺一賊救五百人的故事,說的是佛陀修行時有一世轉世為商人,與另外五百個商人同乘一船,船上混進了一個惡賊,圖謀不軌想謀害船上的人。佛陀借夢得知了惡賊的目的,卻又無從下手。若告訴了其他商人,商人們肯定會殺了那個賊,那五百人就會手染血腥,同墮地獄。若什么都不做,則賊人殺了商人,也會墮無間地獄。最后佛陀決定親自殺賊,自己承下下地獄的報應。這就是所謂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是慧空主持生前留的那句話。”李釋點點頭。蘇岑又開始咬筷子,“慧空主持囚禁黃婉兒,姑且認為黃婉兒是那個‘惡賊’,那五百商人又是指誰?”李釋用指節(jié)輕輕敲著桌子,片刻后道:“蒼生。”蘇岑恍然,“是了,慧空主持是大徹大悟之人,自愿墮輪回惡果以救蒼生。只是,黃婉兒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怎么會站在蒼生的對立面上,宋凡又在其中充當什么角色?”李釋皺了皺眉,又給蘇岑夾了筷子菜,“想不明白就先吃飯。”蘇岑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碗里都被李釋堆的小山高了。他這一想起事情來就忘了手頭動作的毛病真該改改,總不能一辦起案子來就把自己餓死。索性不再用筷子,下手抓起一塊排骨,直接上嘴啃。李釋問:“黃婉兒你怎么處理?”“還能怎么處理,給黃家送回去唄,”蘇岑邊吃邊道,“我總不能一直養(yǎng)著她,肚子都那么大了,生下來算誰的?”“她對你倒是喜歡的緊。”黃婉兒自打回來誰都不認,就纏著蘇岑寸步不離,就這會兒還是把人哄睡了他才逃出來的。“可能是我討人喜歡吧,”蘇岑沖人挑眉一笑,“有人不是也對我喜歡的緊?”李釋看著面前的人,眉目含笑,檀唇皓齒,末了點點頭,“是討人喜歡。”蘇岑笑得更歡快了些,又吃了兩塊排骨,舔舔手上的醬汁,一臉滿足。在寺廟里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蘿卜白菜怎么能吃飽呢,慧空主持還說他與佛門有一段淵源,就沖著伙食他也不會再去第二次。“你別看黃婉兒現在這樣,其實她還挺聰明的,”蘇岑揉著微微凸出來的胃心滿意足,“當初在寺里她就知道把耳環(huán)拿出來表明身份,只可惜,收到的那個人是個棒槌,還是個六根不凈的棒槌。不過也好在他有貪念,知道把耳環(huán)拿出來當掉,不然我也不會找到草堂寺去。”李釋也吃飽了,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凡事皆有因果。”蘇岑瞇著眼笑道:“你怎么去趟寺里就改修禪了,說話都是一股子和尚味。”李釋伸手把人拉過來圈在懷里,另一只手已經不安分地探進了衣衫里,“那你覺得我做事有沒有和尚味?”第二日蘇岑把黃婉兒收拾好了便送回了黃家,黃婉兒神志恢復了不少,已經會學著曲伶兒那樣喊他“蘇哥哥”了。進了黃家黃婉兒又有好轉,認得爹爹、哥哥,話一出口,眼淚就潸然落下來了。黃家人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場,蘇岑原本以為黃庭不在乎這個女兒,豈料卻是他哭的最傷心,黃婉兒都止了哭,黃庭的情緒還是沒安定下來,最后還是黃緬代父親招待的蘇岑。“讓蘇兄見笑了,”黃緬哭的眼角發(fā)紅,臉上卻是高興的,“小妹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黃家欠蘇兄一條命。”“黃兄言重了,”蘇岑不好說他是專門去查的,只道出去游春無意之間才找到了人,怕黃家遷怒草堂寺,也不說黃婉兒是被人囚禁了,只道是被寺中人收留了。反正事后他們也還會從黃婉兒口中打聽,是非對錯自有考量,蘇岑不欲多說。“令妹那身孕,”蘇岑本來也不好干涉別人家的家事,只是怕黃家人由宋凡遷怒到孩子,只能道:“孩子是無辜的。”“孩子我會讓婉兒生下來,就當成我自己的孩子養(yǎng),”黃緬握緊了拳在桌上捶了下,“但我黃家不攀他定安侯府這門親事,事后我會去退婚,我黃家與宋家再無瓜葛!”蘇岑不欲多說什么,點了點頭:“如此也好。”黃緬欲留蘇岑吃飯,蘇岑卻念及人家一家人好不容易團聚,自己還不至于這么沒有眼力見兒,堅決起身告辭。第二日黃緬親自登門,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