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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的時間,會在全動物園的祝福下步入婚姻殿堂。小熊卻意外得知,自己身邊的小貓是假的。早在五年前,真正的小貓就被路過的壞人抱走賣了錢。他的mama怕他傷心,就找到另外一只小貓來頂替。所有人都以為這場婚禮會告吹。但小熊依舊拿著結婚戒指,鄭重而深情的向小貓求了婚:“從前是深愛,現在依舊深愛。我跟我深愛的人在一起,這沒什么錯。”明明是動畫片,卻放著格格不入的深奧臺詞:“如果你不嫌棄這份深愛或許摻雜水分,你愿意接受嗎?”許凈洲在這個奇奇怪怪的小短片里出了半晌神,洗浴室的熱水放太久,嘩啦啦的水聲越來越響,直到熱騰蒸氣從門縫鉆出來,也淌了滿地的水,他方才回神。短片已經自動重播了不知道多少次。“我聽章導說你今天沒找到狀態,就想著找幾個小短片給你看,放松一下。”李青發來語音:“你現在有沒有好點?”許凈洲原本想發語音,他點開語音按鈕,想開口時才發現自己聲音發啞,聽著格外別扭,于是只能點開鍵盤,一個字一個字的敲出來:【小洲:已經找到狀態了,謝謝青哥。】李青回復:“早點休息,明天我接你去片場。”許凈洲退出界面,下意識又點開那個小短片。小熊幼稚好笑的口吻翻來覆去重復那句臺詞,引得評論區一片嘩然大笑。網友們吐槽這部動畫片三觀不正,會帶壞小孩子。幾分鐘后,評論區多出一條回復:【匿名網友:小熊比我強太多,他能看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能說出自己喜歡的到底是誰,但是我不能。或許只有孩子才能不給自己加上種種道德和心理上的枷鎖,單純只是說出一句愛或不愛,不需要承擔后果。】后來這條評論被頂上首贊,獲得了動畫主創方的認可,被加精置頂在首頁。有人吐槽層主表達欲旺盛,看個動畫片都能逼逼叨叨這么一通。層主卻沒有再回。·許凈洲放下手機,調整好心情。剛才水從浴室里流出來他就沒有管,這時候都快要把屋給淹了,許凈洲悶頭悶腦坐半晌,最后還是光著腳擼起褲腿,收拾屋子。他剛走到洗浴室門口,就聽到魏準在敲門。許凈洲關上花灑,沒有去開門。“小洲,”門外人哄騙他:“開門有驚喜。”許凈洲順手別開門鎖,看都不看門外人一眼。他轉身準備鉆回洗浴室,結果還沒等抬腳,就被身后人摟著腰騰空抱起來。許凈洲無知無覺被嚇得眼睛睜大,下意識抓緊男人手腕。對方踩著水把他抱到床邊,丟娃娃似的丟上去。“你這是在玩什么,”男人掃視一圈屋內,又打量他,看他擼著褲腿睡衣濕了大半,好氣又好笑,“你想在屋里造個水上樂園?”許凈洲盯他一眼,剛才踩進來的時候毫無防備,男人褲腿濕漉漉搭著,看著就難受。許凈洲抿唇沉默半晌,最后扯著他的手腕,也把人拽到床上。“你擼起來,”他去拽這人褲腿,“不然會很涼。”魏準說:“你還沒告訴我你在干什么。”“沒干什么,就是剛才發了會呆,忘記關浴室里的花灑。我本來是想放好熱水直接去洗的。”面前人誠懇垂頭,認錯:“對不起。”“只是因為在發呆?”魏準用手抬起他下巴,盯著他的眼睛,“還是小洲不高興,你在生哥哥的氣,對不對?”許凈洲說:“不是。”剛才對戲時,魏準眼底就在發紅,現在依舊紅的更厲害。許凈洲能察覺到他撐在兩側的手在發抖,眼底神情也反復無常,他蹙了下眉,想找個借口推脫過去,今晚實在不適合再談任何別的事。面前人突然拽過后面的枕頭,墊住他的背,把他整個人往前拽。溫柔斯文的吻一觸即離,克制的好似是在做件神圣不可侵犯的事。灼熱紊亂的呼吸猶若光線糾纏,還沒來得及編織出什么,就又被玻璃切割,許凈洲在那瞬間垂眸看他,呼吸一窒。“我……哥哥太久沒陪你對戲,剛才腦子里裝太多東西,就沒按照劇本走。”兩人間的距離還沒來得及拉遠,魏準的目光落在他唇邊,聲音嘶啞到像是里面扎了刺:“我怕小洲生氣,所以專門來補上這個,小洲不要胡思亂想。”于是黏人的甜蜜又注了水。許凈洲收斂神情,悶在喉嚨里嗯了一聲。“早點睡,你明天還要早起拍戲,屋里我來收拾。”男人墊著他的后腦,在額邊覆上輕淺的吻。他停頓好久,反復調整呼吸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盡可能平穩:“晚安,”魏準說:“我愛你。”從屋里離開時,他后背浸透了汗。整個人就像只狼狽的落湯雞,褲腿是濕的后背也是濕的。前不久親吻的觸感還停留在唇上,卻燙的像是烙下了印。魏準在門口站了半晌,半晌后才拖著腳步往廚房走,拿拖布。兜里的手機響起來,他順便按了接通。“怎么樣?”林封的聲音從對面傳來,帶著擔憂:“你怎么做的?不會真去那什么了吧?要不先別著急,說不定許凈洲明天會忘,你。”“我去哄了。”魏準掂了兩下拖布。“……”音孔那邊陷入沉默。“還有事嗎?”魏準說:“你最近要不要來看看許凈洲的病情?他要拍戲,沒辦法住院,你看他有沒有必要去醫院用機器治療。”“這兩天我去一趟,”林封口吻沉重:“魏準,”魏準:“嗯?”“本來這事我沒必要插手,畢竟你的方法我認同,受委屈也是你自愿,”說到這,林封自己都覺得荒謬,“但你能演一時,能演一輩子??”拖布濕透了,流下水漬。魏準平靜擰干。“你現在能克服抱他吻他,那以后呢?以后你們結婚,上床,□□,你就還要用韓晝的身份去做這些事?”他話音一頓,“別的我不說,你就想象,你跟許凈洲做到高潮,然后許凈洲看著你喊了韓晝的名字。”電話里傳出撲通一聲!像是什么東西被撞翻,倒了滿地的水。林封收住話,蹙眉,“我話說得有點過,但你想是不是這個道理?”對面人緩慢倒吸冷氣,魏準把盆放回去,開口時胸腔都在顫栗,“也沒什么不行,”他語速很快,像是只要說的夠快自己就聽不見似的,“他愿意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林封:“……”林封干脆沒理他,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