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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江謄就趕到了,完全沒顧及對方這一身龍袍,直接提劍往陸青衡身上刺,然后把宋疏摟過來,擋在了身后。陸青衡此時再也不怵他,負手與他兩相對視,氣勢竟然分毫不輸。“夫君。”宋疏拉了拉他的手臂,讓他不要用劍指著陸青衡。怎么說也是皇帝呢。江謄瞥了他一眼,慢慢把劍放下了。“大膽狂徒,看到朕也不知道跪拜,難道以為朕拿你無可奈何么?”陸青衡冷冷望著他,“你可知道朕有三萬大軍在外候命,一聲令下便可將此處夷為平地?”江謄不語。陸青衡當他心虛,將目光望向了他身后之人,于是一瞬之間變得柔和,“當然,若你愿將夫人……”“錚!”的一聲,還沒進鞘的九幽擦過陸青衡的臉頰,狠狠釘在了他身后的墻壁上。“信不信草民――”江謄聲音比他更冷,猶如風刀霜劍,“弒君。”整個大廳瞬間變得劍拔弩張。宋疏輕輕吸了一口氣,把江謄拉拽著坐到位置上,勒令不許動,然后又去扒拉陸青衡。他們二人本來親如兄弟,如今鬧到這個地步和自己有脫不開的關系,這時候自然得站出來緩解氣氛,然而就這還沒完,陸青衡剛捉住他的手腕想撒個嬌,江謄就一把勾住他的腰,把人抱到了腿上。“……青衡,你找我有什么事,就這樣說吧。”宋疏無奈,只得坐在江謄懷里同他說話。“……”陸青衡氣都氣死啦!不過在離開之前,他還是對宋疏說出了此行的目的,并且珍而重之地對他伸出了手:“jiejie,你曾問我以何為聘。如今朕愿以江山為聘,許你至高無上之位……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夕陽下,青年的面容徹底褪去了青澀,變得英俊而成熟,唯有那雙看著他的眼眸澄澈如初,深沉的愛意一覽無遺。宋疏笑了笑,拍拍江謄的手讓他放開,走過去給了陸青衡一個擁抱,然后在他耳邊道出回答。眸光如潭水微微浮動,陸青衡抱了他很久,終于長嘆一聲,松開了手臂。“jiejie,我的皇后之位永遠給你留著。”青年低下頭,把他拇指上的玉扳指取下,放到宋疏掌心,聲音里帶了點哭腔,又發(fā)著狠,“你要好好的,如果他有一丁點欺負你,你就進宮來找我,啊。”宋疏摸了摸他的頭,“不會的。”他說,“我夫君會一直對我好,你放心。”……有了朝廷的撐腰,再加上江謄的實力,武林各大門派再不敢有微詞,于是新一屆武林盟主的選舉終于塵埃落定。時間一久這些人便發(fā)現(xiàn),?G,好像也沒有什么恐怖的事發(fā)生嘛,甚至還比之前陸鵬飛在位的時候更和諧了?而且……這攬月教教主也太美了吧!真真神仙似的人物,不怪江大俠疼得跟個寶貝似的,就算是禪院的長老瞧見了也得動凡心!看一眼能多活十年!就是江大俠醋勁太大,去哪都要守著自家夫人,寸步不離,生怕被人輕薄了去。時間一久大家便都以為這魔教教主是位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柔弱美人,武林盟主的小嬌妻,哪里知道他也有武功蓋世呢?然而宋疏平日里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便是同自家夫君切磋武藝,江謄也樂得陪他,只要有賭注,比試多少場都好說。這不,宋疏又一次因為輸了比試被道貌岸然的武林盟主按倒輕薄,而且是衣衫凌亂地躺在桌面上,任由對方拿著毛筆在他身上作畫。宋疏有些癢,如一條美人蛇在男人掌下滑動,他渾身都白,玉一樣剔透,窗外的陽光灑進來,讓他看起來閃著細碎的金光,圣潔和誘惑雜糅在一起,讓人為之瘋狂。江謄原先要繪梅花,這時候卻又取了一枝干凈的毛筆,化開筆尖在他的“梅花”上渲染,惹得他更癢,只能央求著他換一個工具,來好好照顧一下花蕊,讓他不要再那么難受。好生一番折騰過后,江謄撫摸著不再雪白的“畫布”,故作遺憾道,“白梅畫不成了,只能畫紅梅了。”而宋疏長發(fā)披散在桌面上,半闔著眼,烏黑的睫毛被淚水打濕,濕紅的唇張著喘息,微微仰著臉,凸現(xiàn)出細長而雪白的頸,像是在等待被撕碎。“混賬,還不是你……”宋疏吐出一句話,抬腳去踢男人,然而在被擒住腳腕時又卸了力氣,厭厭道,“紅梅就紅梅,你快些罷。”“可是……”江謄再次俯身吻他,唇瓣交疊在一處,男人裹著他的舌尖舔吸,聲音暗啞,“為夫獨愛白梅,怎么辦呢?”怎么辦?被親暈了的美人兒哪里知道該怎么辦,只會抱著夫君的脖子可憐兮兮地撒嬌了。好在男人不需要他回答,只是在纏綿相擁時低聲對他表白,“夫人就是我的白梅。”江謄把他抱去了床榻,覆上去埋進他的長發(fā)中輾轉廝磨,如同陷入了溫柔鄉(xiāng),許久許久才喟嘆道:“在下甘愿一輩子做夫人的犬。”第37章甜萌血族(1)拜爾德聯(lián)合大學,一節(jié)動物醫(yī)學實驗課剛剛結束,裴禹洲慢條斯理地摘掉手套和實驗服,在學生們依依不舍目光中離開了教室。周行睿跟了上來,他是裴禹洲的課代表,負責把一些重要樣本搬回辦公室。男生長相帥氣,但此刻面色青白,腳步虛浮,看起來狀態(tài)很不好。裴禹洲掃了他一眼,關心道,“怎么了?”周行睿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對老師說是因為剛才解剖實驗鼠解剖得自閉了,只是提起了最近很火熱的大學生虐貓新聞。“裴教授,只有心理變態(tài)才會虐待動物吧,小動物都那么可愛。”“虐待動物確實是判斷精神疾病和情緒控制失調(diào)的診斷標準之一。”裴禹洲客觀道。“關鍵我家里還養(yǎng)著一只貓,實在看不得這種敗類。”周行睿義憤填膺地唾棄了那人一通,忽然問裴禹洲,“您有沒有養(yǎng)寵物?”“沒有。我不喜歡動物。”周行睿愣了愣,顯然沒有想到這個答案。裴禹洲為人溫和儒雅,又是動物醫(yī)學最年輕的教授,在他潛意識里應當是很喜歡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