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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修煉五年?”男人搖了搖頭,含笑道:“任憑他修煉多少年,便是讓他一只手,他也打不過。”“……”宋疏被他激起了斗志,直接提劍跳下馬,和他原地大戰(zhàn)三百回合。雖然最后的結果是被抱回馬上,而且作為失敗的懲罰,要面對面坐在他懷里,好讓他低頭就能親到那柔軟紅唇。繞了一圈最后回到了歸雁山莊所在的杭城,宋疏原是想悄悄去拜訪一下陸青衡,不想被告知,人不在府中了,問去了哪兒,仆人卻支支吾吾地不肯說,好像有什么驚天的秘密一般。與此同時,江謄被一名沖云門弟子認了出來,結果對方竟然對他犯下的惡毫不知情,見到他如同見到親人一般撲了過來,聲淚俱下地勸他回沖云門。說是師父師兄皆為歹人所害,現(xiàn)下沖云門門庭蕭條,無人站出來統(tǒng)領,在武林中受盡了欺辱。然而,他口中的歹人就在這時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嚇得這名弟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江謄平靜的摟過宋疏的腰肢,看向他的目光毫無波瀾,“你的師父和師兄皆為我所害,回去同他們說吧,不要再來尋我了。”說完他便不再理會,照例先舉起宋疏,把他放上了馬背。“等等。”宋疏攔住了江謄,于是對方就站在馬下仰頭望著他。“夫君,沖云門既然沒你不行,那你為何不回去當那掌門?”“……”江謄面色復雜,“這,恐怕不太妥當。”“有何不妥。你只當裴遠山是我殺的,與你無關。”宋疏晃了晃腳,“反正武林大會也要重辦,你不如再去爭一個盟主回來。”江謄算是明白了,他家夫人這是膩了游山玩水,又想投身武林事業(yè)的建設之中了。江謄還能說什么?他只能牽過宋疏的手,輕輕一吻,“遵命。”……裴遠山究竟為何人所殺,是否是江謄,對于其他門派不重要,弟子為奪掌門之位,殘害師兄弟的例子早就有過,中原武林強者為尊,只要有坐穩(wěn)掌門的實力,所有的道義廉恥便都不過一紙廢言。更何況沖云門現(xiàn)在群龍無首,江謄的出現(xiàn)無疑是救星般的存在。但是,他擊敗一眾高手,奪得武林盟主之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向所有人宣布他的夫人乃魔教教主,并且親手把人扶上了武林盟主的寶座!這無疑就是在狠狠打這些名門正派的臉面了,猶如冷水入油鍋,所有門派的掌門義憤填膺,一同站出來抗議。打不過江謄,他們就找陸鵬飛評理,然而陸鵬飛竟然也站在旁邊沉默不言,默許了這個情況。其實早在陸鵬飛看到宋疏的剎那,就已經(jīng)預料到了這個結局,絲毫不覺得意外。因為除夕當日,除了裴遠山,他也得知了宋疏的下落,陸鵬飛當時召集了一眾人準備去圍剿這魔頭,結果在莊門被一人攔下了。“不準去。”陸青衡提劍擋在門前,冰肅的面容震懾著在場所有人,“你們誰敢踏出歸雁山莊一步,我便取誰性命。”陸鵬飛愣在了當場,不僅為他說的話,更為這個他撫養(yǎng)了十六年的少年,身上所展露出的威壓。――仿佛流淌在骨血里,與生俱來,讓人情不自禁想要叩首跪拜。陸青衡其實并不姓陸。這是一個他守了十六年的秘密。……新任武林盟主與魔教教主是姻親關系,此等荒唐之事在武林中聲口相傳,致使人心惶惶,一時間動蕩不安。也說不上哪里不好,但總歸是不好的,魔教連武林盟主都降伏了,那下一步不就是要殘害整個武林了嘛。而且瞧那魔教教主的漂亮模樣,和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妃有什么區(qū)別,江謄肯定就是被他蠱惑了,才做出這種事。于是各門各派商議,企圖聯(lián)手把江謄推翻,重新再選舉一位德高望重之人作武林盟主。但誰一馬當先呢?每到這時候,各家又要開始好好掰扯了,峨眉讓武當去,武當推舉少林,少林說善哉善哉,還是青風派人才輩出,方可但此重任。屁,老禿驢。誰不知道青風派最寒酸,就那么十幾個人,連飯都吃不飽。商議了半個多月,討伐的人選沒決定,朝廷的兵馬卻先到了杭城。自古武林與朝廷互不打擾,各自安好,而武林盟主作為領袖,也是朝廷與武林對接的關鍵,勉強還可以算作半個官職。如今江謄上任,恰逢新帝登基,兩方重新對接一下也正常,不過任誰也沒有想到,朝廷那邊來的人竟然是當朝天子。年輕的帝王候在歸雁山莊的正廳之中,負手而立,抬眸靜靜打量眼前并不陌生的布置,唇角微微揚起,他不由感慨命運的奇妙。片刻后,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于是他轉過身,對那個張揚紅衣的人影露出笑容,薄唇開合,竟道出一聲“jiejie。”宋疏腳步一頓,整個人愣在了當場。“……青衡?”“是我。怎么了,jiejie不認識我了嗎?”他不過來,陸青衡便走過去,親昵地抱住他的腰,埋進他的頸窩,“jiejie,我好想你。”宋疏仍舊處于凝滯狀態(tài)。陸青衡含笑看著他,伸手捏了捏他瑩白的耳垂,“再不說話,朕就要吻你了。”宋疏這才回神,隨即推開他,退后一步,“皇、皇上說笑了。”“噓。”陸青衡又把他捉了回來,眉頭不高興地一皺,“不許叫我皇上,青衡就很好。”“……于禮不合。”宋疏訥訥。陸青衡瞇了瞇眼眸,松開捉住他的手,唇角笑意一斂便多出了幾分天子的威嚴,“你若真要同朕生分也無妨,那就一切按照宮里的規(guī)矩來,朕既看上了你,你便回去收拾收拾,今晚就進宮侍寢,聽懂了么?”宋疏抬頭,見陸青衡眸色漆黑發(fā)亮,不似作偽,只好默默上前一步,聲音放軟,“……青衡。”“嗯?你喚朕什么?”陸青衡揚眉,語氣淡淡,“好大的膽子。”“青衡。”宋疏捉住了他的袖子,“好了別生氣了,是我不好。”陸青衡又定定看了他一會兒,然后才重新露出笑容,把人抱進懷里亂蹭,“jiejiejiejie,我好想你,快給我吸一口~”可惜沒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