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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滿街帖電線桿,保管增大增粗,肯定比這個掙錢。不行咱倆代言!”汪凝吃了只蒼蠅似的看他一眼,手下使勁,那人疼得哎呦一聲,閉了嘴。汪凝是個合格的男朋友,不辭勞苦為他按了半個多小時。收工時,他快睡著的男朋友喃喃道:“哥,我腰酸,我背痛……”這是求按摩的節奏。“翻過來,我給你按按。”“你這樣真會把我寵壞的。”張野嘴上這么說,身體很誠實,懶洋洋翻了個身。汪凝掐了他屁股一把,“還得補。”翹.臀都不見了。他推起張野T恤,潦草地捏了幾把,張野感覺不對勁時,人已壓了上來。“哥……我累。”“沒讓你動。”“……”結果后半場都是張野在動。他哥的套路,太他媽深了。今年的秋老虎特別漫長,還很厲害。昨晚瘋到半夜的張野,今早明顯體力不支,還好是文戲,不用穿胖襖扎大靠,盡管如此,還是覺得一陣陣目眩頭暈。他病懨懨看著生龍活虎的汪凝,這人是機器么,怎么不知道累呢?倆人下了戲,臺角稍作歇息。鑼鼓梆子聲震耳,震得張野心煩意亂直想吐。“怎么了?”汪凝伸手搭在他額頭,“臉色這么差?”別問,問就憋不住要吐。張野沖進衛生間,汪凝忙跟過去。早上就沒胃口,沒吃什么東西,這會兒按著馬桶什么也吐不出來,汪凝拍著他的背,著急地問:“到底哪兒不舒服?”“就……心里惡心。”張野突然回頭,“誒?我不是有了吧?”“……”汪凝一言難盡地看著他。汪凝給他把脈,脈象沉微稍緩,是中暑跡象。加上連日來勞累,這時一并發作出來。關心則亂,汪凝心想,給他補得也太急了點。張野看他有些自責的樣子,緊張起來:“我怎么了?”汪凝揚起唇角:“喜脈。”“……”“你去宿舍開窗躺會兒,別開空調。我給太爺爺說一聲今天不排你的戲,再出去給你買點藥。”“什么藥?”“安胎。”“你能不能正經點?”張野瞪著他,也不知是誰先不正經的。汪凝神情正經,湊他耳根邊悄悄說:“這些天給你的食補里,我下了點別的藥。”張野:???“大概率能讓男人懷孕。”張野:!!!汪凝出去了,張野躲衛生間里一時竟然惴惴不安。姑且不說真假,真搞出來個孩子,該給爸媽叫爺爺奶奶還是姥爺姥姥?這是個cao蛋的問題。張野還是很聽他師哥的話的,回宿舍開了前后窗,乖乖躺床上休息。煞有介事摸了摸自己肚子,不知不覺睡著了。做了個夢,自己生了個八斤半的胖小子,長得特別像汪凝。他還沒抱著孩子,肚子一痛,眨眼又生一個……一夢驚醒,張野出了一頭汗。除了陣陣心悸,人好像舒服了很多。這時汪凝回來了,提著一小包藥,他站在床頭拆藥,張野紅著臉說:“我剛剛做了個夢……”汪凝把口服液遞過去:“喝了。”張野接過來說:“我夢見……我日,誰家安胎用藿香正氣水啊!”*長坂坡排了兩個多月,十一月在黃城市大劇院首演。由于這出戲當年大火之后便銷聲匿跡,一直勾著老戲迷們的心,他們這次搶先出手,勢如雷霆,叫張野汪凝的許多粉絲擠破腦袋也沒能買著票。經過協商,市電視臺做現場直播。中心廣場的大屏幕下人山人海,比過年還熱鬧。演出前,百花社接受媒體采訪,記者們永恒不變的話題:這次準備摘幾朵。張野又比出了三根手指。“又是三朵?”其他記著異口同聲:“是OK啦!”“網上有專家評論,說百花社善于文戲武唱,武戲文演。這是制勝法寶,真是這個意思嗎?”“文戲要演出武戲的緊張感,武戲要演出文戲的細膩感。制不制勝不好說,這樣演勾人是肯定的。”張野說:“總之我們百花社就一個宗旨,一出戲倆小時,你走進劇場看我的戲,一旦坐下來,不到殺戲就甭想起來,有尿也得憋著。不然對不起您的票錢。”張野眉宇間自信的小模樣,汪凝最愛看。正如張野所說,有著十分之七武打戲的長坂坡,竟能把觀眾看哭。最后一場,趙云七入曹營,與曹純戰得昏天暗地。舞臺左右各摞起三張桌子,張野汪凝站在上面,在緊密如雨的鼓點突然停頓時,各自一個漂亮的云里翻,穩穩當當落在地上。臺下掌聲如爆。曹cao傳令:“孤要活趙云、不要死子龍!”懷揣阿斗的趙云再次被圍,拼死要殺出一條血路。懷中阿斗久無聲響,趙云邊殺邊叫:“阿斗!”阿斗仍無動靜,圍兵越來越多。英雄末路,趙云的希望一點點破滅,他大吼一聲,待要自刎——燈光推暗,配樂突停,一聲尖銳的嬰兒啼哭叫久揪心頭的觀眾落下眼淚,忘了鼓掌,也忘了叫好。與子龍打出感情的曹純故意賣出破綻,放跑了他。子龍策馬上了高崗,勒馬回頭望向曹純。沒有唱段、沒有臺詞,只那相惜一眼,再次征服了所有觀眾。回到漢營,子龍疲憊到撐不起身上重甲。劉備痛哭流涕,大叫道:“快與四弟卸甲!”劉備張飛左右持槍,挑住子龍肩頭。嗩吶獨奏,高亢明亮且悲壯,金絲寶靠利索的從子龍身上挑起,立在舞臺中央。大幕緩降,滿場掌聲繞梁。梅花賽官網又被攻陷。——不要給張野汪凝頒獎,我怕他們驕傲,我想看他倆的戲,永遠看不夠!!!最終摘得二度梅,到底憑什么呢?大約是實力吧。“師哥,咱們接下來排什么?”“白蛇傳。”“之后呢?”“梁祝。”“之后呢?”“紅樓。”“再之后呢?”“牛郎織女。”“再再之后呢?”“孔雀東南飛、長恨歌……好多好多。純純。”“嗯?”“我會陪你演一輩子戲的,一直演到太爺爺那個年齡。”這是張野所聽到最為動聽的情話,甜得他忽然分不清今夕何夕了。月上梢頭,星光交錯,彼時他們芳華年少。美夜如酒,只愿年歲不前,流年長居,歲月能以溫柔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