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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凝不客氣地說:“那不行,不愿動彈神仙也沒法子。你不鍛煉,我藥也不用再開了。”幾個老師們都笑。孔老師咬咬牙,下了很大決心:“好,我聽你的!”汪凝叮囑道:“適當就好,也不能劇烈運動,不然吃不消。”“汪大夫……”“叫汪凝就行。”孔老師為難道:“我就想問問,我可不是不信任您啊,就是您也不說我具體是什么病,我心里沒個譜,不踏實。”其實他就是腎不好、肝不好、腸胃不好、氣血兩虛,聽著怕人,但都在可調范圍之內。汪凝怕說出來嚇著他,“都是小病,不礙事,按時吃藥,遵醫囑,不用多長時間就能精神起來。”“我倒是信……”最起碼現在有食欲了,孔老師心有不甘地說:“您多少再說兩句?”“中醫把人看做一個整體,分為陰陽您明白嗎?”汪凝說完看著他。他一笑,“我就明白氫氦鋰鈹硼。”還行,至少能開玩笑。汪凝試圖讓他了解病因:“人的五臟運轉是需要有足夠的陽來支撐的。比如心臟跳動需要心陽,腎臟過濾需要腎陽。陽哪里來的?陽是由陰被燃燒轉化來的。陰又是什么?血、精、津液等等都是陰。”老師們的表情越來越玄,一個一個如聽天書。其實中醫并沒有那么玄乎其玄,古人將人與自然合為一體,因而中醫里牽扯到很多哲學,或者說中醫從某種程度上來理解,他不單單是醫學,也是哲學。中醫難學是真的,偏有些半吊子故弄玄虛,這樣的人多了,加之中醫治本顯慢,便使人覺得又玄又不可信。“我說簡單一點,舉個例子。”汪凝道:“比如一覺睡醒,人會很精神,身體各項機能都很活躍,這就是陽氣比較旺。可陽長陰消到一定的水平,就會感覺到累,我們會休息或睡眠,這時就是補陰的時候。如果這種陰陽消長的平衡被打破了,那么就會導致各種疾病的發生。”“所以我是累著了?”孔老師有點明白了,其他老師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汪凝輕點頭:“可以這么理解。長期的陰陽失調,影響了您身體的各項機能,覺得累,不愿動彈,長此以往就是惡性循環。您的腎臟肝臟和腸胃,都需要慢慢往回調,急不得。”好的中醫,說話也很有分寸,順理成章地把病情娓娓道來,不會愣頭青似的張口就說:哎呦您這不好,那不好,哪哪都是毛病。病不死也把人給嚇死了。孔老師安下心來,“所以您要把這種陰陽調成……對等的狀態?”汪凝失笑:“不是的,陰陽平衡不是說它有個對等的狀態。各占百分之五十,生命就真成靜止狀態了。它是長期在一定范圍內進行此消彼長,相生相克,我們要做的是叫他回到這個范圍內。”幾句話聽得老師們想鼓掌,目光里滿是傾佩。孔老師不好意思地說:“汪凝啊,我,我這兩天三叉神經又開始疼了,臉也有點麻,您順手給治治?”“我說孔老師,您這身上到底有沒有舒服的地方吶?”汪凝沒看說話那人,他不喜歡這樣開病人玩笑,“人吃五谷雜糧,誰都免不了生病。”說完詢問具體病癥后說:“等明天中午吧,我給您行行針,這個好治。”“針灸?”孔老師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那種人,汪凝知道不解釋清楚怕走不了,“這個病還是從您肝胃上來的,肝胃火盛,它會沿著經脈一路攻到面部神經,堵在了這里就造成了疼痛感。針灸能活通經絡,疏泄肝火,效果立竿見影。”*在三樓與二樓的轉向臺上,吳昊正在低聲打電話:“對對,他無證行醫,在我們學校給好多人都看過病,有同學也有老師,有的人吃了他的藥病得更重了……他沒證啊,那能看好么!”“收錢了收錢了,我親眼看到的,很厚一個紅包……監控就能查到。是的,至少有兩個老師都給了。明天中午大概吃完飯,他會在高二特教班的辦公室給老師扎針,你們肯定能捉個現形。”“千萬不要驚動校方,我怕學校會袒護他。特教班的教學樓挨著cao場,你們從北門進一下子就能找到。二樓最東邊就是高二的辦公室。對了,你們千萬要對投訴者保密,我怕他們報復。”“沒,我們沒有矛盾,我就是看他騙人,說陰陽什么的跟個神棍一樣,實在看不下去。好好,好的,再見。”張野靠手鏈引導來尋汪凝的時候,在樓道口正巧看見吳昊掛電話。“你在這兒干嘛?”張野扶著欄桿看著他,臉上充滿了懷疑。吳昊驚慌了一瞬間,反問:“你在這兒干嘛!”說完故作鎮定大步邁上臺階,經過張野身旁時,張野不冷不熱地說:“以后做什么事有點分寸,別欺人太甚。”吳昊頓了一下,緊步走了。張野鄙視了他的背影一眼,回頭看著手鏈越來越亮,也聽見了腳步聲,知道汪凝走過來了。他壞壞一笑,貼墻藏在轉角,準備嚇人一跳。汪凝不緊不慢上著臺階,張野聽到他的腳步聲停在轉角的另一邊,而后看見他把一只胳膊慢慢伸了過來,露出的手鏈很亮眼。他憋不住哈哈笑了出來,可真傻,同樣的手鏈,汪凝當然知道他就在身旁。他扯住胳膊把人拉了過來,手下沒個忖量,用力過大,人過來時,自己反而像小鹿亂撞那樣一頭扎進人家懷里。心也跟著一陣小鹿亂撞。汪凝沒理會這個細節,反握住張野手腕就跑,“跟我來。”“去哪兒?”汪凝想了想:“廁所。”張野:……張野被他一路拖進了廁所,快上課了,廁所里這會兒沒人。兩人面對面站著,汪凝看著他笑,那種笑不張揚,很溫和,但張野能察覺到他特別開心。為什么突然來廁所,又為什么突然這么笑。明明沒跑幾步,張野有些想喘。門外響起一串腳步聲,張野莫名有種做賊的感覺,發慌的同時,他師哥又拉著他進了隔間。砰——把門關死。咔——把門反鎖。張野:……他的心又像昨夜的雨點那樣跳了起來。門外放水的學生在閑聊。“聽說沒?咱隔壁班里出了個神醫,他掐掐手腕,就能治不孕不育。”“送子觀音啊這是!”“真的假的?”“當然真的,他們班孫老師結婚這么多年沒孩子,現在懷孕了。”汪凝充耳不聞這些神乎其神的傳聞,他有些急,等不及這群人走,湊到張野耳旁壓低了聲音說:“摸我這里。”張野不敢置信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