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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是添丁進口,凝凝一來也是添丁進口,一樣的,高興嘛就喝唄!”張玉堂爽朗地笑。李清芬指著兒子,笑說:“多大點一口一個結婚,羞不羞!”張野沒皮沒臉地跟著笑。看著他們一家三口逗樂,汪凝嘴角不覺勾了起來。他羨慕過無數個這樣的家庭,每每遇見這種場面,心里總不是滋味。但這個家庭不一樣,從張野到舅舅,再到舅媽,都把他當作了家里人。他潛意識里想融入進去,這是從來沒有動過的心思。張玉堂看到他露出微笑,問:“凝凝能喝點嗎?”說話時已舉起了酒瓶。“能喝一點。”汪凝站起來把杯子遞了過去。看著一杯將半,李清芬忙攔著:“孩子只說能喝一點!”張玉堂滿不在意:“能喝一點就能喝一杯嘛。”“能喝一杯就能喝一瓶唄?什么理論。”李清芬不滿地說:“凝凝,他倒他的,咱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別逞強啊。”“爸,給我也來點唄。”張野小眼神瞄著汪凝的滿杯酒,躍躍欲試。張玉堂給自己倒了兩杯,把剩下的半杯給了張野:“我兩杯,凝凝一杯,純純沾酒就醉,半杯不少了。”汪凝說:“我知道他不能喝酒。”張野想起了那晚喝醉辦的丟人事,這會兒縮了縮腦袋有點想打退堂鼓,但興致到了,還是強說了句:“酒量嘛,練著練著就有了。”“你們爺仨就喝吧,喝多了老的領著小的撒酒瘋我可不管。”李清芬話是這么說,已舉起了橙汁,“我以水代酒,咱們先碰一個。”“那就為迎接凝凝回家,走一個。”張玉堂說完,然后李清芬和張野也跟著說了一遍,“迎接凝凝回家。”四只杯子輕輕一碰,張玉堂一口半杯,汪凝喝了一大口,張野只抿了下,連叫:“真辣!”“那就都動筷子吧!”李清芬笑著說。張玉堂夾著rou絲,又看看rou丁,感嘆道:“這一看就不是張純純的刀功,瞧,這才叫rou絲、rou丁,張純純切的那個叫rou條rou塊!”李清芬看了汪凝一眼,從刀功上便能瞧出來,這是個辦事認真的孩子。“我就問你香不香,挑毛病不少!”張野轉頭給汪凝夾了一筷子,等人剛剛吃進嘴里就迫不及待地問:“香嗎?”汪凝點頭,嘴里干凈了才說:“好吃。”“純純手藝是不錯,但講究個色香味嘛,兄弟倆互幫互助,這不,一大桌子不輸正經大廚。”張玉堂夸贊道。李清芬感嘆一聲,說:“這么大點的男孩,能把生米做成熟飯就不錯了。都是不容易的孩子,純純從小沒人管,不會做就得餓死。唉,凝凝……”張玉堂踢了踢李清芬的腳,李清芬反應很快,夾了塊排骨給汪凝,“凝凝多吃點。”“謝謝舅媽。”汪凝剛說完,張野瞪他一眼,“又來!”汪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三人再次碰了酒杯,一邊吃一邊喝一邊聊,氣氛漸漸烘托出來。張玉堂說:“凝凝,剛剛你舅媽提起來小時候,小時候都受過苦。我和你mama不必說,都是孤兒。就說張純純,還拱懷吃奶呢就跟著劇團大江南北跑,不管是劇院或是當街搭臺演出,寒來暑往風里雨里的,在后臺打地鋪睡覺,幾乎是天天的事。”“我小時候那么偉大嗎?”張野不知羞恥地笑著問。張玉堂不搭理他,李清芬接著說:“那時候真是個奶娃呢,夏天曬得又黑、冬天凍得又皴,跟個非洲小難民似的,當時一個勁兒覺得這孩子長大怕找不到媳婦。哈哈……”也不是父母不心疼,這行實在是太苦,條件就在那里擺著,養不出個如金似玉的娃娃。“到了學齡上學后就好多了,純純被留在劇團大院里,他小姨和你們太爺爺照顧著,那年我回來一瞧……”李清芬笑著說:“那小皮膚白嫩呦,吹一下都舍不得,純奶一個色,偏偏那時候他還愛喝牛奶,純純純純的就這么叫開了。”“那我現在怎么這么黑?”張野問。“不黑。”汪凝說。“是嗎?”張野又問。“是。”汪凝很肯定。“那好吧,我信你的。”張野呵呵樂了,一口口抿著,酒杯里的酒不知什么時候下了一大半。張野的肌膚是很健康的小麥色,但和汪凝坐一起,就比出了差距。李清芬看看這個比比那個,最后下了定論:“黑!”一桌人又哈哈樂個不停。其實張玉堂夫婦并不是很清楚汪凝小時候受過什么磨難,但他們倆年輕時就認識范星芒,知道范星芒是怎樣的人。汪雅梅和范星芒鬧到這個地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汪雅梅是高傲倔強的人,一走二十年不回頭,不是活不下去怎會走回頭路。現在汪凝又是這么個性格,他謹慎、內斂、敏感、不茍言笑,能看出來吃過不少苦頭。張玉堂怕孩子心里吃重,說笑話似的提起張野小時候的事,把話題岔開。這段小插曲汪凝能看出來,他舉起酒杯,“我敬舅舅舅媽一杯。”“不敬我?”張野挑理說。“矯情,來來,一起走一個。”張玉堂說。碰杯之后,汪凝和張玉堂都喝光了杯中酒。張野不甘落后,可惜捏著鼻子還是灌不下去。太辣,又端著老媽的橙汁順了順,心里直后悔,哪知道碰著碰著這就干杯了,人家敬人家的,我欠什么欠。汪凝接過了他的杯子:“我來吧。”唇輕輕抿著杯口,稍一仰頭喝了進去。張野:……他想說我用過的你不嫌棄呀!還想問你這么能喝酒?還想說……最后什么也沒說,呆呆看著汪凝。酒足飯飽后,李清芬收拾著桌子,爺仨坐沙發上聊。張野眼已瞇了起來,酒意上頭,昏昏欲睡。張玉堂笑罵兒子沒出息,汪凝卻說:“這次強多了。”張野沖著他傻笑。看著兄弟倆這么和睦,張玉堂很欣慰,他借著氣氛問道:“凝凝,聽你mama說你想學醫?”“嗯,已經跟著師父學了六七年。”汪凝說。“他好厲害的……”張野坐起來想插嘴,張玉堂揮了下手,張野配合著老爸,挨了隔空一掌似的倒了下去,嘴里還叫著:“啊,老張頭兒好強的內力!”把張玉堂也給惹笑了。汪凝靜靜看著他們父子倆,心里好羨慕。“別搗亂!”張玉堂說了張野一句,轉頭又對汪凝說:“學醫好,治病救人功德無量。對了,還聽雅梅提過,你想去北大?”汪凝點點頭。“那我也去。”張野總忍不住插嘴。李清芬擦著桌子說:“張純純,北大你家開的?”“劇團我家開的。”張野對著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