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6
書迷正在閱讀:私人浪漫、霸總的金絲雀每天都想離婚、認真搞事業后我攻略了大佬/穿書后面癱總裁被我掰彎了、社交軟件泡到大老板、我懷疑師哥叫我劈叉別有用心、穿成反派的工具人男友、農民工撿回來的豪門小嬌妻、頂級Alpha們都想獨占我、草莓啵啵啾、重生后發現仇敵暗戀我
通,秒懂他話里的意思。在猛獸驚恐的目光中,胖麻雀雙翅一揚,遮天蔽日。鳥喙張大,如磕向雞蛋的石頭,鋸齒輕易把猛獸咬了個對穿。剛剛還在捕獵的獵人轉眼就迎來了和他的獵物一樣的下場。胖麻雀無聲無息地解決掉獵物,羽翼擋下了飛濺向幼崽的血rou。而昭彥踩在血泊邊緣,堪堪沒讓木屐染血。干凈的木屐與混濁的血液形成了鮮明對比。小海麗子這時還吊著一口氣,或許是求生的執念讓她保持清醒,又或許是不甘心就此死去,總之,她還能看到她的小少爺。昭彥對陪伴了他六年的女仆說,“我并不可惜生在了雀之宮家,倒是你,”“可惜你遇見了我。”一片小彼岸從他抬起的袖間落下,飄落到血泊里,雪白的花瓣被血液迅速染紅。花瓣承載不了的重量讓它深深下沉,正如小海麗子最后的希冀,被碾進塵土。“而我,不會救你。”伴隨猛獸的死亡,胖麻雀也轟然崩塌,閃爍的綠色光點圍繞孩子親親密密地轉了一圈,最后依次沒入他體內。體內的力量重新聚集,只是這一次它們不會再有生命般活蹦亂跳,而是剩下一灘死水。這一刻,仿佛有一個一直陪伴著他的東西就此消散了。昭彥摸了摸胸口,罕見地感受到了空落落地感覺。第97章昭彥回到家中,覺醒雙重異能力天地珍寶與雀色爪牙的他理所當然地進入雀之宮主家,被當作下一任家主培養。而昭彥也確實不負眾望,通過預備役培訓后,以雀之宮家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年齡、最優異的成績進入異能特務科中,成功地堵住了雀之宮內部有雜音的派系。十八歲被派遣常駐橫濱,與港/黑中原中也、武偵太宰治并稱日輪三角,取意于‘白晝、黃昏、黑夜,輪轉為日。’。在三者聯手下,橫濱過了一段安穩的時間。二十五歲,隱于黑暗下的神秘組織【實驗室】終于在橫濱顯露出它的爪牙,面對以【實驗室】為幕后推手掀起的世界異聞生物戰爭,多方勢力放下仇恨恩怨,聯手對抗。戰爭持續了三年,三年里,世界生靈涂炭,硝煙四起,史稱‘異聞戰爭’。這場戰爭以【實驗室】最強戰力【山神】叛逃為終點,【實驗室】對戰局的主導權易主,勝利的天平逐漸向世界傾斜。關于山神的叛逃眾說紛紜,有說山神愛上了人類,為愛叛逃的,也有說山神擺脫了實驗室洗腦,無意于戰爭的。又一年,【實驗室】戰敗,異聞生物被視為【實驗室】同黨,迎來前所未有的大清洗。異聞生物與人類徹底對立。然后,終結異聞戰爭的大功臣之一雀之宮昭彥,在留下一封遺書后,在三十歲的生日里走到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中默默離開人世。他的遺書在生日宴會結束時被人發現,據傳,遺書上只有廖廖幾筆。‘這世界太過無趣,不值得我為此停留,——雀之宮昭彥’。簡單一句,將他的所有親朋好友全部否定,所有愛他的追隨他的人被盡數放棄,冷心無情至極。據傳,他死時橫濱萬鳥哀鳴,冰雪封城,而他死的那座山上草木一夜枯萎,百年后仍寸草不生。據傳,他的摯友之一太宰治收到他去世的消息時難得回到港/黑大廈,與首領夜談后從大廈樓頂一躍而下。曾經的日輪三角在一周內支離破碎。武偵成員從他留下的書信里找到了他與雀之宮昭彥跨越了時空的對話:‘言之有理。——太宰治’。據傳,港/黑首領中原中也為太宰治收尸后把港/黑大廈拆了一遍又一遍。……“醒了?”不冷不熱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坐在椅子上的青年手肘抵住桌面單手撐臉,另一只手則壓著一本攤開的白皮書。隨著他的頭一歪,一縷額發從鬢角滑下,垂到整齊的眉前。發尖所指的鴉羽輕顫,緩緩睜開。眼眸明亮清澈,是千帆閱盡的返璞歸真,也是放下執念的豁達開朗。原本蒼白的薄唇點絳,如血色暈染,徐徐展開。唇角被勾起,他說:“好久不見,書。”書沒有花費力量去捏造祂的人型,于是只有一個光團漂浮在空中。“你過關了,但你們把世界捅了一個大簍子。”書嫌棄地展開了一張羊皮卷,卷上藍色的世界線幾乎被紅色的涂改覆蓋,“你知道我為了給你填補漏洞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嗎?”悠木良耐心聽祂說完,或許因為書讓他做了一個還算是滿意的夢,他對書的態度好上了不少。“山神呢?”他溫聲問。書收回羊皮卷,病仄仄地扔出一個小了祂一大半的綠色光團,拋向青年,“這兒呢。”悠木良接住了綠團。綠團倒不是表面上看去的虛幻,它軟軟的,捏上去還帶有一點溫熱。拿到了他要的,悠木良就沒有了再在書空間里逗留的理由。“我要出去。”他說。書湊過來,難以置信,“你就這么走了?這一次的許愿你不要了?”“……”悠木良邁開的步子一頓,又轉回來,“你說得對。”他認真看著光團,哪怕根本分不清光團的眼睛究竟在哪里,“我差點忘了。”書:不知道為什么我現在突然就后悔了:)但反悔已經來不及,悠木良把他剛剛壓著的白皮書又拿到手里,打開書。他來了太多次,對許愿的方法早已輕車駕熟。白皮書的第八頁——‘我討厭人類。’于是產生了異聞生物。‘我想擁有超越常人的力量。’于是雀之宮身具異聞生物的血脈。‘這個世界是如此的無趣。’于是山神作為他存在的錨點而誕生。三排字跡,從稚嫩到成熟,最小的五歲,最大的三十歲,是他在一次次輪回里留下的印記。悠木良懷抱綠團,垂眼看向書的第四行,也就是他這一世的開始。那是他在臨死前所寫下的:‘若有來世,請讓我早一點遇見他。’于是世界破碎,時間重組,一切回到最初的起點。青年一手捧書,安謐得像一幅畫。光團飄向他,幻化出一支筆,“這一次,你要寫什么?”悠木良接過筆,想了一會兒,把白皮書封面立在光團對面,擋住它的視線,對它微微一笑。光團:?筆下字跡清晰,即使立著寫也不能阻擋它流暢的出墨速度。‘這一世我很好,可惜這本書有點多余。’寫完,悠木良合上書,放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