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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今天。”論邏輯,杜清劭從來沒輸過。停頓片刻,他搶在記者前面說:“這是新聞發布會,不是法律講堂。作為運動員,希望各位能尊重下我的職業,問一些關于滑冰的問題。”正逢新賽季開始,作為國內的男單希望,肯定是大家關注的焦點。一家體育新聞的記者率先發問是否準備好了新賽季的節目,還有人問他本賽季的目標是什么。大堆問題紛至沓來,杜清劭也迎來了他秀恩愛的大好機會。“本賽季的曲目已經想好了,是我聽過非常驚艷的曲子。但編舞還需要等老師身體好轉才能開始。”“所以今年還是會和瓦瑞斯先生合作?”“對,我的老師能輕松駕馭各種風格,所以完全沒必要擔心節目的新意。而且他是我的御用編舞師,別除了我別人出多少錢都沒轍。”“那請問你本賽季的目標是什么?”“后年就是奧運賽季,所以今年的目標就是為冬奧會做鋪墊。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2026年都靈冬奧的男單金牌。”葉飛鴻聞言瞪大了眼,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腳。可杜清劭說得眉飛色舞,根本不在意他的提醒,單手轉了下話筒,接著說:“長遠目標,就是拿下2030年冬奧的兩連霸。然后……我會向全世界冰迷公布一個關于私生活的喜訊。”說完,他把手肘架在桌上,笑著指了下右手的無名指。“你在說什么!?”葉飛鴻不可置信地掐了把他的大腿,“杜清劭,注意你的言辭和身份。”到嘴邊的sao話被硬生生掐回了肚里,他想著來日方長,便一笑置之。記者很快發現了話題,問道:“杜先生才剛成年,作為事業上升期的國家隊運動員,談戀愛難道不會影響成績嗎?”“要是影響成績,今天我也不會坐在這兒了。”想到之前百般阻撓的坎坷,杜清劭稍微收斂了些,看向一排空座中原本留給洛銘的位置,語氣也不自覺溫柔起來,“我們的戀愛是經過領導批準一致同意的。在我受傷、康復期間他也給了我很多支持與幫助。其實這件事是我非常不愿意提起的回憶,背后是我被長達半年的校園暴力,期間我經歷的事情至今都沒有忘記。”“甚至連我最信任的班主任也在沒有了解全部過程的情況下,將我被針對的原因歸結于自身的錯誤,澆滅了我的全部希望,也導致后來我的性格發生很大的變化。”“今天我想在這里把這些事公開,除了解開自己的心結,更希望這份勇氣能鼓勵到有類似遭遇的他。我知道他一定會關注我的發言,那么我想告訴他——作為前輩,你應該比我更勇敢。”好端端的發布會愣是被他弄成了婚禮現場,在眾人被硬塞了一口糖的驚訝中結束。等走到后場,教練直接把他揪到了辦公室,破口大罵:“你小子到底搞什么!?當著冰協這么多領導的面給我公然告白?還一直投票同意,誰給你的膽?”“不是說拿金牌就同意嗎?我先預支了。”杜清劭不屑地聳肩,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再說奧運金牌,那分量得多足。”“這話可是你說的,要是拿不到你就等著單身一輩子吧。”教練敲他腦袋。但他根本不知道這兩人早已約定好的事情。杜清劭想起那晚大橋上的告白,露出一個輕松的笑轉身往門外走去:“我今天表現還不錯吧?”“你又要去哪兒?都幾天了還不準備開始訓練,真把自己當天才?”“先去找老師,”杜清劭在門口逆光做了個鬼臉,“我們約好的,下午就回來。”正文第74章失敗的見家長經歷發布會剛結束時現場還很亂,杜清劭戴上帽子口罩從后門溜了出去,到地鐵站買票后趕回了哈市。穿過哄鬧的門診大廳,走向特地為他準備的病房,走廊里人逐漸稀少,環境安靜了許多。他一眼就看到站在門口的管家,上前問道:“怎么,他睡著了?”“不,是沈女士,也就是你的母親來看望他了。”管家往窗簾縫了瞥了眼,小聲說,“似乎在討論比較重要的事情。”他們在一起能討論什么大事?杜清劭嘆了口氣,又問:“聯系過警方了嗎?”“當然,你走后少爺立刻聯系他們過來做了筆錄。再之后沈女士才來的。”“她來了過久了?”管家看了下表:“快一個小時了。”杜清劭聞言直接一句“臥槽”脫口而出,心想一個剛醒來的病人哪里來的力氣說半天的話?都不知道回拒別人好好休息嗎?他越想越氣,一邊伸手開門,卻先被管家截住了:“少爺吩咐說不希望別人打擾。”“那也不能讓他單獨見我媽。在我們國家,媳婦兒第一次見家長是很重要的。”杜清劭強勢糾正,“再說了,我也不是別人。”說完他就甩開對方的手,正欲推門,耳朵捕捉到一個溫柔的男生,說了句我知道。然后又是那個熟悉而清爽的女聲:“他也是因為這件事對老師教練這類角色耿耿于懷,我作為家長沒能及時注意到這點,之后他和所有老師關系都弄得很僵。他一開始對你態度肯定也粗魯吧,在這里我先替他道個歉……”他們在說的就是當年邱育林干的好事。想到期初對洛銘的態度,杜清劭手頭的動作停滯了片刻,突然生出一絲恍惚的錯覺。門還是被打開了。“咔噠”一聲,病房里兩人應聲抬頭,似乎對來者并未有太多的驚訝。mama先開口表明來意:“聽說你的事情解決了,我是特地來向瓦瑞斯先生道謝。對不起,是mama太沒用了,沒法保護好你。”“沒事,我已經成年了,不用把我當孩子看。”杜清劭和他打了聲招呼,直接走到病床前挑逗地朝洛銘揚了下眉,“我回來了。現場直播看了嗎,我覺得自己表現得很不錯。”洛銘聞言咳嗽了幾聲,不著痕跡地往邊上瞥了眼,示意還有第三人的存在。等兩人的余光撞到一起,相互傳遞了彼此的意圖,他才開口說:“聽了,不過我對中文的理解有限,只能聽懂大意。”“沒事,”杜清劭笑著斜坐到床前,勾住他左手的小指,明目張膽地用法語說,“現在聽不懂沒關系,我會在床上慢慢教你的。”“你新學了一種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