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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是你打算用哪份證據(jù)?”“其實本來我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了,但你為我受了傷,我得尊重你的付出。”說到這兒杜清劭摸了下口袋,臉上笑容逐漸凝固,“完了,我把錄音交給警察了。”洛銘聞言也吃了一驚,凝眉看向他:“是因為對方偽造事實導致證據(jù)不足嗎?”他此刻已經(jīng)不想接話了,把臉埋進掌心深深吸了口氣。捅人是一回事,七年前的矛盾是另一回事,面對無孔不入的媒體必須做到滴水不漏。也就是說,洛銘為了他那點狗屁自尊付出的心血全白費了。“抱歉……”道歉的話還卡在喉嚨里,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輕笑。洛銘看他自責的樣子,竟然躺在床里沒心沒肺地笑出聲。杜清劭應聲抬頭,震驚地瞪大眼睛。洛銘卻招了招手,讓管家從拿出一枚小圓片。乍一看是紐扣,但解開上面的金屬層就能看到里面還有零件,他取出中間的儲存卡,插到另一支錄音筆里。同樣的對話內(nèi)容再次出現(xiàn)。杜清劭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是感慨洛銘心思縝密,還是他家的黑科技太多,硬件設置完善。“焦慮癥患者為數(shù)不多的優(yōu)點就是想得多,有備無患是我一貫的宗旨。”洛銘簡單解釋了幾句,“在昏迷前把錄音給你是因為擔心我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之后的事情我已經(jīng)全部吩咐埃里克安排好了。”“你怎么猜到他會撒謊?”“不是猜,是分析。”洛銘果斷道,“在和他談話前我摸過底,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太厲害了……這次連杜清劭都甘拜下風。洛銘看著他,一邊伸手勾住了他的小指:“趁現(xiàn)在還早趕緊買票回去,好好準備下明天該說什么。我現(xiàn)在很清醒,埃里克也會照顧好我的。”“知道了,謝謝。”杜清劭順勢拉起他的手放到唇邊一吻,“大笨蛋,等我回來再找你算帳。”走到門邊,他又停下腳步說:“對了,我給你開了個VIP病房,把這層樓南面幾個病房也包了。只要沒有特殊情況,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總之你就安心在這兒睡一晚,解決完那個龜孫子我就回來。”“好,”洛銘朝他一笑,“我等你回來。”正文第73章論把狗騙進來殺的技巧杜清劭回到俱樂部時已經(jīng)是深夜,教練還在門口等著。他看了眼表,把錄音交給對方:“這是老師幫我搜集到的證據(jù)。不過里面有些隱私,我覺得放出來不太好,麻煩找人消下音。”“關于那個人的隱私?”教練接過后在手里掂了幾下,打開播放鍵,一邊問,“他把你搞成這樣,你竟然還能為他著想?”“想個屁,”杜清劭聞言猛翻白眼,“他犯的錯都足夠進局子了。單純就是怕媒體找事,多留給心眼而已。”葉飛鴻聽完不由得感慨他現(xiàn)在做事細致了許多,想到捅人的事,又問:“你老師怎么樣?”“大概五厘米的疤,美工刀捅的。還好不深,人已經(jīng)醒了。”他抬手比劃了一下,說起那個名字目光自然地柔和了許多,眼瞼微垂。教練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咳嗽了幾聲:“明天要說的東西都背熟了嗎?”杜清劭這才想起還有這件事,茫然地啊了聲。教練見狀氣得不輕,揚起手里的本子佯裝敲他腦袋。杜清劭側(cè)身躲開,不屑地撇撇嘴:“這種文案不就是高考滿分作文嘛,隨便舉幾個例子,最后再來句名言升華主題……”“你要真敢自己亂說,信不信我明天當著幾百號人面捶你?”“不信。”杜清劭甩上書包,轉(zhuǎn)身往自己房間走去。等到拐角處,沒好氣地回頭看了眼,小聲罵了句:“靠,看不起誰呢。”但偏科差是真的,他還在讀書的時候常年考班級第二就是因為語文不行。但現(xiàn)在,經(jīng)過媳婦兒身后文學素養(yǎng)的熏陶,他覺得非常行,把稿子丟到一旁,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滿分作文素材認真思考起來。-次日早晨九點,發(fā)布會準時開始。杜清劭上場講話前還特地給洛銘發(fā)了消息,他還沒有完全恢復,頭暈得沒法打字,回了幾條語音。確認完畢情況,他才安心面對記者。流程很簡單,他只需要把現(xiàn)成的證據(jù)一樣一樣地拿出來給大家看就行。聊天記錄和對話,還有幾位以前同學的證詞,都展示了邱育林因為嫉妒他的保送名額誣陷他作弊,最后出言挑釁導致被杜清劭揍了一頓。這些都是明擺著的事實,聽起來索然無味。等到稱述完畢,就到了當面問答,也是教練最擔心的環(huán)節(jié)。畢竟杜清劭的嘴,正經(jīng)話不超過三句。首先起身的是國內(nèi)一家比較知名的社會性新聞日報,張口就問:“你的編舞老師在交涉過程中被對方捅傷,請問你覺得這和當年你與邱的沖突是否都屬于同種范疇,即沖動犯罪?”“不一樣。”杜清劭聽完沒有猶豫就給出了答案,“首先我想申明,我沒有犯罪。我與邱的沖突屬于民事糾紛,并不適用于刑法,請您不要混淆概念。同樣在事發(fā)后我道歉并支付醫(yī)療費,得到應有的懲罰,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至于邱捅人的行為,現(xiàn)場錄音內(nèi)容詳實,相信很快檢方就能給予一個公正的判罰。”記者聞言輕輕一笑:“我還有一個問題,請問如果當時你身邊的工具是刀而不是餐盤,你是否會像邱一樣捅人?”語畢,偌大的會客廳安靜了幾秒,對方嘴角留著一抹職業(yè)性的笑,怎么看都有幾分志在必得的味道。這個問題并不好回答,因為當你說出不會二字后,很難給出一個讓大眾信服的答案。杜清劭也輕聲嘆了口氣,心想自己明明是個運動員,怎么老攤上這種亂七八糟的問題,說不定再過幾年就能改行當律師了。葉飛鴻也怕他說錯話,在下面偷偷掐了他一把,示意他可以直接跳過。但杜清劭從來沒有躲避的習慣,拿起話筒直接說:“在我的概念里法律是一切行為的底線,雖然我確實很憤怒,但在已知刀比餐盤更容易傷人的情況下,我絕對不會觸碰自己的底線。更何況邱育林是隨身攜帶刀具,在主客觀上都存在捅人的行為。”“當然說這些話并不是為我曾經(jīng)的錯誤行為開脫。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是一個沖動的人了,如果有誰敢搞事,我會用完全合法的途徑讓他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