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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孔翔宇心中悔恨,當初他爹讓他去學拳腳的時候他就應該去學,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連還手的本事都沒有。他們現(xiàn)下被圍在了廢墟里,四周全是倒塌的房屋,即便有人來了怕也不能進來。黑影的爪子掐得很緊,他能明顯地感覺到血脈不暢,但奇怪的是并未有窒息的痛苦。這黑影究竟是要干什么!絲絲縷縷的黑氣重新蔓延到他身上,竟是要像剛才那樣將他吞噬?孔翔宇掐著嗓子問道:“你究竟想要什么?我們孔家到底哪里對不起你?”身后的黑影答非所問,忽然幽怨道:“魏澤對你還真是好,把孔府周圍護得如此周全。我好不容易等到你出門的機會,你以為我還會讓你在溜走嗎?”金寶急得直跺腳,龍爪瘋狂地打著響指通風報信,嘴里急道:“魏大人趕緊來啊!再不來就要死人了!”這話要是放在平時,孔翔宇鐵定是要笑他。哪有人急著叫鬼王來,還嚷嚷著說鬼王再不來就要死人了!但眼下他也期盼魏澤快點出現(xiàn),就如金寶說的,再不來他就真的要死了!忽然胸口處一陣發(fā)燙,這燙熱的觸感還莫名的有些熟悉。是他塞在懷里的八骨寒明扇!之前在黑市時也有過這么一遭。只可惜他的雙手被黑影所縛,根本不能將玉扇拿出來。玉扇不僅燙熱,還微微地散發(fā)著一絲紅光。而他身上攀爬的黑氣,在觸及到那塊發(fā)燙的玉扇時便猛的往回縮了縮。黑影看到了他胸口的紅光,忽然氣憤地罵道:“吃里扒外的東西!連你也要對付我?”孔翔宇被說得一陣頭皮發(fā)麻,難道這玉扇也與黑影有關?忽然間陰風四起,一陣濃重的白霧自廢墟外向這里彌漫??紫栌詈喼币矘O而泣了,他動動嘴唇卻無奈發(fā)不出聲音。金寶激動地喊道:“魏大人!趕緊的??!”幾乎下一刻,魏澤的身影便沖破了濃重的白霧,伸手便要來掐孔翔宇身后的面具鬼。兩鬼打了個照面,面具鬼掐著孔翔宇的脖子,忽然飛身退至半空,幾下便跳脫出了魏澤的攻擊范圍。魏澤反手撈起叫囂的金寶,火速向黑影沖刺。孔翔宇耳邊風聲急嘯,身后的黑影悶聲道:“來得倒挺快?!彼α艘魂嚭髮ξ簼傻溃骸澳惝斦娌挥浀梦伊藛??”魏澤五指微張,將手掌間的白霧化作一柄利刃,毫不猶豫地揮手刺向黑影的無臉面具。因著貼得太近,那聲痛苦的尖嘯差點把孔翔宇耳朵都給震聾了。魏澤并未回答,而是評判道:“不錯啊,中了我的千刃白霧居然還能活著?!?/br>那黑影痛苦萬分,卻始終沒有松開孔翔宇。反而加速向后退去,直至金寶河的上空才停下。孔翔宇低頭看了看,遠處的姻緣橋附近密密麻麻地站了不少人,他爹應該也在其中。只是不知道他們這里開打,那邊會不會有人看到。金寶站在魏澤的肩上,極為神氣的囂張道:“喂,在我的地盤上打,問過我這個河神沒有!你最好趕緊把人放了,我還能讓你死得漂亮點。”黑影不以為意,忽然憤恨道:“是嗎?那就一起死吧!”孔翔宇被緊緊地束縛著,忽然一陣強烈的失重感,他被強行拖進了金寶河。冰冷的河水從四面八方向他涌來,他甚至來不及提前吸一口氣就被拖到了水下。這下是真的要窒息了!河面前后響起兩次入水聲,應該是魏澤也下來了。魏澤怒火中燒,兩手捏拳凝氣,白霧化作無數(shù)道利刃瘋狂的刺向束縛著孔翔宇的黑影。為躲避這些密布的利刃,黑影不得不松開對孔翔宇的牽制。孔翔宇得了空,手腳瘋狂揮舞。手指忽然摸到了無臉面具,他用力地將那張本就被打的裂開的面具扯下。水流中上升著無數(shù)氣泡,面具下的黑影只露出一雙眉眼。但僅僅只是如此,也讓他驚恐地愣是喝了好幾口河水。這雙眉眼他認得,那該死的黑影,竟是他的二哥!居然是他的二哥!??!窒息的痛苦隨之而來,那雙眉眼轉(zhuǎn)瞬即逝。在無數(shù)刀刃的襲擊下,黑影化作一陣黑霧逃走了。他的視線開始漸漸模糊,胸口的紅光在暗黑的金寶河底亮如星辰。四肢僵硬無力,在閉眼的前一刻,他看到魏澤滿臉焦急地將他抱進懷里。黑暗降臨,腦中一片空白……作者有話說:一不小心爆字數(shù)了!o(*////▽////*)q下一章進入趙恒副本啦!23第23章三問不知見趙恒我被妖孽將軍攻略了·瑜靈字數(shù):3283更新時間:2020-12-0406:00:00疼,好疼……孔翔宇長到這歲數(shù)就從沒這么疼過,渾身上下好像是被火燒了一樣,尤其是他的臉,疼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耳邊聲音嘈雜,來來回回得好像有不少人,走路時還帶著許多鎧甲碰撞的鐵器聲。有人給他上藥有人給他擦身,微微睜開眼,還能模糊地看到一個白衣老者在給他把脈。老者眉頭緊鎖,一副他要命不久矣的模樣。往上看,是一片發(fā)黃的白布頂,中間拄著一根結(jié)實的木棍。往左看,依舊是發(fā)黃的白布,不過白布底部密封做得不太好,那外頭的風呼呼的往他身上招呼。他好像是在一個營帳里。在把頭轉(zhuǎn)回右邊,發(fā)現(xiàn)剛才那個老者,已經(jīng)改為極其認真地看著他的臉了。這回他看清了,這是老大夫在給他看病呢。他呻吟一聲,聲音嘶啞得不像是個年輕人,問道:“這是哪兒?”他記得自己掉進了金寶河,然后是魏澤焦急的臉,再然后一睜眼就是現(xiàn)在了。大夫手里拿著塊白紗布,上面不知道沾了什么,聞起來有一股藥味。那紗布貼著他的眼睛輕輕按壓,冷不丁的疼出一身汗。這觸感,怕是他的臉上受重傷了!大夫一臉嚴肅地說道:“將軍不要說話,否則臉上的傷會重新崩開?!?/br>孔翔宇趕緊聽話閉嘴,好一會兒才又驚訝地睜開眼,急道:“你剛才叫我什么?嘶……”果然說話太急扯到了傷口,他臉上火辣辣地疼。大夫聽后臉色越發(fā)凝重了,卻沒有答他。一直等到把他的頭包成了一個粽子,才嘆著氣的去收拾藥箱。一陣搗鼓后,大夫背起藥箱,搖著頭出去了。營帳被撩開又重新放下,外頭似乎站著好幾個穿鎧甲的兵爺。見大夫出來了,一哄而上地急著問道:“將軍怎么樣了?他……”大夫嘆了口氣說道:“身上的傷倒也罷了,只是那臉……即便是好了,怕也不能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