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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三十五)

    夏婭回到房間,將后背靠在門上,心臟在胸腔里跳得咚咚響。

她終于見到了,那位從不在人前露面的奧瑟表兄,他好好地坐在那兒,甚至還開口和她說了話。

原來…他真的不是阿瑟,都是自己想錯了,夏婭回想著奧瑟的樣子,隱隱有些出神。

雖然她并沒有清楚看見奧瑟的正臉,但只從他的聲音和那一小截側臉線條來看,他的容貌應當非常出眾。

想起奧瑟小時候的樣子,時間過了這么久,她已經記不清他具體長什么樣了,可是她還記得,當時在場所有和她相同年紀的姑娘都在偷看奧瑟。

總之他小時候就是個很出色的人,現在應該也還是一樣出色,只可惜他得了病……

想到這里夏婭又疑惑起來,她實在想不出奧瑟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使他連樓都不愿意下來,剛才她看見他的時候,明明他在與人交流方面都顯得很正常。

只是他一直沒有轉過身來,難道說……

夏婭腦海里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難道奧瑟表兄的臉無法見人?

這么說他可能是得了有損容貌的病,也或者是腿腳不便之類的,畢竟他從頭到尾都坐在椅子上,從沒站起來過。

夏婭又在心里想,也許他是臉和腿腳都不便呢?所以才不想出現在人前,他那樣高貴的身份,一定無法忍受別人用同情或譏諷的眼光看待自己吧,這樣想來好像也能理解他的做法。

她正想得出神,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一聲貓叫,接著是爪子扒拉房門的聲音,夏婭才想起她下來時忘記帶上肯尼了,趕緊將門打開,把站在門外的肯尼抱了起來。

“對不起,肯尼,剛才我忘記去找你了。”

夏婭在它頭頂親了一下,誠懇地向它道歉,肯尼對她喵了一聲,伸出舌頭在她的臉上舔了一下,表示自己原諒她了。

果然還是肯尼最可愛了,夏婭又在它頭頂親了好幾口,抱著它走進房間,她將門關上,把肯尼放回地面,直起腰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她又擅自跑上三樓,還被弗雷德逮了個正著,她還記得上次上去的時候弗雷德嚴厲警告過她,如果再有這樣的事就要請她離開曼德堡。

今天她不但上了三樓,還打擾到了奧瑟表兄,該不會等下弗雷德就要來趕她回去了吧?

想到這種可能性,夏婭心里不由忐忑起來,甚至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先自覺地把東西收拾好,這樣等下收到逐客令的時候才不至于措手不及。

其實她現在已經不用為家里的債務煩惱了,也沒有非要留在曼德堡的理由,可是她并不想離開這里,因為這里還有阿瑟。

如果她離開曼德堡的話,阿瑟要去哪里找她呢?在被趕出去之前,她還來得及通知他嗎?

唔…或許她可以到附近的村莊租上一間空屋住下,然后去森林里尋找阿瑟?

夏婭一個人坐在房間里胡思亂想,以至于房門被人敲響都沒有察覺,直到肯尼用爪子碰了碰她的裙擺,夏婭才發(fā)覺外面有人在敲門。

她走過去打開門,看見弗雷德正站在外面,夏婭心里一緊,表面上還是鎮(zhèn)定地問:

“弗雷德,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弗雷德依舊板著臉,但他開口說話時的語氣卻不如夏婭想象中那么嚴厲,他扶了扶臉上的眼鏡,對她說:

“阿格尼斯小姐,或許您并不是故意要上三樓,但我還是希望您能注意,下次要是肯尼再跑上去,您不必去找它,它自己會知道下來的。”

下次?

夏婭愣了愣,弗雷德這是沒有要她離開曼德堡的意思?

“至于您見到公爵大人的事,也請您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公爵大人的病時好時壞,并不適宜出現在人前,這件事還希望您能保密。”弗雷德繼續(xù)說道。

他主動提到奧瑟,夏婭忍不住開口問他:“弗雷德,你能不能告訴我,奧瑟表兄到底得了什么病?我…我很關心他的身體,不知道有沒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她察覺到弗雷德微微蹙了下眉頭,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平日的表情,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很抱歉,阿格尼斯小姐,這些事不是我能說的,您在曼德堡只管安心住著,但關于公爵大人的事還請您不要再進行打探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夏婭的臉因為被弗雷德說中心思而有些發(fā)燙,但她還是試圖否認自己的行為,好在弗雷德也沒有要追究這件事的意思,只是向她鞠了一躬道:

“我還有事要忙,阿格尼斯小姐請自便。”

他直起腰身時頓了頓,又說:“您要捎回家的東西昨天已經讓商隊的人帶走了,會由領隊親自將東西送到阿格尼斯男爵手里,請您盡管放心。”

說完他就不再逗留,轉身離開了二樓,夏婭站在門前怔了好幾分鐘,喃喃自語道:

“弗雷德……怎么好像變得比以前好說話了?是我的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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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婭心里既毀容又殘疾的奧瑟:……………

明天阿瑟要回來啦

怪物(三十六)高H

森林里的湖泊邊,一名少女拎起裙擺,赤足踏入清澈的湖水中,她用腳尖踢起清亮的水花,有些許濺到裙擺上,使輕薄的面料很快就變得透明起來。

少女毫無所覺,一邊用白皙的小腳在水中踢動,一邊轉過頭對岸邊的龐然大物露出甜美的笑容。

“阿瑟,水里好舒服,你也下來玩吧。”

夏婭對蹲在岸邊的阿瑟招招手,轉頭又拎著裙擺往湖泊深處走了幾步,湖水漸漸沒過了她的小腿,將她身上的睡裙浸濕大半,使下身的曲線在半透明的裙擺里若隱若現。

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看起來多么誘人,只是更加興致勃勃地在水里走動,阿瑟站起身,慢慢向她走去,夏婭只顧看著水面,并沒有注意到這頭向自己走過來的怪物,胯間已經揚起了一根巨大而猙獰的陽具。

她感到水面的波動,便用手捧起湖水,轉過身調皮地潑在阿瑟身上,阿瑟順勢將她抱住,用舌頭親昵地在她臉上舔舐,夏婭發(fā)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下巴上親了親。

“咕嚕嚕…阿婭……”

阿瑟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將胯間那根脹痛的東西輕輕在夏婭身上磨蹭,用渴求般的目光看著她,夏婭感到那根堅硬的物體抵在自己上腹部,白皙的臉頰忍不住微微發(fā)紅,只是隔著布料感受它的輪廓,她的腿心就已經慢慢滲出了露水。

“阿瑟,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她試圖忽略掉抵在身前的這根東西,想先和阿瑟說些正經事,然而阿瑟卻似乎等不及了,他將夏婭抱起來,用舌頭隔著睡裙舔舐她的胸乳。

她的睡裙本來就因為被水浸濕而變得半透明,正貼在豐滿的雙峰上,此時被阿瑟一舔,那兩顆粉色的乳尖兒便立了起來,在布料底下若隱若現,顯得無比誘人。

阿瑟金色的眸子暗了暗,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用舌頭在柔軟的雙峰上來回舔舐,舌尖將那兩顆粉嫩的櫻珠來回撥弄,很快就讓懷中的女孩兒嚶嚀起來。

“嗚…阿瑟…我、我還要和你說事情……”

夏婭輕聲嬌喘,卻情不自禁地將上半身挺起,好方便阿瑟的舔舐,他從喉嚨里發(fā)出一陣低沉的咕嚕聲,緩慢地吐出幾個字:

“想…要…阿婭……”

他現在已經學會說更多的字了,每當他磕磕絆絆說出想要她的時候,夏婭總是沒法忍心拒絕。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她和他一樣,也很想要對方。

因此她只得無奈地咬了咬唇,用手臂環(huán)住阿瑟的脖子,主動分開兩條腿,將早已被濕透的腿心貼在了那根昂揚的巨物上。

少女的主動令阿瑟更加興奮,她的下身只穿了一條小小的內褲,很快就被他扯破,迫不及待地將自己脹痛的分身擠了進去。

即便窄小的花xue已經足夠濕潤,但要容納下這樣龐大的巨物,對夏婭來說還是有些吃力,阿瑟托住她的臀部,一開始并不敢太過深入,只在xue口淺淺抽插,使蜜xue好慢慢適應他的尺寸。

只是這樣已經使夏婭獲取了不少快感,當他抱著她上下起伏的時候,她豐滿的雙乳就在他布滿鱗片的胸口來回碾磨,兩顆嬌嫩的乳尖兒因此變得愈發(fā)挺立,夏婭的呻吟也顯得更加嬌媚起來。

阿瑟著迷地舔舐著她的脖頸,用臉頰親昵地在她臉上觸碰,他不敢太用力,怕弄傷她嬌嫩的臉蛋,只是輕輕地碰一碰,也能令他感到無比滿足。

很快水中的纏綿就變得激烈起來,夏婭兩條腿大大分開,整具嬌軀被阿瑟抱住,在他的分身上來回taonong,她的雙乳被顛弄出迷人的乳波,滿頭金棕色的秀發(fā)也在身后飛揚。

她對于阿瑟來說實在太過嬌小,也正因為如此,那緊窄的蜜xue更引得他欲罷不能,當他感到難以克制體內的獸性時,便會從喉嚨里發(fā)出一陣低沉的獸鳴,接著更加深入地頂進女孩兒溫熱濕軟的身體里。

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湖水終于漸漸平靜下來,阿瑟將夏婭抱在懷里,用爪子扣住她的腰肢,著迷地舔舐著她的脖頸與胸乳。

夏婭很喜歡這樣的溫存,她捧著阿瑟的臉,美眸半睜,輕輕在他的嘴角碰了碰,然后又伸出舌尖在那兒舔了一下。

阿瑟似乎因為她這樣的舉動又亢奮起來,他的呼吸變得比先前更加粗重,埋在夏婭體內的半軟分身也因為她這一舔而重新堅硬腫脹起來。

正當夏婭紅著臉想要埋怨他兩句的時候,阿瑟忽然抱住她,揮動身后的翅膀往天空飛去。

“阿瑟!”

夏婭嚇了一跳,慌亂中用力抱緊了阿瑟的脖子,因為突如其來的緊張,她的蜜xue驟然緊縮,使阿瑟發(fā)出一聲難耐的低鳴,更加用力地揮動起了翅膀。

“嗚啊…阿瑟!你、你快帶我下去,不能這樣……”

隨著他在空中飛翔,夏婭的兩條腿幾乎要勾不住他的腰,她的整具身體只能依靠他雙臂的力量,就這樣被他抱著在空中邊飛邊干。

粗長的rou刃一下下鑿進xiaoxue里,使夏婭很快就顧不上催促阿瑟帶她下去,轉而控制不住地吟哦起來。

在空中交合是太過刺激的事,因為緊張,夏婭的身體也變得愈發(fā)敏感,yin水順著她的臀縫滴滴答答往下掉落,裙擺在身下隨風飛揚,她半張著唇,發(fā)出急促的嬌喘聲,纖細的腰肢和挺翹的雪臀分別被兩只大掌扣住,她感到阿瑟的尾巴也纏了上來,在濡濕的臀縫間來回掃動,甚至屢次拂過后面那張小小的粉xue。

“嗚…阿瑟…不能…碰那兒……”

夏婭一邊喘息一邊試圖阻止阿瑟,好在他只是碰一碰,并沒有其他意思,在夏婭拒絕后就轉移了地方,用尾巴尖在她敏感的大腿內側輕輕挑逗。

他就這樣抱著夏婭在空中盡情交合,時而他又忽然翻過身,讓夏婭趴在自己身上,翅膀在背后繼續(xù)揮動,這樣顛簸著身體,由下往上cao干她的xiaoxue。

這樣對夏婭來說倒是更有安全感,但刺激也變得更加強烈,隨著阿瑟越飛越高,她覺得兩個人離月亮也越來越近,漫天的星星好像觀眾,靜靜欣賞著兩人激烈的交歡。

在這樣廣闊的星空下交合,夏婭的身與心都感受到了從未體會過的愉悅,高潮變得比平時更加頻繁,連呻吟也更加放縱地高亢起來。

當阿瑟抱著她回到房間的時候,夏婭的睡裙已經怕破得不成樣子了,好在現在她有阿瑟給的金幣,倒是不用擔心沒錢再買新的睡裙。

阿瑟坐在地板上,夏婭趴在他懷里輕輕喘息,她的腿間還有粘稠的白濁緩緩向外流淌,但她實在是太累,一時半會兒并不想起身去浴室清理。

她就這樣靠在他胸口休息,阿瑟也不出聲,只是溫柔地任她倚靠,直到過了一刻多鐘,夏婭才終于恢復了一些體力,她將手放在他的胸口,輕聲說:

“阿瑟,我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

“咕嚕嚕?”

阿瑟歪過頭,眼睛里帶著疑惑,夏婭仰起頭看向他,用十分真誠的語氣說:

“阿瑟,你愿意跟我一起回約薩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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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阿瑟成為了一名內褲殺手。

阿瑟:咕嚕嚕?

怪物(三十七)

“咕嚕嚕?”

阿瑟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似乎不大明白夏婭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這里是我表兄的家,而我自己的家遠在約薩城。”

夏婭細心向阿瑟解釋:“曼德堡畢竟不是我的家,我也不可能永遠住在這里……”

阿瑟聽到這里突然變得緊張起來,尾巴躁動不安地在地面左右搖擺,他用爪子扣住夏婭的腰肢,磕磕絆絆地說:

“阿婭……不…走……”

夏婭連忙安撫他:“我不是要丟下你,只是我作為一個外人,總不能一直住在曼德堡,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回約薩城去。”

她將身子撐起來一些,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他:“阿瑟,我都想好了,你跟我一起回約薩城去,約薩城外有一大片森林,到時候我可以去森林里蓋一間木屋,只有我們兩個人住在里面,你說這樣好不好?”

關于這個想法,夏婭自從那天見過奧瑟本人之后就開始打算了,既然阿瑟與奧瑟表兄沒有任何關系,那么她就沒有必要一直留在這里,當然,前提是要阿瑟愿意和她一起回去。

不管怎樣,她是絕對不愿意和阿瑟分開的。

但是阿瑟的反應卻并不如夏婭想的那樣,他眼里露出猶豫的神色,似乎對她的提議感到很為難。

“不…不走……”

他對夏婭搖搖頭:“不…不能…走……”

夏婭敏銳地發(fā)現他前后兩句話的不同,追問道:“阿瑟,你是不想走,還是不能走?”

阿瑟安靜了一會兒,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不…不能走……”

他抱緊夏婭,用有些著急的語氣說:“阿婭…不走……”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夏婭極力安撫他,在阿瑟稍微平靜下來之后,她又試探著問:“阿瑟,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你不能走?”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這里…是有什么你不能離開的理由嗎?”

她的提問似乎令阿瑟很不安,他不斷向窗外張望,尾巴在地板上來回掃動,就是不肯正面回答夏婭的問題。

夏婭對他的反應感到很奇怪,總覺得阿瑟像是在回避著什么,她捧住阿瑟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開口問道:

“阿瑟,不要騙我,告訴我你為什么不能走?”

正當她問完這句話,阿瑟突然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痛苦的低鳴,他的表情在這瞬間變得猙獰起來,隨后松開夏婭,跌跌撞撞地向陽臺走去。

“阿瑟!”

夏婭喊了他一聲,她知道他又要像上次那樣離開了,然而當她站起來想要追過去的時候,忽然感到腿心一熱,有粘稠的液體順著腿根流淌下來。

她不得不停止追趕,連忙將雙腿并攏,不甘心地看了眼已經空無一人的陽臺,咬了咬唇,轉頭進了浴室。

怪物(三十八)

昏暗的房間內,一個年輕男人正赤身裸體躺在地板上,屋子里沒有點燈,只有窗外灑進來的一小片月光,恰好投在男人那張完美到挑不出一絲瑕疵的臉上,他雙眼緊閉著,整個人一動不動,看上去像是正處于昏迷之中。

過了好一陣,男人的眼皮才終于動了動,他從口中溢出一絲短暫的呻吟,然后慢慢睜開了雙眼。

那是一雙迷人的海藍色眼睛,只是剛睜開的瞬間顯得有些迷茫,直到半分鐘之后才漸漸轉為清醒。

他從地上坐起來,似乎并不對自己昏倒在地板上感到驚訝,而是從容地走到衣柜前,將柜子打開,從里面取出一套衣褲穿在身上。

接著他走到桌前,借著月光找到燭臺點亮,做完這一切他才在椅子上坐下,神色怔愣,像是在因什么事情而走神。

實際上這樣的情形對奧瑟來說已經出現過無數次了,從他二十歲那年開始,他就時常像今天這樣,在赤身裸體的情況下醒來,并且對之前發(fā)生過的事幾乎沒有任何印象。

而他也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到現在的習以為常。

只是最近,在這種習以為常之中,又多了些原本沒有的東西,奧瑟坐在椅子上,望著跳動的燭火出神,昏迷中曾經出現在夢里的那些片段,此刻又不受控制地在他腦海中重演起來。

美麗的少女沐浴在月光之下,拎起裙擺赤足踏入清澈的湖水中,她身上的睡裙很輕薄,將姣好的身體曲線勾勒得十分明顯,當湖水浸濕她的裙擺,那雙筆直修長的腿,以及她身后圓潤挺翹的臀,也在他眼里愈發(fā)清晰起來。

他看見她因為在湖水中嬉戲而被濺濕了睡裙,布料緊緊貼在她的胸口,使他能看見那雙飽滿的雪峰,以及上面點綴著的兩顆淡粉色乳尖兒,她像是精靈一樣在湖水中走動,時而跑上兩步,顯得輕盈而惑人。

奧瑟正看得出神,眼前的畫面忽然又換了一幕,少女赤裸著身體躺在草地上,胸前高聳的雪峰正不斷來回晃動,她雙頰緋紅,眼里像是含著淚水,花瓣一樣的唇半張著,一邊嬌喘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喚著他的名字。

是的,她在喊他的名字,她在說:奧瑟。

奧瑟心口猛地一顫,臉已經涌上了不正常的潮紅,緊接著眼前的畫面又變了,少女淚光盈盈地俯視著他,她身上依舊不著寸縷,整個人像是正被什么上下顛動,以至于胸前那一對雪乳跳動得更加厲害了。

她的表情看起來既隱忍又愉悅,飽滿的唇一開一合,他聽不見她說的什么,卻從她的口型再次辨認出那兩個字。

她仍舊在喊他的名字:奧瑟。

她的金棕色長發(fā)隨著身體不住擺動,半閉著的眼睛忽然睜大,有晶瑩的淚水從眼眶里滾落下來,在那雙美麗的綠色瞳仁里,奧瑟再次看到了那張怪物的臉。

“————!”

奧瑟猛然回過神,將身體前傾,撐住扶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角滑落,沿著下巴掉到地面,一滴,兩滴,三滴,直到他的喘息漸漸平息下來,屋子里才終于恢復了寧靜。

奧瑟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掌心,這是一雙屬于人類的手,看不出半點與那頭怪物有關的痕跡。

他想起剛才在那名少女眼中所見的怪物,一時竟然不知道自己看見的到底是不是幻覺。

怎么可能有人在見到他那副樣子之后,還能沒有一點畏懼地和他親近?

奧瑟站起來走到浴室,從鏡子里看著自己的臉,他的頭發(fā)因為汗水而有些濕潤,有幾縷緊緊貼在臉側,然而即使是這樣也依舊無損他的俊美。

他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目光漸漸變得復雜。

她甚至……還和‘它’做了那種事,他剛才看見的那些畫面,真的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嗎?

真的會有人肯接受有著怪物外表的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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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應該就是表兄和小夏正面的對手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