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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起緣滅(6)

    【第六章因愛成恨】

    一隻信鴿飛落趙府庭園內,楚若惜抱起信鴿,從信鴿腳上的信筒取出紙條。

    紙條上寫著:你哥在黃山中,速速找他,娘有要事要你倆去辦。

    楚若憐展露笑顏,心想:「我在趙家也快一個月了,也應該告辭了吧。」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取過紙和筆,寫了一句話:女兒知道,這就去找哥。

    寫完,在信紙上吹了幾口氣,讓墨快些乾,又在空中揚了揚,這才捲起信紙

    塞進信筒中,然后步出屋外放鴿,這信鴿經過訓練,認得回蒙古之路,楚若憐一

    直帶在身邊訓練牠,她和母親一直互有通訊,方才回了信給魏云昭。

    九月中旬,秋天天氣涼爽,農家準備秋收,稻田上一片金黃,看似這年收穫

    不錯。

    楚若惜行于田間,一些農夫都向她招手,似是十分熟絡,趙家在衡山縣有產

    業,有田有地,有頭有面,幫趙家下田的農戶對來趙家住了一個月的楚若憐已然

    熟悉,全因她的美貌之故,在鄉間之中,那有如此絕代風華的美人兒,他們都想

    楚若惜必定是從大城來的,是大家閨秀,可是,名門千金足不出戶,那又會寄居

    于人家之下呢?這讓人不禁想到,她或許是位女俠,游歷江湖中,這樣的傳聞廣

    為流傳在衡山縣縣民耳中,大家對楚若惜不單止看高幾分,還對這位嬌俏的女俠

    青睞,準是想下聘禮說親,卻有媒妁之言,無父母之命,故不得言其順。

    楚若惜繞了衡山縣一圈,現已響午,故回趙府吃午飯。

    席間,楚若惜對眾人說:「各位,我有一事宣佈。」

    趙葵好奇地問:「甚么事?」

    楚若惜續道:「承蒙各位照顧,我來趙家已有一個月,我打算明天就離開。」

    趙葵臉露不捨之色,卻沒有說話,坐在他旁邊的妻子何花不捨的說:「若惜

    準備去哪?」

    「去黃山。」

    趙謙澹然道:「黃山距離衡山千里之遙,騎馬的話也恐怕要十天半月才能到

    啊,楚姑娘孤身一個女子,會不會害怕啊?」

    楚若惜拍拍心胸,直讓巨乳顫抖幾下,引來趙葵差點噴鼻血,她道:「不怕

    ,我行走江湖這么久,還怕山賊土匪不成?」

    其實她又行走江湖多久呢?只是想趙葵家人安心,才說托大之詞。

    眾人都聽過楚若惜是女俠的傳言,故此刻聽見她親口說,各人心中的女俠印

    象不禁浮現腦海,也令他們安心不少。

    楚若惜得意地笑了笑,后一本正經地道:「我前之的婚事應該也取消了,想

    必我娘親和哥哥的氣也消減不少,我現在去找他倆,應該不會受責罰吧。」

    「好吧,明天我們為妳送行吧。」

    趙葵終于忍痛的說。

    「謝了。」

    翌日,清晨,楚若惜在趙家上下送行下不捨地離開,臨行前趙葵替她預備了

    一把家傳寶劍和一匹俊馬,行走江湖,沒有武器和馬,怎像一位女俠呢?其實,

    趙葵是想楚若惜看到此二物時會惦記起他,家傳寶劍之珍貴,竟送給一個外人,

    其意義之重大,也證明趙家已把她當成自己人了。

    一番叮嚀后,楚若惜就騎著馬兒離開了。

    楚若惜一路向東北疾馳,她原定路線是經九江,再由水道往南昭港,再南下

    走一段路就到黃山了。

    兩天后,楚若惜路經一條小村,遠遠望去,火光四起,隨著愈來愈近,耳中

    聽聞哭號、慘叫、驚呼,還有低沉的呻yin聲。

    「救命呀!」

    從村中跑出一位衣衫襤褸的年輕女子,她神情驚慌,發足狂奔,直跑到楚若

    惜馬前跌倒。

    楚若惜馬上落馬扶起她,問:「姑娘,這村發生甚么事,妳又為何如此慌張?」

    女子驚魂未定,還未說話,就聽見村口處傳來一聲yin笑,并道:「美人,妳

    走去哪?」

    來人高大挺拔,一臉兇相,身穿麻衣,顯然就是一名山賊或土匪。

    此人看見楚若惜,立即驚呆了,甚么叫貌若天仙,傾國傾城,從楚若惜身上

    得到最明顯的答桉。

    山賊直流口水,yin相畢露,他抹了一把口水的說:「天啊,如此絕色美人,

    給我碰一下,我死都愿呀。」

    提起大刀,直向楚若惜走來。

    眼見如此情況,不用多問,楚若惜都知道發生了甚么事,并且,還會有甚么

    好事會發生?楚若惜護著那跑來的女子在身后,挺起巨乳,迎向山賊。

    「嘿嘿嘿,來來來,給哥哥好好摸一把。」

    這山賊便伸出手來,欲要抓向楚若惜胸脯,「嗖」

    的一聲,電光火石之間,這山賊的右臂齊肩斬斷,鮮血狂瀉,他驚叫起來:

    「嗚哇!我的手,我的手,可惡!妳這臭婆娘!我要殺死妳!」

    原來他是左撇子,他馬上拔出佩刀,斬向楚若惜。

    楚若惜側身避過從上而下的刀,動作之快,下一個動作已是收劍!頭臚拋飛

    ,「咚」

    的一聲跌落地上,嚇得那驚慌跑出來的女子大叫起來。

    尸體倒地,楚若惜走到那女子面前,安慰道:「不要怕,快離開這兒,去通

    報官府的人,我進村中看看還有沒有生還者。」

    話畢,將馬兒栓在樹旁,她步進村中一窺情況。

    慘叫聲不絕于耳,還有些哀鳴中夾雜呻吟的聲音,楚若惜見一殺一,毫不留

    情,她心中責怪官府無用,保護不了平民,又遷怒于南宋皇帝,庸弱無能,以至

    民不聊生,落草為寇。

    村中的祠堂,一名樣貌猥瑣,肩寬背闊的男人,正姦yin一名衣服被撕裂的女

    子,女子樣貌中等,勝在皮膚白嫩,胸脯豐滿,其他一無所長。

    女子哭乾了眼淚,在男人的身上婉轉承歡,處女落紅,染紅了地。

    忽然,一名斷臂男子慌慌張張地跑到這兒來,向姦yin身下女子的男人說:「

    救命啊!白大哥,救我!」

    一劍,從這人身后洞穿了心,剛才那句話已然成為他的遺言。

    zuoai中的男人并無驚訝,他一臉陰沉,取過身旁的劍,在女子驚呼之下,將

    她殺死,心狠手辣,可見一斑。

    楚若惜站在門口,怒視著這男人,村內的山賊幾乎已經被她殺光,只剩下眼

    前這人了。

    「美姑娘,想不到如此狠辣,我的兄弟都死了吧。」

    「死不足惜!」

    「對對對,姑娘說得對,就由得他們死吧,我倆好好暢談一番。」

    「在床上談嗎?穿回你的褲子再說吧。」

    男人不怒反笑,十分下流地說:「怎樣,我的命根兒在姑娘眼中是否中看,

    姑娘放心,我的命根兒不單止中看,還中用呢?」

    「多說無益,死吧!」

    男人索性脫掉褲子,手執長劍,與楚若惜打起上來,幾番交手之下,她才發

    現這人武功劍法都不錯,不是那些賊崽子可比。

    楚若惜劍術已算中上,可是還欠缺些火候,也就是俗語所說的經驗不足。

    結果,那男人假意失足,向后跌倒,楚若惜乘機進攻,卻被他借跌之勢,腳

    往上踢,正中了她持劍的手,想不到他暗運氣勁于腳上,頓時力度大增,她冷不

    及防,劍脫手而出,直釘在柱子之上。

    他一個凌空翻后落地,疾迅刺出一劍,剛剛止住在她的粉頸前,再進半寸,

    即見血封喉。

    「妳輸了。」

    「你使詐!」

    「兵不厭詐啊。」

    楚若惜現在命懸一線,她應該怎樣做呢?這男人猥褻地笑了笑,命令道:「

    想活命的話就乖乖聽我說話去做,現在!跪到我胯下,用手握著我的命根子。」

    「休想!」

    「妳不要命了嗎?」

    男人作勢刺向她的說。

    男人的胯下陽根已然暴起,他一想到眼前這位絕色美人手捧自己的陽根,在

    她柔荑上享受呵護之情的感覺,還有她欲拒還迎的表情,想想那根兒也雄起來。

    現在兩人站在門口處,忽然,一道劍氣疾射而來,直斬向男人的胯下之物,

    說時遲那時快,當他感到痛楚時,命根子就斷了。

    「嗚呀呀呀!誰!竟偷襲我!」

    見此,楚若惜馬上運起氣勁,龍影浮現,附于掌上,看似要一掌拍死對方,

    只聽一聲蘊含內勁的叫聲發出,道:「手下留人!」

    楚若惜頓時止住,看去右邊,看見一英俊挺拔青年昂然闊步走來,剛剛的劍

    氣便是由他而發。

    此人除了長得英俊瀟灑外,眉宇間還有種深不可測的氣息,雙眸深邃,如隱

    龍在野,身材高大挺拔,八尺身材,威風凜凜,身穿藍綢長衫,衣襬飄飄,腰間

    有一古玉佩。

    他一來到二人面前,立即拱手向楚若惜施了個禮,雄渾清脆的嗓音別具神韻

    ,道:「在下藏劍閣弟子,獨孤劍幽,這人是明教五散人採花賊白斐,我追捕他

    追了半個月,他一直藏頭露尾,讓我找不著機會收拾他,現在遇見,毅然出手,

    讓姑娘受驚了。」

    楚若惜收回掌力,踢了跪趴在地的白斐一腳,狠狠地道:「活該有這下場!」

    轉頭對獨孤劍幽說:「獨孤公子劍法凌厲,出手擒賊,為民除害,實乃俠士

    之風,義之典范,小女子先謝過公子相救之恩。」

    之后,獨孤劍幽將白斐五花大綁,說要將此人押到光明頂,向明教討個說法

    ,明教縱容教眾,姦yin縱火,殺人如麻,實江湖正派所不恥,于是他在官府來收

    拾一切前,先離開此地了。

    楚若惜知道光明頂是在黃山,正正是她要去的地方,于是與獨孤劍幽同行,

    策馬向九江去了。

    途中,楚若惜好奇地詢問獨孤劍幽關于明教的事,據江湖傳聞所指,如今明

    教有新任左使掌管教眾,好像有嚴治改正的意圖,當她聽到楚若憐的名字,馬上

    知道原來她哥哥當上了明教左使,此番情況,不禁讓楚若惜為難,不敢開口對獨

    孤劍幽說新明教左使就是她的哥哥。

    從獨孤劍幽口中得知過往明教的惡行,楚若惜對明教一點好感也沒有,為何

    她哥哥要當這么一個明教左使呢?以楚若憐的性格,受得了束縛么?這一路上還

    有不少波折,例如遇到惡賊、土匪之流的人物,獨孤劍幽一一教訓這些宵小之輩

    ,讓楚若惜對獨孤劍幽這人更有好感,雖然她已不是青春少艾,可是心中憧憬的

    男人不正是行俠仗義,救死扶桑的英雄好漢嗎?加上獨孤劍幽外表俊朗瀟灑,昂

    藏八尺,兼而武功了得,劍法犀利,如此完美的男人,怎么不教女子心動呢?尤

    其是佻皮的楚若惜,她似乎很愛捉弄正氣凜然的獨孤劍幽,時不時用美色引誘他

    ,可是他一副金剛不壞之身,任她如何努力色誘他,他就是無動于衷,這讓她愈

    來愈喜歡他。

    距離九江的路程約莫還有兩天時間,一路上沒有客棧住宿,讓楚若惜都不能

    好好地洗個澡,這天,二人行經山澗,看見有一河流,楚若惜不迫及待地要泡個

    清水浴,她命獨孤劍幽為她把風,好讓她安心玩水。

    起初,獨孤劍幽耳聞楚若惜嬉笑的聲音,這代表她安全無恙,但后來變得靜

    了,獨孤劍幽愈來愈覺得不妥,擔憂之下,逐呼叫說:「楚姑娘,楚姑娘!妳沒

    事吧。」

    叫了兩三聲,沒有回應,情急之下,他走到河邊一看究竟,發現楚若惜不在

    河中,走近左右張望,只見一塊大巖石,衣服在巖石旁。

    就在此時,楚若惜從后撲向獨孤劍幽,她一絲不掛,露出惹火的身材,并用

    胸前那兩團巨rou頂著他的背,雙手環抱他的腰,嬌聲道:「獨孤哥哥,你擔心我

    嗎?」

    獨孤劍幽被她柔軟的胸脯壓得很不自在,本想轉身掙開她,卻聽見她說:「

    獨孤哥哥想看我的裸體嗎?好啊,我現在一絲不掛,獨孤哥哥一轉身就能飽覽我

    美妙的rou體了。」

    嚇得獨孤劍幽不敢亂動,可是身體不動,不代表腦子不動,他腦中浮現楚若

    惜曼妙的身姿,貌若天仙,胸若浮蓮,腰如柳樹,腿如溫玉,這樣的美人兒投懷

    送抱,那叫男兒不動心。

    「楚姑娘有心戲弄在下不成?」

    獨孤劍幽語帶責怪的說。

    「獨孤哥哥莫要生氣,像你這般的男兒,無不讓女兒動心,我一直暗暗地喜

    歡獨孤哥哥,女兒情懷,希望獨孤哥哥明白。」

    獨孤劍幽聽見楚若惜的表白,即使有氣,也氣不了她,當即無奈地道:「在

    下恐怕要辜負楚姑娘一番情意了。」

    楚若惜好奇地問:「獨孤哥哥這話的意思是……難道你有龍陽之癖?」

    獨孤劍幽差點沒被這姑娘氣壞,她想到那兒去了,故道:「楚姑娘多疑了,

    在下是堂堂男子漢,姑娘大可放心,可是,我天生九陽之體,練的功法在五十歲

    前不能沾半點情慾,不然將命喪九泉,我知道楚姑娘天生麗質,還請楚姑娘另覓

    良緣,不要花時間在我身上。」

    楚若惜想不到天下間竟然有如此絕情的功法,她不依不饒地說:「我不信!

    我偏要愛你,獨孤哥哥就放棄修練此功法吧。」

    話畢,竟伸手向他胯間,同時暗運朝陽勁,實要迫他就犯。

    獨孤劍幽見情勢不對,也不好魯莽掙扎,萬一誤傷了楚若惜,這就是罪過了。

    他運起九陽之氣,護著身體,朝陽勁亦剛亦柔,對上九陽之氣,竟互有共鳴

    ,融為一氣的跡象!正是一物治一物,朝陽勁天生剋制六欲勁,卻被九陽之氣相

    剋,吞食融合,竟大有裨益,獨孤劍幽察覺此事實,便不驚不懼,由得楚若惜施

    以yin功。

    楚若惜心驚好奇,世間竟有如此相剋之法,她見朝陽勁被吞噬,再施以yin技

    也是沒用,故不甘地道:「我一定要得到你,獨孤哥哥,你是屬于我的!」

    只聽見獨孤劍幽唸唸有詞,神態自若,原來他知道反抗無用后,便默唸九陽

    玄功之心法口訣,清理雜念,摒棄yin思,專心守己。

    楚若惜那曾試過被男人如此藐視,她氣得繞到他前面,踮起腳尖,吻向獨孤

    劍幽。

    鼻中傳來女子幽幽體香,他睜開眼來一看,嚇然地看見她的俏臉和嗅到她嘴

    中的香氣,他立即使勁推開她,以至她摔倒在地。

    「楚姑娘這好生無禮,身為女子,性yin如此,有失大禮,我勸妳自潔自憐,

    莫要再下賤地誘惑我了。」

    說畢,轉身拂袖而去。

    楚若惜被這般辱罵,一眶眼淚自靈眸落下,她何曾受過如此屈辱,于是立定

    主意,說:「獨孤劍幽,我一定要毀了你!」

    事后,二人分道揚鑣,各自前行。

    兩日之后,到了九江。

    九江乃一沿江之都,山青水秀,景色幽美,盧山享譽盛名,詩仙李白曾作詩

    一首,如下:盧山東南五老峰,青天削出金芙蓉,九江秀色可攬結,吾將此地巢

    云松。

    可見盧山之美,盧山再往東移,便是月陽湖,此湖月下與日光之下的景色都

    不同,故稱月陽湖。

    楚若惜問了船家何時有船駛向南昭港,船家回答說:「起西北風時可渡長江。」

    看來沒兩三天是不可能渡長江的了,于是她在城內找客棧投宿。

    幾經查問下,找到一間頗為別緻的客棧,名叫香江客棧。

    房租貴得離譜,但露宿了多天的楚若惜也沒有辦法,不好好安頓下來,她就

    會胡思亂想,想到獨孤劍幽,她的心情就好不到那兒去。

    這可以說是因愛成恨吧。

    這晚,月孤云深,只看見半片月亮,沒有星星,洗過澡后的楚若惜正用毛巾

    抹乾頭髮,坐在窗前看朗月,朗月無聲夜伴眠,她想起兒時和哥哥在瀟風山莊相

    擁而睡的日子,楚若憐的溫柔愛護,寵得她如天上皎月,何以今天受了男人的氣

    呢?獨孤劍幽!這不識抬舉的臭男人,這口氣她楚若惜必定如實奉還。

    (未完,待續。)[本帖最后由藍羽臣于27-9-52:33編輯]本帖最近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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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兄愛晚風瀟瀟,夜闌人靜的街道上偶然走過一頭流浪狗,楚若惜剛巧經過

    ,那隻狗忽然兇巴巴地向她吠,她很害怕,然后狂奔。

    一人一狗,一個追,一個逃,街上半隻人影也不見。

    就在劇情的最高點,楚若惜徒然驚醒了,夜半人靜,她全身冒汗,弄濕了內

    衣,于是她打了一盆水抹身,這才感覺好些。

    她醒后就睡不著了,秋風意涼,坐在窗邊看亮月,靜夜月兒無睡意。

    忽覺心裡面有種空虛寂寞的感覺,天下男兒何其多,沒有一個明白我,她感

    概萬千,腦中不禁浮現獨孤劍幽的身影,這高大英俊的帥哥,竟然修練那種絕情

    的功法,難道他沒有性需要嗎?不會感到孤單寂寞嗎?想著想著,她雙手向自己

    的巨乳摸去,這雙傲人的美乳,又大又圓,又堅又挺,又滑又彈,是她引以為傲

    的名器,她愛看男人們那種飢渴又充滿慾望的眼神,注視著自己的美麗胴體,想

    要卻得不到,受盡煎熬的表情,最讓她快樂。

    慢慢地,她幻想著獨孤劍幽也拜倒她石柳裙下,成為她裙下之臣,他的一雙

    健壯的手,撫過她的臉頰,滑落在她堅挺的巨乳上,手指輕輕的揉捏那丁香之蕾

    ,兩顆小葡萄在他的呵護下變硬,然后他像貪吃的小孩一樣,一口含進嘴中,細

    細品味,輕輕吸吮。

    他佻皮地輕咬著那丁香之蕾,讓她輕哼一聲……楚若惜一手按在巨乳上,另

    一手則伸到自己胯間,在那陰阜上揉搔,那兒興奮得流下蜜汁,腦中的影像是那

    么迫真,她彷彿感覺到男人身體的灼熱,那雄性之物的溫度,足以讓女人融化。

    空虛,寂寞,在這夜裡侵襲著她,自從離開哥哥身邊后,她一直沒有接觸過

    男人,自小的性慾都是由哥哥一手包辦,以至她的慾望愈來愈大,rou體上的滿足

    開始減退,心靈上的滿足開始增加,男歡女愛之事,最觸動她的不是身體接觸,

    而是心靈上的安慰,有人痛愛的感覺是她最美好的回憶。

    她從來不知道愛上一個人是這么難受的事,當愛的那人拒絕妳的時候,心靈

    上的打擊是多么沉重,簡直要把整個人撕碎。

    獨孤劍幽!個拒絕她的男人,他以為他是誰,竟敢逆她的意,要知道,

    她的美貌與身材,放在眾多男人面前,無一不對她俯首稱臣。

    唯獨是他,這個不中用的男人,大爛人!她幻想著他像狗一樣舔自己的腳趾

    ,那種卑恭屈膝的賤男模樣,她要狠狠地蹂躝他,用幼繩綁著他的命根兒,然后

    一邊要他舔她的陰阜,一邊自己解決性慾,最后當他想射時,狠狠地勒住他的陽

    根,使他痛苦地呻吟。

    她愈想愈興奮,雙手的動作愈來愈快,口中發出yin蕩的叫聲。

    這還不夠,她要找強壯的男人,把獨孤劍幽的菊xue給開苞了,讓他像個女人

    一樣呻吟,在男人的胯下輾轉承歡,最后把他賣到娼館做男妓,天天讓強壯的男

    人cao他的菊xue,要他舔男人的陽根,吞吃男人的陽精。

    她一陣抽搐,全身緊崩,高潮了…………清晨,九江城內一片歡欣景象,街

    道變得愈來愈熱鬧,由于馬兒不能上船,故此楚若惜只好將馬兒賣了。

    秋風拂臉,今天吹東南風,還不能開船往南昭港,她告知船家自己住的客棧

    的位置,叫船家一有船啟航就派人通知她,她給了點錢,船家就高高興興地答應

    了。

    在九江城閒逛,到茶樓吃早餐,剛坐下來,就發現獨孤劍幽的身影,他坐在

    她斜對角的位置,而她的位置側靠近窗口。

    她看見他喂明教五散人採花賊白斐吃東西,這番情景,不禁讓她想到一男一

    女在卿卿我我,女的喂男的情人吃東西。

    楚若惜心中jian笑,心想:「獨孤劍幽,你終有一日會身敗名裂!」

    鄰桌的一對男女也側目看著獨孤劍幽,好奇地說:「張郎,你看看那男人,

    將另一個男人五花大綁起來,自己則喂他吃東西,何不將那人鬆綁,讓他自己吃

    呢,這多尷尬。」

    「可能他覺得這是情趣吧,你看像不像潑婦綁花心相公回家。」

    「像耶~」

    「花兒,我也要妳喂。」

    「來,張嘴……」

    獨孤劍幽置若罔聞,但被斷陽了的白斐卻不是味兒,堂堂大男人被人說成像

    女人一樣,那教他受得了。

    白斐開口怏求獨孤劍幽的說:「獨孤兄,還是將我鬆綁,讓我自己吃吧。」

    獨孤劍幽澹然拒絕,道:「不能放開你,吃吧。」

    白斐真想一頭撞牆去,這比要他死還難受。

    這時,從一樓樓梯間步上一位富家公子,他身邊還帶著幾個武夫。

    他一上來,就看見窗邊位置上的楚若惜,當即被她那絕色美貌所吸引,故走

    過去搭訕并坐下。

    「姑娘,妳好,在下九江縣縣官之子劉德,不知姑娘芳名?」

    楚若惜見此一相貌平庸,一副紈绔子弟的嘴臉,便敬之不敏地道:「走吧,

    別打擾我。」

    誰知竟惹怒劉德,他冷冷地道:「妳知不知道我在九江縣的勢力有多大?竟

    敢拒絕我?」

    「不知,也不想知,別磨磨蹭蹭了。」

    劉德一拍桌子,命令身邊的武夫道:「人來,抓住她!」

    楚若惜本想打走這些礙事的人,可是,她想知道獨孤劍幽會不會來救自己,

    故裝作弱質女子的說:「你們想干甚么?難道不怕被官府抓嗎?」

    「我就是官!抓是抓,但是是抓妳!給我帶回府!」

    「救命呀!救命呀!」

    楚若惜大叫道。

    獨孤劍幽霍然站起,提劍上前,一劍就敲到其中一名武夫的頭上,這人立時

    昏了過去。

    劉德見狀,立即兇巴巴的對獨孤劍幽喝道:「大膽!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竟

    然阻我好事?」

    「知,縣官之子,更該打!」

    「人來,揍他!」

    茶樓上的茶客怕波及到自己,于是慌慌張張地逃逸。

    武夫們功夫平庸,只不過是恐武有力些罷了,對于懂功夫的高手來說,這不

    過是小菜一碟。

    「你……你是何許人?」

    劉德驚訝地發現他帶來的人都被收拾了,便戰戰兢兢地問。

    「像你這種無名小輩,也配知道本人的名字嗎?滾!」

    「你……走著瞧!」

    劉德不理會倒在地上的武夫們,獨自離開茶樓。

    楚若惜歡喜地走到獨孤劍幽身邊,摟著他說:「你果然是緊張我的。」

    獨孤劍幽澹然地道:「別誤會,換了是其他人,我也會出手。」

    「我不信!你一定也喜歡我。」

    「妳想歪了。」

    說罷,掙開楚若惜的雙手,走到白斐身邊,對他說:「起來,走吧。」

    楚若惜幽怨地凝視著獨孤劍幽的背影,她不甘地嚷:「獨孤劍幽!你會后悔

    的!」……過了三天,天刮起西北風,船家派人到香江客棧通知楚若惜,她便起

    行了。

    船上,獨孤劍幽站在船頭前,感受著微風拂臉的舒爽感覺,同時欣賞兩峽風

    光,思想著當年楚霸王項羽烏江自刎,豪情壯志云消兮,烏江獨對父老憂,英雄

    氣概有時短,長嘆鴻門不殺劉。

    感嘆之馀,也莫奈何矣。

    此次渡江,一去三日,在船上飲食,多有不便,但也沒有辦法。

    楚若惜經常窺視獨孤劍幽,他的身影始終放不下,她不時埋怨自己,為何自

    作多情,自尋煩惱,可是愛一個人,她也控制不了。

    三日之后,來到南昭港,下船后,楚若惜和獨孤劍幽前后出發到黃山,路途

    遙遠,沒有馬兒,只得用雙腳走。

    十日之后,黃山山腳桂花鎮。

    楚若惜來到光明客棧,現已入夜,故投宿一晚,明早再上光明頂。

    翌日,清晨,楚若惜詢問楊竹光明頂的路怎走,楊竹一臉好奇,問:「姑娘

    又是要上光明頂?」

    「對呀,難道有別人也想去嗎?」

    「今早天剛亮,有一位青年問我光明頂的路怎上,我指引了他,他就帶著另

    一個男人走了。」

    楚若惜知道這人就是獨孤劍幽,于是他說:「明教左使是我哥哥,我特意來

    找他,還望老伯引點一二。」

    「甚么!楚左使是妳哥哥?」

    「對,我叫楚若惜,是他meimei。」

    「原來是楚左使的meimei,失敬失敬,我這就為妳帶路,若沒有人帶,上光明

    頂的路還不易走呢。」

    「那之前的男人呢?」

    「他?我隨便胡說一通晃點他罷了。」

    「那有勞老伯了。」

    「我姓楊,名竹,你可以叫我楊伯伯,或楊老也可。」

    楚若惜和楊竹一起上光明頂,楊樂交由鄰舍照顧。

    ……楚若憐一陣頭大,這朝早一大早就要處理教務,很多人事上的事要處理

    ,能號令這過萬教眾沒錯是很拉風,可是要管理這群人,也是一道大難題。

    「呼~不干了。」

    楚若惜丟掉冊子,撒手不干的說。

    百無聊賴,他yin笑了笑,然后走出房間,去找小瞳玩了。

    小瞳正為萬月霜準備早餐,楚若憐突然出現在她身后,一個熊抱抱住了她,

    嚇得她花容失色,如受驚小鹿。

    「可愛的小瞳,在做甚么?」

    小瞳吁了口氣,道:「原來是楚左使,別這樣嚇人好不好。」

    「嘿嘿嘿,小瞳在弄早餐,我也要吃。」

    「可不行,我是為圣姑做的,你要吃去找別的婢女。」

    楚若憐邪笑道:「那我不吃了,我要吃妳。」

    說罷,雙手搭在她的胸脯上,調侃她說:「怎么小瞳的胸脯一天比一天大了

    ,妳吃甚么大的。」

    小瞳羞得漲紅了臉,直紅到耳根,楚若憐輕咬她的耳朵,又吹氣進她的耳中

    ,百般搔弄,讓她心亂如麻,道:「楚左使請饒過小瞳吧,小瞳還是處女,要嫁

    人的。」

    「那就嫁給我吧。」

    小瞳有點心動,又有點好奇,她問:「楚左使不是喜歡圣姑的嗎?」

    楚若憐心中不是滋味,說到這小霜兒,自從初次見面就吃掉她后,一個多月

    來都沒再干那檔子的事了,憋得他很苦呢。

    他溫柔地道:「小瞳這么可愛,我才不捨得妳嫁給別人,這樣好了,小霜兒

    做大的,小瞳做小的,大小娘子一起愛,這樣不是皆大歡喜嗎?」

    「圣姑說得沒錯,楚左使是好色無厭之徒。」

    「嘻嘻,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囉。」

    楚若憐雙手伸入小瞳的衣襟中,撫摸那個大饅頭,手感不是一般的美妙啊,

    rou乎乎的,觸感柔滑又有彈性,比巴掌還大上不少,一手不能控之。

    就在楚若憐玩得不亦樂乎時,無戒僧一臉yin笑地站在廚房門口,他乾咳幾聲

    ,然后說:「楚左使可真風流啊,連圣姑的貼身侍婢也不放過。」

    二人立即停止yin玩,楚若憐正色地道:「你為何在這兒?」

    無戒僧恍然地說:「對了,是有位絕色美女找楚左使,我安排她在殿堂等候。」

    「絕色美女?」

    楚若憐不禁狂流口水的說。

    「好像說是楚左使的meimei。」

    楚若憐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高興道:「是若惜,快帶我去見她。」

    「原來楚左使真的有位如此美麗的meimei,請跟我來吧。」

    二人風風火火地來到殿堂,楚若憐一見到楚若惜,二人馬上相擁抱起來。

    「哥,我好掛念你啊。」

    楚若憐刮了刮楚若惜的瓊鼻,柔聲道:「鬼靈精,上次鬧著要參加伏宋計劃

    ,還自薦用美人計,可成功后人影也不見,害我膽心了。」

    楚若惜吐了吐舌頭,笑說:「去玩唄,我遇到一個很好玩的人。」

    「慢慢地將這一個月多的事告訴我吧。」

    「是這樣的……」

    兄妹二人談天說地,二人都聊起自己一個多月來所經歷的事,互有感觸。

    楚若憐的房間中,他和楚若惜都一絲不掛,久未逢春,楚若惜都迫不及待來

    享受哥哥的無限呵護。

    楚若惜放開手腳,沒有運起朝陽勁,使楚若憐的六欲勁發揮最大的功效,他

    雙手撫過她平滑的瑣骨,落到那雙聳立如山的巨乳上,貪婪地飽嚐溫香軟rou,又

    用舌頭撩撥那rutou上的小荳蔻,讓它充血而變硬。

    楚若惜的乳云色澤形狀都很完美,不小不大,不深不淺,讓他愛不惜手。

    吃奶的同時,左手慢慢地伸到她的恥丘上,撥弄著那整齊濃密的恥毛,再往

    下移,就到了她的花開之地,他輕輕地摸著花瓣,又挑逗那含苞待放的春豆,弄

    得她渾身酥麻,血氣翻騰。

    他低頭吻著她溫軟的朱唇,淺嚐一會,然后問:「那叫獨孤劍幽的男人真的

    那么特別?」

    「別提他了,一想起他就有氣。」

    楚若憐心感這男人真的是個老處男,修練這種絕情絕色的奇怪功法,棄女色

    于不顧,人生若此,還有甚么樂趣?「meimei莫要生氣,像meimei這種美人兒,可遇

    不可求,他不愛妳,是他的遺憾。」

    「嗯嗯……啊啊……哥,我想要了……」

    「好,為兄就來真的了。」

    楚若憐提槍上馬,直入花芯,刺得她花姿亂顫,心亂神迷。

    陽根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帶起一串串浪花,久未逢春,她的身體如狼似虎

    ,花xue吞吃著他的陽根,吸吮得嘖嘖聲響。

    躺著干了一會兒,他便將她扶起,坐姿正好一插到底,她暗暗地運起朝陽勁

    ,使自己沒那么快洩身,但同時身體的敏感度也很高,受盡六欲勁的侵襲,卻大

    開中門,引兵入關。

    「哦嗯……嗯啊啊……很舒服……哥哥好厲害……」

    楚若憐心知道meimei遇到挫折,性需求因自尊心受辱而增加,所以體貼的哥哥

    也盡力填補她心中的失落與空虛。

    「meimei的花xue好緊,好滑,夾得我好舒服,我快不行了。」

    「哥哥加油,把滿滿的陽精灌進我的zigong裡吧。」

    「這可能會懷孕的啊。」

    「我就是要懷上哥哥的孩子,為哥哥生個嬌俏女兒,還要讓哥哥cao女兒。」

    「真乖。」

    「來了……咿咿呀呀……」

    二人同時高潮,快樂的巔峰就是幸福,激情過后,是純愛的開端。

    二人交談了良久,然后又再zuoai,直到筋疲力竭,方才停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