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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再為難她的赫伯特就那么順勢倒在了床尾,靜候另外兩個賭的結果。果不其然,阿斯蒙蒂斯推門走了進來,從他進門的那一刻,赫伯特知道他賭贏了。他們顯然都忽視了床尾這個僅被刺了一刀便昏迷的赫伯特,試問一把匕首若是沒有涂抹毒藥或由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使用,再厲害也難以做到一擊斃命吧!睜開雙眼伺機而動的赫伯特看到阿斯蒙蒂斯輕柔撫摸著這個摟著他腰哭泣的姑娘,低聲溫柔的安慰著,他突然很難把眼前這個男人和那個邪惡的魔鬼劃上等號,或許他對凡娜莎真的有些不一樣。不過赫伯特也明白,這樣能讓阿斯蒙蒂斯松懈下來的機會錯過了就再沒有了,拔出扎在胸口的匕首,從他身后一舉刺穿他的心口。雖然他也在刺完的同時遭到了猛烈的一擊,但他幸不辱使命不是?他閉上眼的瞬間仿佛看到莫伊拉笑著朝他揮了揮手,一如此前她做過的那般。第24章訂婚宴插曲(觸手py)略顯倉促的訂婚晚宴如期舉行,心懷愧疚的凡娜莎默默低著頭全程都不敢去看埃里希,就怕看到他喜悅激動的樣子,從而加深自己對他的負罪感。因為母親與安德烈斯夫人是閨閣密友,凡娜莎在很小的時候就和埃里希認識,那時候,她、多莉絲和埃里希時常玩在一起,那時候的她總是喜歡纏著他叫哥哥,年紀稍長的埃里希一直如同兄長般照顧愛護著她們。但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單純的友情開始變異了。步入心理敏感的少女階段之后,凡娜莎隱隱感覺到埃里希對她與對多莉絲的態度存在著細微的差別。說不清楚具體的表現,但她就是有這樣的直覺,從他的眼神與肢體動作覺察出來。只是他不明說,她也就樂得裝傻充愣,繼續扮演一個毫無察覺的天真小女孩角色,開口拒絕的話,萬一是她會錯意,那豈不是讓兩人都尷尬,況且那時候的她也并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對他只有兄妹的感情。可她怎么也想不到,在她才想清楚自己喜歡誰之后,埃里希會以這樣不容拒絕的方式來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莫非真如多莉絲所言,是她這次的失蹤刺激到了他?站在埃里希身側,陷入沉思的凡娜莎是經陪同在一旁的多莉絲提醒才一改先前的滿面愁容,朝賓客們展露起笑顏的。只是面上雖然笑著,那笑意卻怎么也達不到眼底,她聽從了多莉絲的建議,決定一切都等阿斯莫德來了再從長計議,但他何時會來找她,她也不知道。埃里希當著眾賓客的面掏出準備好的戒指朝她單膝跪下,抬起的手上一枚與她雙眼同色的戒指在燈光照設下閃著美麗的光輝。凡娜莎猶豫著,置于兩側的手緊攥著裙?,不知如何是好。本該留給這枚訂婚戒指的左手中指被那枚星辰戒指所占據,她可以確定已經有些人注意到它了,在聽到幾個人的竊竊私語之后。而現在,只要她抬起手,在場的所有人都會看到,并且絕不會認為那是埃里希所贈。埃里希早前便發現她總是看著手上這個戒指發呆,本以為不論有多喜歡,在今天這種場合她必定是會把它摘下的,卻不想它還是在它原來在的位置,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同時,他也責備自己今天太過激動,從而一直沒有注意到她的手,若他早些提醒她,此時兩人也不會如此尷尬的被眾人注視。他如何猜想的到,不是凡娜莎不愿意把它摘下來,而是它根本摘不下來。原本充斥著交談聲的宴客廳已經悄然無聲,被所有人的目光注視著的凡娜莎盯著那枚戒指不知所措。也就在此時,一條帶著溫潤粘液的濕滑軟物在她裙內順著她的小腿蜿蜒而上,這有些熟悉的觸感讓她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驚得她大腦一片空白,隨后本能的夾緊雙腿阻礙它的前進。許久得不到回應的埃里希用眼神撇了撇她的右手,示意她可以換一只手來戴這枚戒指,但顯然注意被轉移到別處的凡娜莎并沒有接到他的提示。在她腿上攀爬的滑膩觸手并不會因為她夾緊了腿就知難而退,反而是越挫越勇般的向上蠕動著,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賓客注視的羞恥心讓她對腿上酥麻的觸感越發的敏感起來,它一寸寸的擠入她的大腿之間,分泌出的粘液沾濕了她的雙腿內側,它不顧她的阻撓隔著她的底褲輕蹭著她的花xue。“凡娜莎。”見她恍若出神一般,身旁的多莉絲輕聲喚起了她的名。瞬間恢復意識的凡娜莎慌張中帶著羞赧,飽含歉意的看向埃里希,才注意到他暗示自己伸出右手。那枚與她雙眸同色的戒指套上她的右手中指后,四周響起掌聲,幾個和他們比較熟的年輕人高呼著“親一個”之類的話。就在埃里希將臉貼近她時,那在她腿間肆虐的觸手撥開她的底褲,幻化成舌形的觸手輕舔著她逐漸濕濡起來的花xue,在微有鼓脹趨勢的花核處輕輕頂弄著,惹來她身體的輕顫。身體的興奮和心理的慌亂交織著,她緊咬著唇,深怕自己一個不留心就呻吟出聲。而這一舉動對與即將吻她的埃里希來說自然意味不同,他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落寞,原本應該落在唇上的吻改換在了額頭上。底下響起了幾聲噓聲,但很快就都平息了,賓客們繼續著方才未完的話題,宴客廳又變回原先有些熱鬧的場面。一直在一邊的公爵夫人像是發現了凡娜莎此時的異狀,上前詢問。在凡娜莎解釋自己是有些氣悶才導致的臉紅發熱后,她建議她離席去休息。這才讓凡娜莎如釋重負。第25章欲求不滿的苦惱(觸手pyrujiao)被舌狀觸手舔弄到雙腿無力的凡娜莎在西維亞的攙扶下,步履蹣跚的走在回房間的路上。下身的快感不斷堆積,流出的水液已經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兩腿之間都是觸手粘液留下的痕跡和yin液帶來的濕滑感。凡娜莎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臉上泛起潮紅,她緊緊抓住西維亞的手臂,試圖以此來分攤此刻的煎熬。那條舌頭時而沿著外延勾勒著花xue的形狀,時而淺淺探入花徑之中舔舐rou壁。極為了解她身體的觸手經常是擦過她的敏感之處,挑逗起她的欲望便轉戰他處。空虛難耐的凡娜莎已經暗自摩擦起了雙腿,但那舌頭就是沒有進一步的行動,永遠的淺嘗即止。“凡娜莎小姐,您要不要先在那邊休息一下?我看您很難受的樣子。”看她走得吃力,西維亞指了指不遠處的小圓桌,建議著她。此時,她們正在回房間必經的小花園邊上,而那小圓桌正是在花園的角落,一個算得上是極為隱蔽的位置。凡娜莎點了點頭,緩緩朝那邊走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