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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你狗兒子?”“沒有,沒有,怎么可能。”藺清歡趕緊討好的抬著頭,從沈漁的角度看藺清歡就跟撒嬌的小貓咪一般。“說吧,這一周時間跟我們徐所茍且的如何了?”沈漁的話剛說完,藺清歡一把拉著她的衣角將沈漁拽進了房間,‘嘭!’的一聲關上了門。“你亂說什么呢,被別人聽到還活不活啊!”藺清歡恐慌的說道。沈漁不以為然,“干嘛,你們郎情妾意一起私奔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會被別人嚼舌根子啊。”“什么私奔啊!我們是去出差了!”藺清歡據理力爭著,雖然這一周的時間,她一點兒也沒有工作過。沈漁走進房間,自顧的坐在沙發上,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件件跟藺清歡說著,藺清歡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只是在聽到徐所的mama時眼皮不由的一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五年前,兩個人第一次交鋒,藺清歡輸的徹底,甚至是落荒而逃,而這一次.......“徐所的mama來了一次所里,你見過嗎?好漂亮,好友氣質啊,據說是大學教授什么的,怪不得咱們徐所這么厲害呢,人家從小就接受的教育跟咱們普通人家的孩子都不一樣啊。”沈漁還在嘖嘖的羨慕著徐承君的家庭環境,藺清歡卻深陷在與衛云繁僅有的兩次見面中,高傲、冷漠,甚至有些偏執的苛刻。“喂!藺清歡,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沈漁不滿的看著走神的藺清歡。藺清歡恍惚回過神來,“啊?什么?”沈漁冷哼一聲站起身,瞪了藺清歡一眼,怒意沖沖的說了句:“你啊!有了男人就忘了姐妹!”說完走出了藺清歡的房間。君君是真的想藺清歡了,不管她走到哪里,君君寸步不離的就緊緊的粘著她,仿佛一眼看不到她就跑了一般。藺清歡一邊收拾著行李,不時的跟君君逗弄兩下,安慰著它焦躁不安的心。一人一狗許久不見,藺清歡難得的讓君君上了床,藺清歡躺在床上休息,君君就趴在她臂彎處,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她看,平時就算再累再忙藺清歡都會帶著君君每天都要下樓溜達溜達。天色逐漸沉了下來,君君眼神巴巴的看著窗外,一顆心早已經飄向了外面。“想出去玩嗎?”君君嗚咽一聲,撒嬌般的應道。藺清歡換了身舒適的衣服,給君君套上鏈子,拿上手機走出了公寓。門口的保安似乎也已經很久不見藺清歡帶著狗出來溜達,一看到藺清歡便熱情的打著招呼:“小藺,出去遛狗啊。”藺清歡回之以微笑,“是啊劉叔,好幾天沒有帶它出來了。”君君似乎也認識劉叔,不停的朝著劉叔搖著尾巴。打過招呼,藺清歡牽著君君走出了宿舍公寓。繞著研究所走了一圈再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剛走到公寓門口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車上走了下來,并且那人似乎也看到了不遠處的藺清歡。原本是想要裝作沒有看到,繞過去算了,可是那人似乎并沒有想要放過她,站在原地一雙黑眸直直的看著她,等著她朝著自己走去。藺清歡硬著頭皮走到那人面前,恭敬的打著招呼,“徐所。”徐承君臉色一沉,伸手想要去扯她的胳膊,藺清歡本能的后退一步,環視四周,警惕性十足,似乎在告訴他這里會有很多人經過,讓他注意。收回手,徐承君看著一直緊盯著他的君君問道:“你什么時候養的狗?”狗?藺清歡想到狗的名字心里一驚,她不知道徐承君知道君君的名字后會有什么反應,嘴角輕微的緊繃,“三年前來......剛來北京的時候。”徐承君逗了一下君君,一向對陌生人很是警惕的君君竟然破天荒的跟徐承君很和,伸著舌頭不停的搖著尾巴,一副示好的樣子。藺清歡嘴角冷抽,該警惕的時候不警惕,君君真的是怕徐承君不知道一人一狗重名啊!“吃過飯了?”徐承君忽然開口問道。藺清歡搖搖頭,示意了一下手里提著的麻辣粉,“剛買了準備回去吃呢。”徐承君滿意的點點頭,“剛好,我也沒有吃,走吧。”走?去哪里?藺清歡不解的看著他,徐承君已經率先邁著大長腿朝著宿舍公寓走去。這個點大家基本上都去吃飯了,公寓很少有人進出,原本對于他們兩個人的傳言在所里已經傳遍了,藺清歡生怕會被人撞見,趕緊牽著君君在距離徐承君三米的距離跟著走進了公寓。好巧不巧,在兩個人上樓的時候,沈漁正拎著垃圾袋下樓,在看到徐承君與藺清歡一前一后走進公寓樓的時候,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像是發現了什么重要秘密一般,不安的吞咽著。“徐......徐......徐所。”沈漁結結巴巴的開口,恭敬的繞到一旁給徐承君讓出了一條路。徐承君看了眼沈漁,似乎在哪里見過,看著沈漁朝著身后的藺清歡使眼色的樣子,應該是她的朋友,徐承君難得的收斂起身上的冷漠,朝著沈漁笑了笑。只是一個微笑,沈漁仿佛看到了碧海藍天一般,徐承君仿佛大海中冉冉升起的一輪充滿希望的太陽。沈漁一臉花癡的盯著徐承君的背影一直到他走上了另一節樓梯還意猶未盡,藺清歡走上前伸手拍了一把沈漁呆滯的肩膀,“花癡!”沈漁收回神志,“你們什么情況啊!這是要來過夜?”藺清歡故作生氣的瞪了眼沈漁,“什么啊!我也不知道他來干嘛。”沈漁努努嘴,根本不相信藺清歡說的。沈漁還想八卦什么,徐承君已經走到了三樓,站在樓梯口朝著藺清歡喊道:“上來開門!”雖然不知道他來這里到底干什么,藺清歡還是趕緊的跟了上去。在沈漁震驚又別有深意的眼神下,藺清歡趕緊牽著君君上了樓,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打開了房門。給君君解開項圈,君君立馬歡脫的沖進了房間,站在客廳中間盯著徐承君期待的看著。徐承君結束了會議回了一趟家,他們去日本的第二天衛云繁就來了北京,但是徐承君不在,衛云繁一個人住了下來。徐承君剛回到家鞋子還沒有換完,衛云繁便一臉陰沉的將他堵在了玄關,臉色冷峻的質問道:“小君,你是不是又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了?”那個女人?徐承君動作一怔,直起身看著面前眼神犀利的衛云繁,冷笑一聲,“媽,你難道又想故伎重施?”衛云繁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mama是在關心你!怎么能說是計謀呢!”他只是不耐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