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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你要一意孤行!但凡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就不會在五年前拋棄了我!五年后你依舊擅自決定了我們的去留!為什么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握著她下巴的手指猛然收緊,幾乎要把她的下巴捏碎一般,陰騭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眸,透過她氤氳的瞳孔,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狼狽陰森的模樣。每說一句,就像是挖她的骨血,她雙眼猩紅,低吼著將內(nèi)心最深處酸痛全部發(fā)泄出來,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我的心里有沒有你,你會不知道?徐承君,我這么做的原因你為什么不能體諒!”徐承君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看著藺清歡的雙眼,靜默的對視中徐承君手中的力度慢慢柔和下來,他清淡的聲音問道:“對你而言,一個功成名就的徐承君比一個愛你的徐承君還要重要嗎?你就這么在乎我是否成功?”她在乎他的成功?藺清歡冷笑一聲,收起心里僅存的希冀,“徐承君,為什么你永遠都不懂,你的未來是個遨游天地,而我不能成為你的絆腳石。”徐承君的眼神有過一瞬間的松動,似乎藺清歡眼里的悲戚太過于濃重,身上的冷傲收斂起來,徐承君聲音低低的問道:“那我對你的感情呢?你感受不到嗎?”“只要你能成功,感情不值一提!”猩紅的雙眼透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執(zhí)念,她的每一句話都重重的敲打在他的心上。握著她下巴的手緩緩松開,然后將她被他推到膝蓋的底褲重新給她整理好,將凌亂的兩個人恢復到仿若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才站定,低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語氣無奈的說道:“藺清歡,你真正懂過我嗎?”你真正懂我的話,應該知道我要的未來如果沒有你,一切都是虛無!藺清歡低下頭看著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身子,再抬起頭的時候,臉上的苦澀已經(jīng)全部消散,藺清歡甜甜的笑著說道:“徐所,我們就當做從來沒有交集過,你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徐所長,我...”藺清歡的話還沒有說完,徐承君突然伸手,從她脖子后面扣著她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扳著她的肩膀,將她拉進自己懷里,他冰冷的唇已經(jīng)照著她的唇瓣狠狠的吻了下來。藺清歡掙扎著,雙手劇烈的反抗者,越是反抗身子卻被他扣得越近,嘴上的動作愈加的陰狠了起來,撕扯著她的唇瓣,像是要將她食進腹中才肯罷休。他用盡力氣的吮吸著她的嘴唇,直到把藺清歡問道再也呼吸不來,沒有了反抗的機會才終于放開了她。徐承君剛一松開她的嘴唇,藺清歡張嘴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瓣,撕咬一般的直到兩個人的口腔中傳來一陣血腥味,她才滿足的松開了嘴。徐承君伸著手頭輕輕的舔舐掉她嘴角的血漬,帶著魅惑人心的口氣低著她的額頭問道:“你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過嗎?”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撫著她的臉:“明明你深愛著我,為什么非要違心的把我們的關(guān)系抹黑掉,藺清歡,承認吧,你愛我愛到不能自拔,所以你在逃避!”藺清歡緊緊的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心里被絕望填充著,她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藺清歡的心里早已頹然一片,越努力越幸運,可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換來的是失敗。如果命運注定,她此生就這樣了然的過一生,好,她放棄了,徹徹底底的放棄了。深吸一口氣,藺清歡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顯得不那么狼狽,聲音清淡的說道:“徐承君,我愛不愛你,對我已經(jīng)不重要了?!?/br>徐承君從藺清歡的眼里看到了星輝隕落的樣子,徐承君膽怯了,他不能就這么放任她了。他在步步緊逼,她卻在不斷的后退著。徐承君閉上眼眸,牙關(guān)咬緊,說出了深埋在心里這么多年的一句話:“歡歡,我們重新開始,好嗎?”藺清歡懵了,看著他的眼眸充滿了疑惑,他說......“是,我說我們重新開始,歡歡,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這次來日本,徐承君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不管這五年他過的如何,他的心里是否怨恨,也不管他究竟在糾結(jié)的什么,唯一可以確認的是他忘不了!他放不下!他的心里全部都是她!這一次回來,能夠重新再見到她,他就建造的堡壘便已經(jīng)轟然倒塌了,他還在自欺欺人什么!愛了就是愛了。每一次看到她,徐承君都要強忍著心里所有的情感,看著她在自己眼前故作絕情的樣子,他心如刀割。還有什么放不下的!愛人之間有什么事無法原諒。“可是......我......”一切轉(zhuǎn)變的太過于迅速,藺清歡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在幾分鐘之前,他還在質(zhì)問著她問什么拋棄他,現(xiàn)在卻跟她說要重新開始?藺清歡久久沒有做出反應,只是看著他,看著他深邃的雙眸,那雙漆黑的眼眸里全部都是她。******終于更了,一天8000不知道你們是否滿意?爭取明天6000趕緊把這本更新完。留言、小豬豬走一波哈。不要再丟失彼此(4000)那晚,他們心照不宣,誰都沒有說出一個答案,酒會結(jié)束,兩個人被送回酒店,各自回房誰都沒有再打擾誰。一連幾天,徐承君每天都忙到深夜才回來,緊緊隔著一個門板,他回來的時候,藺清歡都能聽到,每一次只有聽到他的關(guān)門聲藺清歡才能安然入睡。整整一周的時間,藺清歡除了被他做了兩次外,其他的時間都是在游玩中,方正他不給自己安排工作,她倒是樂得清閑。回程的途中,徐承君的眼底明顯沒有了那么多的冷漠,兩個人之間似乎有種微妙的變化。一下飛機,徐承君就趕著開會去了,所里安排了車輛接送,回到久違的公寓,藺清歡只想躺在床上好好大睡一場。當一坐下,水都沒有喝一口,就聽到沈漁在門外憤怒的敲起了門。拖著疲倦的身子走到門口,剛一打開門,一個雪白的龐然大物就朝著自己撲來。“汪!汪!汪!”君君一個勁兒的往她懷里拱著,嘴里不停的叫著,似乎是對于藺清歡將自己寄養(yǎng)在別人家的委屈都要犬吠出來一般。被君君撲倒,藺清歡心疼的撫摸著他的頭,像是哄孩子一般親昵的親吻著他的額頭,“好了,乖君君,哎吆吆想死m(xù)ama了,你看看你都瘦了,你是不是也想mama了?”沈漁靠在門口,看著“母子”情深的二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慍怒的指著地上的藺清歡質(zhì)問道:“藺清歡,你什么意思啊,這是掀起我沒有好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