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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如玉的男人,內(nèi)里竟也是如此放浪不羈……“為什么不說?你看你這兩只奶子有多美,男人插你一下,它就晃上兩晃……”兩只渾圓好像聽到了男人的贊美一般,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來回搖晃得更加激烈了,在空氣中晃出了yin靡的波瀾。“啊啊……不……要、要壞了……不行了……”鳳幽夜嗓子都快叫啞了,身后的男人卻捧著她的臀越cao越快,也不顧及她的身子是否能跟得上他如此激烈的索需。“這么漂亮的身子,誰舍得把你玩壞……”優(yōu)雅的嗓音已經(jīng)不再如剛剛那般平靜淡定,男人的粗喘愈發(fā)清晰起來,挺腰一下下拍上女人嬌臀的動作愈發(fā)狂野,“射給你……都射給你這yin蕩公主!”激情迸發(fā)的剎那,鳳幽夜只覺得小腹一漲,xue兒里再次被熱流填滿;眼前則仿佛一片朦朧煙火閃過,腦海里很快就變成了一片黑暗——向來柔弱的女人終于不堪激情,昏了過去……精準地一把拖住女子往地上滑去的身體,男人一頭長長的銀發(fā)在月下閃著魅惑的光。“還真瘦……”抽出了終于發(fā)泄完畢的性器,打橫抱起女子纖瘦的身子,男人一邊欣賞著月光下女人白瓷般的肌膚上暈染的可愛潮紅,一邊掂量著臂彎中這副小小的身子骨究竟能有幾斤幾兩……“把你養(yǎng)成這副模樣的人還真是該死啊……”小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他的話,小臉上竟露出一絲疑似為不屑的嘲諷。“呵……”淡淡地笑著,夜風(fēng)輕輕撩起他鳳眸邊一縷長發(fā),男人眸中邪魅的那縷光依然沒有消散。“不過,接下去我輕輕地做,應(yīng)該不會把你弄壞吧……”寧幽卷10、歸去來兮(幽幽被吃完了表示傷心要回娘家~~)涼風(fēng)拂面,月華如水。浸透于夜色中的臨水樓閣,靜謐無邊。相互交疊的肢體,糾纏繚繞的青絲,在這座向來寂靜的城池之中,牽動出一分綿遠難平的激烈溫情。激情平息之后,男人慵懶地攬著懷中早就不省人事的女人沉沉睡去。蛙聲蟲鳴,夜色安寧。女人就是在這樣奇特的情景中醒來的——全身赤裸的自己躺在軟榻上,酸痛得連一根手指也動彈不得。面對著臨水的窗戶躺著,而壓在她腰間的沉重胳膊,昭示著躺在她身后正將她攬在懷中的……顯然是個男子。……鳳幽夜睜著眼睛,盯著窗前的那片月光出了神。過了約有一炷香的時間,她才眨眨眼睛,收回目光,靜靜地從軟榻上坐起身。將那只胳膊小心地撥下去的時候,那男人顯然是不依的。然應(yīng)是醉得沉了,又消耗了那么多“精力”,嘟噥了一聲,也就又睡過去了。回頭看那人沉睡的樣子——沒有醒時那么令人不敢直視的疏遠威嚴,秀美干凈的面容上猶帶一絲邪氣。懷中忽然空了的變化,又令男人的神情帶點疑似不甘的稚氣……鳳幽夜不覺有點好笑。然而唇角的笑意未來得及綻開,便迅速隱沒了。對這男人心軟,對她來說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反過來,卻是在放縱自己自欺和欺人……她畢竟,還是做不到吶。借著月光,將地上散亂的破碎衣物拾揀了,腳步有些虛浮,但終究還是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這間屋子。機關(guān)重新落下,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滿墻的畫像,對著畫中美麗的少女,淺淺勾出一抹苦澀的笑。*****棲梧齋里,一個氣鼓鼓的小丫頭,跟一個漲紅著臉的大男人,正大眼瞪著小眼。“晴、晴兒……”修巖擦了擦汗,“你別瞪了行么?我、我也是……”“……”小丫頭的圓臉蛋鼓成了一個小包子,仍是一句話也不說。“我們……呃,還是想想該怎么辦吧……”在晴兒的瞪視之下,‘抓jian’歸來的某人不停地冷汗直冒,“那個,你不是也希望夫人能跟主人修好么?方、方才你其實也是故意不讓我去的吧?你猜到了那邊……”男人話到了嘴邊,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你這個笨蛋!!”小侍女指著某個老實男人的鼻子,終于怒吼出聲,“我哪里能猜得到你家那個變態(tài)的主人腦袋里在想些什么?!”“變、變態(tài)……?”修巖瞬間覺得額角滴下的汗更大顆了。“不是變態(tài)是什么?!”幾個時辰前還在稱病的小丫頭,此刻罵起人來倒是生龍活虎,擲地有聲。“人家只是奇怪他干嘛要拿我們公主的畫去‘偷偷’放起來,所以才讓公主過去看看的!我知道公主嘴上不說,心里對那個男人還是在意得要死——我要是跟去了,她只會更加不自在——如果那男人對公主哪怕有了萬分之一的意思,我也會替公主感到開心……”看著一臉怒氣的小丫頭眼中驀然冒出的淚花,木訥的男人更是嚇得手足無措:“晴兒,你別……別氣啊!是……是我主人不好,我明白的……你別氣了……”“誰氣了?!”小丫頭的圓臉仍是一鼓一鼓的,“我就是替我們公主不值啊!碰上那種男人,真是她這輩子最大的不幸……可憐我家公主……嗚嗚……怎么會有那種男人啊,他、他憑什么碰公主啊?他把我們金枝玉葉的公主當(dāng)什么?!”“他……我說了,主人他是喝醉了……”修巖看著晴兒圓圓眼睛里大顆的眼淚不停地冒出來,不禁再次在心里感嘆——這嬌滴滴的女人家,實在是不好斥候呀!“最可惡的就是這一點!”小丫頭語調(diào)更是高亢,“我們公主難道是那種不干不凈的煙花女子么?!他喝醉了酒就能發(fā)酒瘋啊?你們這些大男人,到底有沒有把女人當(dāng)人啊?!”話題瞬間上升到了“男人”與“女人”兩性對立的高度,修巖更覺頭痛了。唉,早知道如此,不管這丫頭如何逼問,他死都不告訴她自己方才所見的……香艷面畫了。“不管怎么說,他們……也是圓房了啊,我們……也應(yīng)該替主子們高興,是、是吧?”男人越說越心虛。“哼!”晴兒又重重地一哼,把圓臉蛋上的眼淚都擦了,才恨恨地吐出一句——“他要是敢賴賬,我死也要殺了他,替公主報仇!”……就在修巖想著到底要如何安撫這情緒激動的小侍女之時,“吱呀——”一聲輕響,將屋內(nèi)兩人嚇了一跳。“……夫、夫人?!”正吵得火熱的兩人怎么都沒想到,這“當(dāng)事人”之一,竟會突然出現(xiàn)。女子沒有出聲。一身殘破的衣衫和散亂的長發(fā),顯得這尊貴的女子從未有過的狼狽。修巖臉漲得愈發(fā)的紅了,眉目都收斂了,不敢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