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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副骯臟的身子,也沒什么好遮蔽的了。她站直了身子,用盡了所有氣力,強迫自己挺直了腰桿,一步一步走到了那堵墻壁邊上。小手伸出。墻上的凹槽是她此時落跑的所有希望。她實在無法忍受,再于這個恥辱的地方待上一秒。“啊——”她怎么都沒有想到,身上忽然一緊——竟又被人給抱住了!“說你兩句就跑……”大手攬住了女人不盈一握的纖腰,將她的翹臀按到了自己仍然高昂的陽具之上,“可真沒情調啊?!?/br>他、他……竟又在嫌她沒、沒情調?這個醉鬼會不會太可笑了一點?!“感覺到了么?它,需要你……”邪魅的話語從男人向來正經的嘴里說出來,比最強勁的媚藥還要蠱惑人心,“連你男人的火都沒有滅完,還想逃去哪里……”什么“它”需要她,拜托這個醉鬼可不可以把他那個“東西”收好,不要一直這么無恥地到處“放電”好不好?還有那個“你男人”又是怎么回事?他到現在都還把她當成那個“離兒”嗎?不可理喻!不,是完全不可原諒!倔強地擦了一把淚,鳳幽夜手起肘落,往后狠狠地撞了一下男人堅硬的身體。很好,果然松開了。趁此機會,小手以最快的速度按下了機關!唯一的出口終于緩緩地呈現了出來。然而——“呃啊……”幾乎在她邁出逃跑的第一步的同時,身后的男人竟就著這樣站立的姿勢,將自己刺進了她濕潤的幽xue!“衣服也不穿,就想這個樣子出去,讓所有人看到你這yin亂的身子,是也不是?”男人握著她的纖腰,上上下下地愛撫著光滑細膩的肌膚。粗大的陽具稍稍退開,再挺腰狠狠一刺!“啊啊……”換來女人無法克制的吟哦浪叫。“果然是yin亂的公主啊……”男人仍是好整以暇的姿態,嘲諷的字句用好聽的聲線說得清晰平穩,下身在女人嬌xue里深入淺出的動作亦是不慌不忙——真正是將野獸的行徑做到了最優雅從容的程度。鳳幽夜的淚水又止不住了。為什么,為什么明明是這樣的羞辱,她的身子卻仍覺得快樂?“你喜歡開著門被人看,可惜……沒有觀眾。”男人一邊在她xue兒里研磨畫圈,一邊在她耳邊喝著熱氣,“不如這樣……”他的“這樣”到底是“怎樣”,她不明白。她此刻已完全懵了傻了。再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醉得越來越嚴重的醉鬼了。眼睜睜地看著門又在眼前闔上,而男人則將她的身子轉了個圈,下身仍緊緊地抵著她的屁股,最后讓她的小手攀在了窗臺上。這件密室是臨水而建,雖沒有正常的房門,窗子的采光和通風設計卻非常好。月光灑進窗來,將夜色中女人雪白的身子照了個通透。剛套回身上的衣服仍勉強掛著,卻遮擋不住她豐滿的凝乳,更加阻擋不了身后男人強勢插入的粗壯陽具……“真美啊……還有這兒,原本是粉紅色的吧?”手掌仍愛撫著她細致柔滑的肌膚,男人垂眸看著女子雪臀間不斷吞咽進自己粗大的紅腫xiaoxue,“被干成深紅一片了……”“……寧徽玉!”她這一次真是咬牙切齒了,到頭來卻還是拿這個滿嘴葷話的醉鬼沒有辦法,“你……”“沒有人欣賞你yin亂的樣子,很可惜吧?放心……我們還有這片月色。”讓她的上半身借著窗臺支撐,男人眼中閃著疑似興奮的光,“yin蕩的公主,對著窗外一片靜謐的景色放聲浪啼,想要吸引更多人來參觀你被男人插入沖撞的樣子……”他……他是不是瘋了?!鳳幽夜瞬間覺得自己頭大如斗。是,她是個yin蕩公主,但還不至于沒臉沒皮到如此地步!倒是他,這個外人眼中清高出塵的孤絕城主,喝醉了酒竟會變得如此口無遮攔……“啊……”他又退開了一些,再猛地盡根沒入!直擠得她xiaoxue里的汁液四下溢散開來!“寧……”“對,喚著他的名……”銀發男子形如瘋魔,一下下不斷加快撞擊的力度,“求他更用力地撞開你的花心……”寧徽玉你這個死酒鬼!可憐的女人被撞得話也說不完全,只能在心里很恨地罵。啪、啪、啪……男性鼓脹的yinnang一下又一下狠狠撞上女人私密處的柔嫩yinchun,響亮的rou體拍打聲yin靡又放浪,在靜謐的月色中顯得異常清晰又羞人。羞得天上的月娘都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啊……啊……啊……”他撞上來一下,她就忍不住嬌吟一聲。小嘴合不攏,不自覺有口津流溢而出,胸前兩只渾圓rufang也被撞得前后不停地晃……“有這么舒服么?被cao得連嘴兒都合不攏了呀……”男人繼續邪肆的話語,伸手將女人雪白的臀瓣掰得更開,“是不是下面的小嘴被塞得太滿,只能把上面的小嘴張著……”“寧……不要……啊……”鳳幽夜做夢都想不到這個男人會有如此邪惡的一面。他的那些話語,就像是坊間最自命風流的那些尋芳客最愛的調調——邪肆下流,卻最是催情。比起方才發狂時毫無憐惜的強暴,此時這男人倒更像是在玩弄花娘一般,嘴上沒個正經,下身則用了太多的技巧,直搗得身下這沒有多少情欲經驗的小女人汁液連連,嬌喘吁吁。“不要?yin亂的公主又來欲拒還迎的這一套了呀……”銀發男子身上濃重的酒氣已經隨著激烈‘運動’滴落的汗珠而消散了不少,然而那股被掩埋了多年的邪肆獸性卻在這一夜被激發得越來越多。“下面的小嘴明明咬著我不放,上面的小嘴卻說不要,真是虛偽呢!”似是要懲罰女人的口不對心,他又挺腰重重地往前一頂,直撞得女人整個身子都軟了下去。攀著窗臺的小手艱難地抓住了兩根窗欞,鳳幽夜的體力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如此狂熱的激情。“你……放了我……”無意識落下的淚,已經分不清是因為羞恥難過,還是因著太過激烈的歡愉……“這就不行了?yin亂的公主……不覺得自己太掃興么?”寧徽玉的陽具依然堅硬,在女子緊窄的xiaoxue里越cao越深,“沒有讓他的jingye射滿你這空虛的小洞,你的身子會好過么?”“唔……不……不要說了……啊……”他怎么可以這樣對她?不把她當妻子也罷了,竟還完全把她當花娘一樣的玩弄。中州皇室雖然出名的荒yin,然而哥哥鳳無極一直都將這個meimei保護得很好,以致鳳幽夜長這么大,也是從來不曾聽聞過這些個葷話的。她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嫁的這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