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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掙,好不容易甩掉秋芙的手時發現臉上的毛禿了一片。他不敢置信地捂著臉看向秋芙,秋芙已走到玄天面前:“主上,咱們現在去哪?”“天元陣。”秋芙訝然:“主上發現了進入天元陣的法子?”要是玄天知道,為何還要在地盾陣中耽誤那么多時間?玄天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卻是淡淡一笑:“我也是剛剛想起金光大師告訴我的口訣。”剛剛想起?主上您真的不是在開玩笑?泡妞瘋狂到這種程度,真是細思恐極!“但那玄凌怎么辦?”雖然主上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但黃君的忠心已無藥可救。“不足為慮。”遲早都會回來的,不過他那個悲痛欲絕的表情還真是……罷了,說他還不是說自己。現在他更想想的是她,都怪這地盾陣年久失修到處都是毛病,不知道她被傳送到哪了,但只要他先解決了那魔物,以她的實力,只有欺負旁人的份兒。聽到玄天的“不足為慮”,黃君心情那個激蕩的,都忘了自己被薅掉一把毛了。眼下朱雀不在,正是他大力表現的時候,立即再接再厲厲聲罵起玄凌來,可他罵的口水都干了,也沒聽玄天有什么反應,不禁抬頭一看,只見玄天帶著神秘的微笑目視前方……黃君往后一看,眾妖修表情都是呆呆的。明顯的,玄天早就陷入了這種狀態。臥槽,人在心不在,這樣真的好嗎?蘇芮一直向上游去,不知道水有多深,只能通過壓力的減輕來判斷一直是在上浮。那道光柱直接把她帶到了黑暗的水底,但她是不怕水的。她耐心地上浮、上浮……終于,上方有了亮光,但同時她也感覺到了濃郁的血腥氣。水里有血。有危險。白光閃過,蘇芮瞬間撲了出去。平靜的水面驟然掀起巨浪,可怖的大嘴在白浪中一閃而過,原本漂浮在水中的人就不見了。謝陽發瘋了一樣撲向水中,卻被季斐然死命拉住。謝陽是個世家子,一向單純沖動,季斐然經歷比他復雜的多,所以也沉穩的多。如果水下的東西能一下把師父拖進去,那他們根本不是對手。但怎么辦怎么辦?季斐然雖然足夠冷靜,但卻沒有那么高的實力,這種情形下感受到的只有絕望。但水下一動,什么東西浮上來了。“師父——”謝陽大叫。季斐然還疑心這是陷阱,一段潔白的手臂從慕瑤華的腰際伸出,拖著慕瑤華浮出水面。看到蘇芮,謝陽徹底放了心,季斐然眼中卻有懷疑,方才那張巨嘴他絕對不會看錯。蘇芮一看這孩子的表情就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喊道:“過來拖你們師父一把,方才我誤以為是敵人,把他嚇昏了。”謝陽立即要下去幫蘇芮,卻被季斐然拉住。這時慕瑤華忽然咳嗽了起來,蘇芮將他拎起來,用力拍擊他的肺部。見慕瑤華清醒過來,季斐然終于放了心。蘇芮扶慕瑤華走到水邊石頭上坐下,見他似乎受了重傷,否則方才都沒怎么抵抗。慕瑤華瞧了蘇芮一眼:“方才我看到一頭巨鱷……”他真個是被嚇昏過去的,不過也是因為受傷太重。蘇芮嘴角翹了翹:“尊上,方才您看到的是我。”見二徒露出驚懼,又補了句:“太餓了,聞到rou香就忍不住下嘴了。”第384章不求仙宮慕瑤華想說什么,卻因為傷勢過重住了嘴。蘇芮心情復雜,自覺不想說笑下去,且也表明了身份,便站在一旁。二徒頗有膽怯,連一向膽大包天的謝陽嘴也緊緊閉著。忽然慕瑤華身子一晃昏了過去。蘇芮這才知道慕瑤華傷勢如此之重,見二徒急得兩眼淚花,卻又束手無策,上前一步,以雙掌抵在慕瑤華背部大xue,頓時一股龐大的靈力便注入了慕瑤華體內。蘇芮震驚于慕瑤華傷勢之嚴重,一面用靈力強行壓制住他丹田潰散之勢,一面問道:“發生了何事?到底是誰傷了你們師父?”通常用靈力為他人療傷最忌分神,蘇芮這般大聲質問,二徒心驚,卻也不敢有所隱瞞,將慕瑤華遇到魔物與之大戰,僥幸逃脫之事三言兩語講完。蘇芮不再言語,傾注全部力量修補慕瑤華丹田,好在兩人都修習過真武劍訣,雖靈力屬性不符,那飽含劍道的靈力卻喚醒了慕瑤華體內同樣的劍氣帶動靈力自動修復。有蘇芮用靈力禁錮維持慕瑤華的丹田,頹敗渙散之勢得到抑制,慕瑤華開始雖然修復的慢,但速度卻是越來越快。終于在兩個時辰后,順利掌控丹田。蘇芮收回靈力,直接坐在他身邊開始打坐。此時無論是誰,都能看出她靈力損耗過半,疲累至極。能輕易為人損耗一半靈力,當然不會是泛泛之交。二徒徹底放了心,守在兩人身邊等候兩人醒來。蘇芮初運轉重九心法非常順暢,臉色恢復極快,但忽然間周身氣息混亂起來。原來經歷山腹一事,她驚覺玄天與她終究不同尋常,她本心緒紛亂,不知如何取舍,又逢慕瑤華重傷,舍出一半靈力,再度運轉重九心法時,不覺失去控制,重新陷入那心魔之中。慕瑤華已進入最后一個周天,察覺到四周靈氣混亂,不遠處的水面向開鍋了一樣爆出密集的水花,急忙將靈力收回丹田,二徒更是駭的面無血色,極力壓制住自身受了引動的靈力。忽然間四周形如實質的靈氣同時向蘇芮涌去,片刻間風平浪靜,蘇芮睜開了眼。原來心魔尚淺蘇芮就察覺到了。有了上次經驗,一面在那心魔之中,一面卻是強行停止重九心法,這才僥幸沒有走火入魔。慕瑤華不由分說握住她手腕,注入靈力探查發現確實已經平息了才松開手:“修行最忌急躁,切勿貪功冒進!”她進階神速,慕瑤華只當她吞多不爛。想想這么多年天南海北她一介女流孤身闖蕩,心里不覺微微沉重。蘇芮瞧他滿臉關切一時心塞,半響道:“并非是想強行突破,實乃心有一事不解。”她這半生,就算后來與蘇白并駕齊驅,也鮮有脆弱之時。因為深知蘇白沒有軀體,兩人前行困難重重,生怕露出一點怯意,就會影響蘇白滑向不可知的深淵。但此時剛剛經歷過那樣的紛亂,又從緊張中松懈下來,心頭頓時百倍迷茫,望著這個令自己在這個世界有了第一次心動的男人,他對自己亦師亦友,品行一直高潔如雪,蘇芮雖然早沒了當初的那種感覺,卻分外強烈地產生了一種傾訴的欲望。穿著簡單青衫的女修坐在水邊的石頭上,黑色的長發從肩膀一直垂到腳邊,臉和手卻是極度的白,太蒼白了,甚至有點不正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