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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會第一天,此事不能拖到那時,最晚明天晚上,那兩位犯了錯的修士就要被送往太古山了。”蘇白:“好的,不行我就重新刻個印,最晚明天上我就能來。哎,大師,你讓他們別這么看著我……我不太敢走了……”管他是什么目的,金光還是放蘇白走了,畢竟此時屠牛才是真正的大危機。不過蘇白還沒出太古門,就被人追上了。追來的是春若蘭,蘇白身形一頓,輕輕轉過身來,似一陣風吹過,他那白衫輕揚起來,春若水只覺得心跳慢了兩拍,結結巴巴道:“尊、尊者,有人讓我給您送封信。”原來不是抓他回去的……蘇白接了信,那修長如玉的手指又讓春若蘭一陣恍惚。信外面有封套,上有靈光,需得本人開啟。蘇白打量著潔白的沒有任何字跡的封套垂眼問道:“是誰讓你送來的?”他眼睛垂著,看的是信,春若蘭卻覺得那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她不由后悔今日沒將最好看的那條裙子穿出來,還穿著這雙舊鹿皮靴子……聲音輕柔了幾分:“我、我也不知道是誰,那位尊上并沒有露面。”沒有露面也知道是尊上?蘇白心里輕笑,臉上卻露出一個笑來:“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他聲音如此溫柔,春若蘭心跳的快的耳朵嗡嗡的,但是等她鼓起勇氣抬起頭來時,人早走的不見影了。蘇、蘇白,好像是這位尊者的名字,真希望能再見到他,對了,他不是來保那兩個人的嗎?春若蘭走了回去,在師弟師妹的詫異目光中,端了一壺靈茶去喂向左向右了。于是,向左向右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喝到了水。蘇白走出太古門,那封信就在他指尖化為灰燼了。他沒有打開,并不妨礙他看到了里面的字。“今晚子時,邀月樓。霓凰。”九個字,蘇白笑了笑。第356章修仙大會蘇白回客棧前拐了個彎去趟長寧街。他去長寧街的時候,蘇芮還在客棧里等著他,琢磨著時間有點長了,擔心出什么亂子,又沒什么動靜傳來。等的不耐時撐開窗子向外瞧去,正好有個人從樓下走過,蘇芮看了一眼,從窗子掠出,從后面在那人肩上拍了一下。黃君大白天的被人拍了一下,冷氣從腳跟直升到腦顱門。他很多年都沒這樣的經歷了,被人無聲無息地盯上,像他捕獵時,或者自己是被捕捉的獵物。回頭看了一刻,才露出一個笑來:“是你?”蘇芮方才下來時化作了原來在南沙城的樣子,黃君很可能知道“蘇姑娘”跟玄天的糾葛,還是不讓黃君知道自己就是那“蘇姑娘”為好。“是我,那天我點了你那根毛,你怎么沒來?”蘇芮說的是在海底城的時候。黃君一聽,歉然道:“當時我有要事在身,沒有顧得上,抱歉了。”蘇芮:“那也無妨。此時天色尚早,我那有燒雞兩三只,你隨我來,我有話跟你說。”黃君事已辦完,并不著急回太古門,也有點好奇蘇芮找他何事,遂跟著蘇芮進了一家酒樓。落座,蘇芮便向黃君打聽向左向右之事。黃君在朱雀底下辦事,他這一族頭腦靈活、心智機敏,因此頗得朱雀器重,知這事關系重大。故而即使是有意結交蘇芮,也不敢輕易把真相相告,只打了個哈哈,問道:“那兩人惹下大禍,現被鎖在太古門,蘇姑娘認識他們?”他先前沒把蘇芮當過女人看,今天客套起來順嘴說出這個稱呼,說完發現這也是個“蘇姑娘”,啃雞腿的動作登時一慢,然借著抬眼的機會細看蘇芮,容貌無一絲紕漏,不像是幻化而成,故撇了這點懷疑等待蘇芮下文。蘇芮見他細看自己便知他起了疑心,愁眉苦臉道:“其實我真與那兩人有舊,他們一個叫向左,一個叫向右。都是我師父當年的至交好友,與我也有恩典,平日見了面我需喚上一聲‘師叔’……沒想到他們犯下這等罪行,但畢竟是我家長輩,還望黃兄指點一二,如何才能將他二人擇出來?哪怕是耗費萬千靈石我也想辦籌去。”黃君聽朱雀吩咐過這二人萬不可有閃失,他不發話誰來也不放人。所以那交給修仙大會什么的都是裝樣子。但這話他不能對蘇芮說,甚至一點風也不能走漏。故而為難道:“并非我不想幫你,只是這兩人我家主上已經交給了修仙大會,想必哪個宗門哪個領回去便是,至少面上給我家主上一個交待也算完事了。這兩人根本傷不了我家主上分毫,我家主上也沒放在心上。要不你去太古門一趟看看情況?”他說的客氣還給蘇芮指了條路,可蘇芮又不是初出茅廬,怎聽不出他的推脫之意,卻也不肯放棄,笑道:“多謝黃兄指點,我這兒有一包靈石,請黃兄收下,幫我留意著我那兩個師叔,先給他們留著一口氣。要是黃兄有什么新消息,我就住在迎客樓。”裝著靈石的儲物袋推過來,黃君擔心要是拒絕反倒引起懷疑,遂收入袖中。待告辭離去,走到察覺不到蘇芮的地方,黃君放開神識往儲物袋里一探,被那數目驚人的極品靈石嚇了一跳。蘇芮回去時,房門輕掩,梨花木桌上擱著一個紅玉瓶,里間大屏風后面嘩嘩水響。蘇白極愛干凈,原來沒有身體也就罷了,現在有了身體,雖然常常有零件脫落,也擋不住他每日一浴,甚至有時候大清早的就泡在里面。她拔開玉瓶塞子,一股香氣就鉆了出來,蘇芮聞著喜歡,倒出一點在掌心,只見那液體呈現金色,芳香馥郁,是最上等的薔薇金水。她平時不用,并不說明她不喜歡,只是懶得搗鼓這些,且香氣總容易暴露行蹤。此時蘇白既然買了,她就把那倒出的一滴在手腕上擦勻了。里面傳出蘇白的聲音:“哎呀,又掉了。”蘇芮過去一看,見他掉了一條胳膊,少不得修補一番,順便替他將全身搓遍了,后又擦干。因她力氣極大,又直接抱到榻上,蘇白空隙時將在太古們遇到的一切除了那封信之外都告訴了蘇芮。面上和黃君說的一樣,蘇芮卻愈發覺得不好。看著好像是只要有個門派愿意承認向左向右,就能把人給領回來,只怕都是做樣子。她私心想親自走一趟,又擔心蘇白多想。不想她一走神已被蘇白瞧在眼里,蘇白伸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驚得蘇芮大叫:“你干嘛?手指頭掉了不還得接!”蘇白聽她關心他,翻身把人按在榻上,輕輕吻著那線條纖秀的鎖骨問:“想什么呢?你這樣我會覺得自己變丑了。”什么都能往自己身上扯,也就是她才知道這人有多自戀。“沒、沒想什么,就是我今天遇到了……”被他吻的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