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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向左向右牢牢捆在儀風(fēng)殿前面的石柱子上,盯的緊緊的,等著看哪個門派敢來領(lǐng)這兩個狗東西,以后修真界大小門派都得跟這個門派斷了關(guān)系。不想先等來一個豐神俊朗一等一的人物瑤華尊上。修仙大陸齊聚幾大陸頂尖大能,丹是化神期修士就有一百多位,練虛期也有二十多位,故而化神期統(tǒng)稱為尊者,練虛期統(tǒng)稱為尊上。修仙大會雖然人物繁多,太古門的小輩可能認(rèn)不全,但練虛期修士卻是早一個一個對應(yīng)畫冊牢記在心。且瑤華品貌本就極其出眾,所以瑤華拿出拜帖說是這兩個惡徒是仙盟學(xué)院的時候,太古門的小輩都一怔怔的。太古門負(fù)責(zé)看管向左向右的是“若”字輩弟子,在太古門能排上字號的都是資質(zhì)出眾的核心弟子,這核心弟子中又資質(zhì)最好的一位喚春若蘭,是位金丹期女弟子。私底下大家覺得能有機(jī)會接近妖修都很興奮,畢竟化形期以上的妖修非常神秘和罕見,此次跟隨玄天來的竟有十多位,其中還有朱雀。他們自然想將這件事給辦好了,可不想來的是瑤華,一面著人將這拜帖送入,一面訕訕地不知道說什么。好在瑤華一向給人的感覺并無壓迫之感,過不多久,里面?zhèn)鞒鲂艁?,請瑤華進(jìn)去。這瑤華剛進(jìn)去,春若蘭的兩位師弟就說開了。“師姐,難道瑤華尊上跟玄尊有什么過節(jié)?”“會不會打起來?”春若蘭性子沉穩(wěn),揮了揮手:“先不要亂猜,咱們只守在這里,把消息遞進(jìn)去就成了。”這三人剛說完,前面來報又來了一個。春若蘭等那日因為修為太低沒去虎跳崖,不認(rèn)識蘇白,見來一個比瑤華還有風(fēng)度的人,一問也是來取那兩個人的,都暗自吃驚。春若蘭奇怪歸奇怪,因蘇白面生,修為不如瑤華,壯著膽子先問:“請問尊者何門何派?那兩人可是尊者門下?”蘇白早有準(zhǔn)備,將拜帖交給春若蘭:“蒼冥器宗掌門是也,那兩人正是在下的不肖徒兒?!?/br>向左向右嘴巴被塞著,耳朵可沒塞著,聞言眼珠子亂轉(zhuǎn)。妖族那位長老有交代,只要有人來取這兩人,一概領(lǐng)到后面去。既然問清楚的確是來取這兩個人的,春若蘭就道:“有勞尊者稍候,我等先通傳一聲,核對無誤后便將此兩人交還?!?/br>昨個打探到的是來了就能取走,今天又要通傳,又要核對,不過蘇白知道不會那么簡單,但玄天如今要的是“名”,是不會當(dāng)眾為難他的,這也是昨天和蘇芮商量后的一致看法,他耐心坐下等著,同時盤算玄天可能會出什么花招。春若蘭等人初為他風(fēng)采震懾,后來壯著膽子請他等著,心里卻是沒底。畢竟這種程度的大能甩一甩袖子都不是他們能承受的,而且他們也見過那些個脾氣不好,動輒就要殺人出氣的家伙。所以見蘇白不疾不徐坐下,還抿了一口送上的靈茶,然后垂著眼一直在看手上的茶杯時,視線都不由自主地落在蘇白身上,有幾位面上竟?jié)u漸地浮現(xiàn)紅霞。太好看了啊!怎么會有這樣美的人!被他盯著的那杯茶好幸福!春若蘭還好一些,見幾位師妹花癡的模樣暗自好笑,正此時,瑤華忽然從大影壁后面出來了,后面還跟著一位叫黃君的妖修。蘇白還望著自己的茶杯,沒有動也沒有打招呼。瑤華路過蘇白身邊,也沒有說話,黃君送他下到臺階,他便走了。只有蘇白自己知道,瑤華路過他時跟他說了一句:“有點難辦,你切莫急躁?!?/br>急躁?瑤華這等小輩怎會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且那兩個老家伙的死活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不過為著自家乖寶跑一趟而已。等蘇白被迎進(jìn)去,他就明白瑤華為什么那樣說了。里面坐了一圈老家伙,最低修為也是練虛期,且沒一個妖修,中間坐著德高望重的金光大師。蘇白冰心剔透,不由為玄天喝彩,不管他目的是不是蘇芮,這一手借刀殺人都做的漂亮。“器宗?老朽閉關(guān)已久,猶記得器宗已經(jīng)堙滅,從未聽說過還留有一代掌門。”金光大師雙目炯炯盯住蘇白。要是對方真是個一步步修行上來的化神期修士,必然無法直視金光大師這種充滿震懾和感化的目光,可惜這里站著的是蘇白。金光這種氣勢還不如當(dāng)年他的萬分之一,而且金光再白眉白須,在蘇白眼里也是小小小的不能再小了的小輩,他一轉(zhuǎn)念這個時候忽然想起自家乖寶的年齡來,哎呦,不得了了,好像自己是老老……老牛啃了嫩嫩……嫩草了,怪不得最近他總是莫名地覺得精神煥發(fā),原來是老樹發(fā)新花了。在場修士都盯著蘇白,等著他回答,卻見他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詭異的笑意,不由戒備起來。有些人在虎跳崖見過蘇白,當(dāng)時就懷疑蘇白的來歷,太扎眼又太眼生了。蘇白忽然收了笑意,一臉正經(jīng)道:“那是您老關(guān)的太久,孤陋寡聞,沒有聽說過,我真是器宗最后一代掌門,不信你可以找上一代的掌門問問?!?/br>噗……要不是顧忌金光大師,有幾位都要直接噴出來,還有幾位想直接上手了。不過金光大師是非常有涵養(yǎng)的,他眉毛向上一抬,并無震怒,目現(xiàn)睿智之光:“掌門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掌門如何給玄尊、給天下修士一個交代?”蘇白道:“你們想要什么交代?”金光道:“玄尊仁慈,不欲取其性命。但既將其托付我等,若這兩人無人管教,自是按照修仙大會的條例進(jìn)行處罰;若是有人管教,那宗門派別定也有對應(yīng)責(zé)罰,取來一看便知?!?/br>繞來繞去還是沒有掌門印信不會放人,蘇白是沒器宗的掌門印,因為蘇芮也沒有,都在白戒里呢。估計就算是有了,事情也不會輕易了結(jié)。蘇白今天來也不是為了一次就把人弄走,且讓他再打探打探。“我想請教大師,要是我不保他們出去,你們打算怎么處罰他?”眾修士已有不耐,這人生的好皮囊,言談舉止卻沒一處相合的,竟仗著金光好脾性糾纏上了。“玄尊既然不欲傷他性命,那便是留在太清山以工補(bǔ)過?!碧派诫x這兒不遠(yuǎn),是太古門的一座礦山。因為每次修仙大會總會出現(xiàn)一些搗亂分子,次數(shù)多了就形成了慣例,被抓到的都送到太古山挖礦,挖夠年數(shù)才能放出來。“多少年?”“無期?!?/br>蘇白眼睛翻了翻,他最近跟蘇芮學(xué)會了這個動作,絲毫沒注意到自己說話也跟蘇芮越來越像了。“那我還是回去找找我的掌門印吧,順便再把門規(guī)修一下?!?/br>“告辭,大師,您不會不讓我走吧?”眾修士:……金光從容道:“不會,不過道友謹(jǐn)記,后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