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3
陽拿著徐煜傾的名帖,進(jìn)了夜尚,坐上了通往第十四層的電梯,待電梯門停在十四層后,她走出電梯,轉(zhuǎn)身走向通往頂層的專用電梯。夜尚的電梯,前十四層是通用電梯,到了十四層才會出現(xiàn)專用電梯,電梯前有專門的守衛(wèi),除了頂層的那人,其他人禁止通行。當(dāng)然,除了硬闖。蘇陽走到電梯前,在守衛(wèi)警惕的眼神中,出手。哪知,她還未攻擊到對方,對方便做了一個請姿,“蘇小姐請。”蘇陽滿腹疑惑的收回手,走進(jìn)電梯,電梯緩緩上升,蘇陽沒有看見走廊盡頭男人興味的眼神。蘇陽跟在男人身后進(jìn)了一間房間。心中感嘆著頂層的奢華時,又不恥著吸血資本家的剝削,完全像個休閑的觀光客。“蘇小姐請。”蘇陽回神,見自己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房門,她四處看了看,帶路的男人退了出去,帶上門。蘇陽走進(jìn)房間內(nèi)部,前面是實木做的博古架,上面擺滿了不知名的古董——為什么統(tǒng)稱為古董,因為蘇陽對此毫無鑒賞力。繞過博古架,里面是一間比他們整個家還大的書房,簡約的黑白色,蘇陽此時站在黑色的真皮沙發(fā)前,打量著書桌后的男人。男人有一張并不精致卻很有沖擊性的臉,剛毅,成熟——總之看起來很man。男人穿著黑色的襯衫,幽深的黑眸在蘊(yùn)藏著讓人看不透的深意,他任由蘇陽打量。良久之后,“蘇小姐看夠了嗎?”蘇陽一笑,“沒有。”意外的回答,蕭穆挑眉,對這個女孩更加感興趣了,“那蘇小姐請便,不過可以先告訴我,蘇小姐硬闖我夜尚的理由么?”蘇陽一點也不客氣的坐到沙發(fā)上,搖頭表示不贊同,“蕭先生說笑了,我并沒有硬闖,可是你請我上來的。”蘇陽不要臉起來,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也是一絕。蕭穆看起來倒是好脾氣,并不在意蘇陽的放肆,“只是,我想先知道,今天來的到底是徐小姐,還是蘇小姐。要是徐小姐來,夜尚可沒有那么多錢再輸給徐小姐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多慮了。”“蕭先生真是會說笑,兩百萬對夜尚來說,毛毛雨啦。”“蘇小姐有所不知,手下還有那么多兄弟等著要吃飯,兩百萬對于夜尚來說也算是一筆不小的開銷,蘇小姐倒是好手段,一晚上就贏走了夜尚幾百個兄弟的口糧。”蘇陽看了蕭穆一眼,在這個人臉上始終看不出任何情緒,蘇陽索性放棄,既然來都來了想那些有的沒有也沒用,更何況通過那天晚上的事情,蘇陽覺得蕭穆對她并沒有惡意。“蕭先生您也知道,我家窮,人躺在醫(yī)院里等著救命呢,也是沒辦法才想出了這個下下策,不然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生怎么會進(jìn)賭場呢?”蘇陽面上很無辜,說的話卻很不要臉,蕭穆眼中也閃過一絲笑意,不過蘇陽距離比較遠(yuǎn),并未發(fā)現(xiàn)。“蘇小姐贏錢的本事我見識過,但卻不知道蘇小姐隨口胡謅的本事更厲害。”蘇陽一聽,便知道今日來,自己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蕭先生過獎了,我一個小女生,本事再大也比不上蕭先生,我想桃李街乃至整個a市的人都不知道,原來夜尚的神秘老板就是蕭先生。”“蘇小姐這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是偶然得知,蕭先生莫不是要封口?不過在那之前我有一事好奇,想親自問一下蕭先生,就是不知蕭先生愿不愿意回答我這個問題。”蘇陽邊說,邊起身,她走到書桌前,看著蕭穆輕笑。這是有目的的試探。“請說。”蕭穆對蘇陽表現(xiàn)出來與實際年齡完全不同的成熟并未感到訝異,就像是認(rèn)識這個人許久一般,事實上蕭穆對蘇陽的了解比蘇陽對蕭穆的了解多得多。“既然蕭先生的本事如此了得,為何當(dāng)年一戰(zhàn)后卻隱匿于市呢?”蘇陽俯身,眼神專注的看著蕭穆,沒有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蘇小姐小小年紀(jì),對桃李街的了解比我想象中還多,真讓我刮目相看。那蘇小姐也應(yīng)該知道,當(dāng)年一戰(zhàn)之后蕭門元氣大傷,隱匿于市也算是不得已而為之。”蕭穆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蘇陽欣賞這人的同時,卻暗自心驚,這人心思縝密,要真的與他合作么?豈不是與虎謀皮?“那么——蕭先生想要報仇嗎?”☆、第一百一十八章達(dá)成協(xié)議少女軟糯的聲音清晰的傳到整間房里,語氣中有幾分會讓人不以為然的稚氣,但黑亮的大眼中卻是嚴(yán)肅和認(rèn)真。蕭穆雙手交握在書桌上,眼神中的思索和探究藏在幽深的眼中,內(nèi)心的想法千回萬轉(zhuǎn),臉上卻不露分毫。蘇陽雙手撐在書桌上,俯身注視著蕭穆的眼睛,嘴角掛著晦澀不明的笑意。突然,對方平靜的眸子微閃,蘇陽看見他臉上慢慢浮上一層笑意。“蘇小姐今日前來的目的還真是讓人驚訝。”“那么蕭先生的意思呢?”蘇陽臉上的笑意不曾變過,她眨眨眼,等待著蕭穆的答案,只是心中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靜。“蘇小姐是個聰明人,夜尚如今的發(fā)展蘇小姐也看到了,我有什么理由冒那么大的風(fēng)險去報仇?”蕭穆收回手,身子往座椅上后靠,微微仰頭看著蘇陽,兩人之間的氣勢發(fā)生了逆轉(zhuǎn),蘇陽原本有壓迫感的姿勢如今失去了作用,她索性直起身。“當(dāng)年的事不過是立場不同的幫派之爭。蘇小姐雖然年紀(jì)輕輕,卻膽識過人,但蘇小姐聰慧歸聰慧,只怕是閱歷少了一些。”蕭穆話中的意思蘇陽又豈會沒有聽懂,她知道這不過是蕭穆的試探,蕭穆并非不想報仇,只是需要一個足夠充分的理由。蕭穆是個精明的人,絕不會在沒有把握之前貿(mào)然出手,若非如此,豈會年紀(jì)輕輕就坐上這個位置。“蕭先生,一山不容二虎,桃李街就這么大個地方,魚龍混雜了十幾年卻從未統(tǒng)一,三派之爭如今已經(jīng)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蕭先生既然親身體驗過戰(zhàn)敗的滋味,我想蕭先生應(yīng)該不會想再體驗一次才對。”“現(xiàn)在龍虎門與三江門最為痛恨的難道不是蕭門么?”說到這里,蘇陽笑了起來,“并且在另外兩幫的眼中,蕭門在桃李街的勢力可是最弱的,一旦斗爭再次爆發(fā),首當(dāng)其沖的非蕭門莫屬。”“這一點,蕭先生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才對。”從蘇陽講話開始,蕭穆的眼神就從未從她身上轉(zhuǎn)移過,越到后面,蕭穆的眼神越是深邃,好似似圖看穿面前的這個女孩,又好似蘊(yùn)藏著對她的欣賞,心中自有一番計較。“蘇小姐真是越來越讓我驚訝了。”蕭穆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