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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看看又摸摸,新奇不已的樣子,嚴(yán)氏不動聲色逡巡兩眼便收回了視線上回邱月來這邊回家和她說起過沈家的情形,不得不說,條件比她想的好多了,和邱月婆家比,好多了,至少,什么事兒艷兒能自己做主,不像邱月,被王田娘壓著,凡事都要看人臉色行事。人多,圍著一張桌子坐下,邱艷看沈蕓諾走了出來,拉著她回屋,語氣平靜,但是難掩激動之色,“你在屋里忙自己的事兒,我招待他們就好,阿諾,你哥哥是個有本事兒的,你要相信他,之前他和我說會讓那些人巴結(jié)我爹,眼下不就來了嗎?”許久,她不曾向沈蕓諾講外邊發(fā)生的事兒了,沈蕓諾認(rèn)可得點頭,附和道,“我哥哥從小就是有本事的,嫂子跟著他,日子會好起來的。”沈蕓諾不知曉邱艷和沈聰?shù)拿茉诤⒆由砩希恢币詾槭亲约海蚵攲⑺o得緊,邱艷心里不痛快,喜歡一個人便想吸引他所有的注意力,哪怕是親人都不成,沈蕓諾理解邱艷的心情,況且,沒有什么比沈聰和邱艷感情好重要。邱艷有自己的話要說,笑道,“所以,你的親事慢慢來,不著急,你哥哥不會害你的。”邱艷拍拍她的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沈聰既然要為沈蕓諾鎮(zhèn)壓住裴家其他人,他說到自己會做到,阿諾嫁了人,日子該不會難過。堂屋里,肖氏來來回回走了兩邊,羨慕不已,“艷兒日子過得真是舒坦,家里沒有田地,上邊又沒有公婆,聰子遷就她,阿諾又是個性子軟的,咱多年媳婦熬成婆,艷兒可是一嫁進沈家就是婆婆,四弟這門親事選得再好不過。”嚴(yán)氏和何氏擰眉,不過并沒有阻止肖氏說這番話,嚴(yán)氏開口道,“家里沒有田地還是什么光彩得事兒不行,你若羨慕艷兒,改明日就把手里的田地賣了……”肖氏撇嘴,“我就隨口說說,沒有田地一家人喝西北風(fēng)不成,再者了,如今家里當(dāng)家的羊子爹娘,我啊,老了,不管用了。”肖氏明白為何嚴(yán)氏心里不痛快,想當(dāng)初,邱月那門親事可是嚴(yán)氏千挑萬選選出來的,結(jié)果王田娘卻是那種性子,好在邱月有兩份本事,她說東王田不敢往西,否則,在婆家,不得婆婆喜歡,不得丈夫維護,邱月在王家的日子可想而知。邱艷則不同,沈聰名聲不好,大家都避之不及,可真出了事兒,找他幫忙的人比誰都多,不是嗎?肖氏算是看明白了,名聲啊,對秀才老爺他們來說極為重要,對莊戶人家,沒有多大用處,名聲好的名聲壞的不也照常過日子,遇著點事情,還得靠厲害的人幫忙。邱艷給大家倒水,問肖氏,“我爹怎么不一起過來?”邱老爹的性子,得知邱家?guī)追窟^來一定會跟著,畢竟,走親戚,她是嫁出去的閨女,有邱老爹引著會好些。“你爹忙著,走不開,你二伯在家里幫著你爹待客呢。”這兩日,邱老爹可謂是出盡了風(fēng)頭,長勝挨打,莫名其妙,之后,其他村在順風(fēng)賭場做工回家的也挨了打,一打聽,都是覺得掙的錢差不多了,想在家安安生生過日子,沒想著,都被人攻擊了。這件事在村里鬧開了,之前打邱長勝的人大家懷疑是以前邱長勝得罪過的人,轉(zhuǎn)了一圈,大家都驀然發(fā)現(xiàn),打邱長勝的人是順風(fēng)賭場里的,這幾天,關(guān)于長勝挨打的原因,什么都有,其中,說長勝掙了錢撒手想退賭場不允許的說法占了多數(shù),畢竟,大家記憶里,在賭場做工的那些人,最后逗沒有好下場,缺胳膊斷腿沒辦法幫賭場的忙了,才從賭場出來過自己的日子,掙了錢又如何,沒有福氣花。肖氏藏不住事兒,眉采飛揚的將村子里的事兒說給邱艷聽,幸災(zāi)樂禍不已,“賭場的工錢高,村子里那些人見錢眼開,艷兒你沒在村里,是沒瞧見當(dāng)初那些人努力巴結(jié)李氏的嘴臉,出事兒了幡然醒悟,后悔不已,可已經(jīng)晚了,我算是明白了,賭場那種地兒,進去容易,出來難,不缺胳膊斷腿,大家別想和賭場撇清關(guān)系,你勤堂哥不就是這樣嗎?”何氏面色一僵,邱勤有今天都是沈聰?shù)墓冢皇巧蚵敚袂谶€好好的,她出聲打斷肖氏道,“你別嚇唬艷兒,聰子還在賭場呢,你要艷兒怎么想?”肖氏回過神,貌似真是如此,訕訕道,“艷兒,你別多想,我沒有詛咒聰子的意思。”想起年前問人打聽十二的婦人,那次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她在村里問了圈,都說不認(rèn)識那個婦人,她后背發(fā)涼,嚇得半夜都睡不著覺,如果真打聽出來是誰家的親戚她或許會稍微安心些,冤有頭債有主,和她無關(guān),然而,大家都說不認(rèn)識,那人明顯就是沖著衛(wèi)洪和沈聰來的。哪怕這會兒想著,她仍然嚇得渾身發(fā)軟。邱艷搖頭,去角落里抬了根凳子出來,落座后,望向嚴(yán)氏,“大伯母來可是有什么事兒?”嚴(yán)氏不著急回答,將話遞給何氏,“讓你三伯母說吧,她心里害怕,提心吊膽睡不著好幾日了,我陪著她過來的。”肖氏嗤鼻,暗道睡不著活該,貪那些銀錢的時候可心安理得,眼下知道怕了。何氏抽了抽嘴角,嘴角僵硬道,“還不是為著你榮堂哥的事兒,他不想在賭場做了,又怕和長勝一個下場,來讓聰子幫忙想想法子。”邱榮為賭場辦事兒,打邱長勝的那些人他不認(rèn)識,他也沒放在心上,后來他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問在賭場做工好幾年的人才明白,拿了賭場的錢,便一輩子是賭場的人,除非身子殘了,否則,一輩子都要為賭場賣命,打邱長勝的是溫老爺手底下的人,平時賭場誰不懂規(guī)矩,就交給他們調(diào),教,手段殘暴,他從不敢多問,想到邱長勝此時的下場就是有朝一日他的下場,他心里害怕了,他不想像邱勤,傷了腿腳,一輩子不能干重活,也不想像長勝,整日心驚膽戰(zhàn)東躲西藏的過日子,他不想在賭場做了,繼續(xù)下去,命都沒了。再多的錢又如何,得有這個命花才行。“堂妹,妹夫手段通天,你讓他幫我走動一番,我感激不盡。”邱榮一番話是真心實意的,見識過最近賭場的氣氛,他愈發(fā)要遠(yuǎn)離那個地方,長勝離開賭場怕就是早料到賭場會烏煙瘴氣,弟兄們惶惶不安才離開的吧。溫老爺本來將賭場交給駱駝搭理,衛(wèi)洪回家不過問賭場的事兒,不知怎么,小張站出來和駱駝對著干,小張手里有張三以前的弟兄,加之小張年紀(jì)小,待人隨和,追隨他的人不少,駱駝帶著一幫人進賭場,手底下也有人,兩人勢均力敵,不相上下,為難的是他們這幫夾在中間的人。☆、86|06-08-23邱艷擰眉,沈聰不在家,他的事兒她萬萬不敢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