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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戰,嘆息道,“艷兒堂哥這會兒真遇著事兒了,好好一個人不學好,去那種地兒混,往后的日子可怎么過?”邱貴將順風賭場的錢還上了,家里剩下的田地卻更少了,肖氏和邱鐵跟著邱安,許多事兒,都交給邱安兩口子了,她們沒有過問,邱貴將家里的糧食賣了大半,還想拿著銀子去賭場把錢贏回來,邱鐵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不頂用。“聰子,你瞅著,可有什么辦法杜絕阿貴去賭場玩沒?那孩子,小時候嘴巴甜,誰成想,長大后成了這樣子。”昨日,邱鐵來找他,求他讓沈聰幫幫忙,不管什么法子,能攔住邱貴就好,畢竟是自己的親骨rou,哪能看著他越走越遠,最后淪為叫花子,邱老爹猶豫很久,沒有立即應下,答應先問問沈聰。沈聰手擱在桌面上,不緊不慢地敲著桌子,答非所問道,“二伯讓您請我幫忙的?”見他一下猜到其中緣由,邱老爹點了點頭,解釋道,“艷兒二伯就兩個兒子,阿安從小憨厚懂事,阿貴心眼多,勝在嘴巴甜會哄人,比較起來,艷兒二伯母更喜歡阿貴,你若沒有法子就算了,他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往后,會后悔的。”。沈聰半垂著眼,許久,才出聲,“也不是沒有法子,你和二伯說,他若真放心把堂哥交給我,我有法子叫他斷了賭癮,不過,中間二堂哥怕是會吃些哭,二伯不心疼的話,我愿意幫忙。”邱老爹不可置信的抬起頭,遲疑道,“真有法子?”但看沈聰一臉認真與篤定,歡喜道,“成,待會,我和艷兒二伯說說。”這時候,邱艷和沈蕓諾從灶房走了出來,邱老爹準備飯菜,晌午直接弄就成。兩人坐在凳子上,邱艷斜著余光,小心翼翼打量沈聰一會兒,他垂著眼瞼,能清晰看到修長的眼瞼在臉上投射的一圈陰影,在邱老爹跟前,他是仿若懂事的晚輩,斂去了周身殺氣,氣質溫和,彬彬有禮,和外人跟前的沈聰大相徑庭,邱艷不明白,邱老爹為何獨獨對沈聰高看一眼,百思不得其解。“艷兒在杏山村多有不熟的地方,你和她說說,她在家就是不愛出門的,依著我說,村子里還是要稍微逛逛,別有天在村里迷路,說出去可就丟人了。”邱老爹笑著道。沈聰側目,眼神掃過赧然的邱艷,道,“爹說的是,下午回家我領著艷兒在村里好好認路,杏山村說大不大,艷兒自小聰慧,認路這點事兒,攔不住她。”說完,故意看了邱艷一眼,邱艷抿嘴笑道,“爹,您別擔心了,昨天,我們去村里走過了,再說,我不愛出門,什么事兒,想給阿諾哥哥做就是了。”猛地聽著這話,邱老爹沒反應過來,隨后,哭笑不得,假意訓斥道,“都成親了,什么阿諾哥哥,沒大沒小,虧得沒有外人,否則,還以為在家我沒教你呢。”邱艷訕訕,手拽了拽沈聰衣衫,示意他說話,她看得清楚,邱老爹對沈聰的喜歡不亞于對她的喜歡。沈聰輕輕挑了挑眉,穩著沒動,邱艷又拽了下他的衣衫,沈聰促狹,“爹,稱呼而已,不礙事的,艷兒心底有分寸,也是口快說漏嘴,是吧,艷兒……”勾著唇,清淺笑著,看得邱艷不好意思,不過附和的點了點頭,為此,邱老爹才放心下來。午飯后,蓮花來了,沈蕓諾知曉她們有話說,借口困去了邱艷屋里休息,邱老爹和沈聰去了二房,堂屋,只剩下蓮花和邱艷,邱艷架不住蓮花詢問,尤其那些羞人的問題,半遮半掩,和蓮花交了底。蓮花震驚不已,“艷兒,男人的那玩意大不大?”蓮花想起寡婦嘴里的第三只腿,心里好奇得很,柳芽臉皮薄,逼急了才說沒見過,蓮花不信,用都用過了,怎么會沒見過,分明是柳芽說謊。邱艷伸手在她腰間掐了把,一雙眼含著嬌羞,“說什么呢,你還知不知羞了,你娘聽到,非得訓斥你不成。”蓮花無所謂的聳聳肩,摟著邱艷手臂,撒嬌道,“好艷兒,你就和我說說吧,男人那兒到底長什么樣子,我瞧著和小孩子的沒差多少吧?”村子里小孩多,蓮花也是見過的那些穿開襠褲的小孩撒嬌的,她很難想想,那種看似不起眼的軟軟的,能讓人懷孕生出孩子來。邱艷面色發燙,扭過臉,執意不肯和蓮花多說,誰知,蓮花拉著她不依不撓,邱艷無法去,只得如實道,“天黑漆漆的,我也沒見著,不過,該是沒差的。”不過,大了許多而已。“啊,這樣啊。”蓮花一臉失望,生怕邱艷說的假話,盯著她許久,才哀嘆了口氣,不過很快又氣勢恢宏的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下回等我成親,我與你和柳芽說說那東西長什么樣子好了,瞧瞧你兩那出息,我都替你們惋惜。”邱艷撲哧聲笑了出來,碎道,“你還要不要臉,臉皮都快厚得超過我家院墻了。”兩人鬧了會兒,看邱老爹和沈聰回來了,邱老爹走在前邊,低著頭,臉色不太好看,沈聰面色沉靜,無波無瀾,邱艷迎了出去,問邱老爹,才知邱貴拿著賣糧食的銀子沒了蹤影,邱鐵和肖氏在屋里哭了會兒。進屋后,邱老爹坐在桌前,抬眼望著沈聰,“聰子,別往心里去,艷兒二伯母自來就那個性子,阿貴那孩子不讓人省心,她難免說話沖了些。”“爹,我心里有數,不過,那邊的事兒您還是少管,管好了,二伯母不見得記著你的好,出了事兒,少不得將所有的事兒都怪在您身上,對了,您說的收租子的事兒,用不用我現在幫你問問。”沈聰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看在邱艷眼底說不上的奇怪,待邱老爹搖了搖頭,邱艷仔細問,才知,肖氏將邱貴的事兒怪在沈聰頭上。邱艷心里不痛快,“二堂哥自己去賭場賭錢怪得了誰?阿諾哥哥不過幫賭場辦事罷了,二伯母有能耐,去鎮上賭場鬧,她無非欺軟怕硬仗阿諾哥哥今日不會拂她的面子罷了。”沈聰陪著她回門,照理說,該挨家挨戶認親,肖氏慣會拿捏人,今日如果沈聰和她鬧,肖氏鐵定會到處敗壞她和邱老爹的名聲,沈聰看似任何人的面子都不給,實則心思通透,她知曉,沈聰定不會讓邱老爹為難,果然,聽邱老爹話里的意思,大概就是肖氏罵夠了,贏了。邱老爹好笑,“人聰子還沒說話,你著急什么,你二伯母什么性子你還不清楚,反駁一句,她能鬧的全村的人都知道,何苦和她計較?”以前就算了,沈聰娶了邱艷,就算是邱家晚輩,頂撞長輩的名聲終歸不好聽,好在,沈聰給他面子,沒有和肖氏頂嘴,否則,鬧起來,又該叫村里的人看笑話了。沈蕓諾撇嘴,直到和沈聰沈蕓諾回杏山村,嘴巴還掛得老高,沈聰笑得云淡風輕,狀似無意的拉起邱艷的手,“喲,還真生氣了,多大的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