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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根,低聲道,“艷兒,我和你說說第三只腿的事兒吧?!?/br>手指略過的地兒,手感溫軟光滑,而且,邱艷身段好,嬌軟不堪盈握,出乎沈聰?shù)囊饬希氖謳е藷?,燃遍她每一寸地兒,片刻,估摸著差不多了,摟著她的腰肢,沉根沒入。邱艷渾身酥軟,大口大口喘著氣,猛地下,渾身上下,猶如被針刺的疼,邱艷身子往后縮,尖叫起來,雙手掐著沈聰手臂,恨不得掐他塊rou下來。沈聰卻由著她,輕蹙的眉微微攏了攏,再次上前。夜重了,濃霧撒下片潮濕,天上的孤星也不見了身影,風(fēng)輕輕刮過樹梢,前后晃蕩的窗戶,吱呀吱呀訴說著屋里男女的心事。“知道厲害了?可是,沒法,我也管不住了?!闭Z聲落下,男子喘息加重,手下,再無半分愛憐,可憐的女子,猶如寒風(fēng)中的樹葉,隨風(fēng)起起伏伏,忽上忽下,找不到支撐,眼角淚滑過,消融于枕頭。半晌,邱艷哭了出來,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厲害……”沈聰身子一僵,隨即,勾著唇,愈發(fā)肆無忌憚,對邱艷的夸獎,他收下了,既然如此,更要她滿意才好。邱艷才說兩字,后來,聲音嗚嗚咽咽,再發(fā)清晰的發(fā)出一個完整的音來……風(fēng)停了,窗戶啪的聲關(guān)起,蓋住了屋里的聲音。一切,狀似歸于寧靜,黑漆漆的屋里,女子暈了過去,男子則躺在旁邊,一雙眼亮地嚇人,然后,屋里響起輕微的腳步聲,油燈亮了,男子穿好衣衫,推開門,躡手躡腳走了出來,坐在走廊的凳子上,燭影晃動,將他投射在墻壁上的身影拉扯得左右搖晃,男子置若罔聞,直到,忽的一陣風(fēng)吹來,油燈的光滅了,男子動了動身形,直起身子,抬腳回了屋。柳芽說會疼,嚴氏說如果疼要忍著,之后就好了,然而,一次又一次,疼得她說不出話,連求饒的意識渙散的時候,她想到了那位寡婦,想到了柳芽,寡婦沒見過沈聰?shù)娜煌?,否則,不會輕蔑的嘲笑村里稍微長得好看的男子中看不中用,說和她共事的男子到最后都沒能讓她皺一下眉,柳芽說,洞房最后,猶如烈日下,暴曬兩個時辰終于能找塊陰涼的地兒躺下休息,盡是期待和高興,而她,卻好像在黑暗見到許多流螢,緩緩飛升上天,自己的心也跟著飄了起來,輕盈,靈動。最后,又歸于黑暗。46曙光透過層層薄霧,紙糊的窗外隱隱有光傾瀉而入,床上,最里側(cè)的身形動了動,黑色秀發(fā)籠罩的腦袋緩緩從被子里探了出來,發(fā)絲凌亂的蓋在臉上,擋住了面容,緊接著,一只蔥白般細嫩的手伸了出來,撩開臉上的黑發(fā),雙眼惺忪的睜開,如漆的眼珠子微微轉(zhuǎn)動,手捂著身前的被子,緩緩坐起身,女子白皙姣好的臉上有些許蒼白,眼圈周圍盡是黑色。她動了動,雙腿不聽使喚的疼,想著昨晚和沈聰做的事兒,邱艷面色緋紅,床頭,擱著身新的淡藍色衣衫,昨日,沈蕓諾送她的,一身粉紅色,一身淡藍色,該是沈聰放在這邊的,她抓過衣衫,忍著痛,慢慢的穿上,掀開被子才發(fā)現(xiàn),肚子上,腿上,到處是淤青,有的紅,有的紫,印在白皙的肌膚上,略微猙獰,她紅著臉,眼神四處瞄著。穿好衣衫下地,雙腿不住的打顫,穩(wěn)了許久,才試著往前走,腿間,火燒似的疼,她輕蹙著眉頭,咬著唇,小步小步走了出去,院子里,衣衫隨風(fēng)飄揚,衣服上還滴著水,她不好意思的別開臉,朝灶房投去一瞥,見沈聰坐在灶臺前,眼神微詫,昨晚他說過今早有事要做,這會兒了,怎的還在?邱艷走進屋,沈蕓諾剛把餃子從鍋里舀出來,聽到動靜,轉(zhuǎn)身見是她,沈蕓諾嘴角緩緩笑開,聲音如樹上的黃鶯,輕快悅耳,“嫂子,你醒了,馬上就吃飯,你去堂屋坐著?!币乐?guī)矩,今日這頓飯該是邱艷做才是,沒成想自己一覺睡得晚了,邱艷心底過意不去,往前走了一步,笑道,“我睡得晚了,往后,我來做飯,你多在屋里睡會?!闭f完,覷著沈聰神色,小聲問道,“你不是有事兒做嗎?會不會晚了來不及,你忙自己的,我和阿諾在家就好。”沈聰一笑,抬頭看了眼鍋里,把里邊的柴取出來放進灰里熄滅,眼底閃過暗光,“這兩日不去了,明日陪你回家再說。”三朝回門,于出嫁女子來說算是大事兒,他真撒手走人,沈蕓諾該和他鬧了,灰里冒煙,沈聰站起身,轉(zhuǎn)而打熱水洗漱,他和沈蕓諾洗臉,一人一個盆,邱艷來了,便和他一個木盆,見邱艷走路姿勢怪異,沈聰眼神擰了擰眉,眼神晦暗,聽邱艷問院里的衣衫誰洗的,沈蕓諾指著沈聰?shù)?,“哥哥去河邊洗的,怎么了??/br>往回,沈聰?shù)囊律蓝嗍撬吹?,成親后,她就管不著了,而且,也不好管。“沒。”邱艷紅著臉,快速的搖頭,想象沈聰搓她的衣衫時臉上的表情,心里別扭。吃過飯,邱艷再三讓沈聰忙自己的事兒,沈聰不做聲,背著背簍出了院子,邱艷和沈蕓諾在家,整理從邱家?guī)н^來的東西,打開沈聰衣柜,找到裝錢的地兒,錢不多,不過看得出來,沈聰不怕家里來小偷,至少,邱老爹從來不會將錢這般放,否則,睡覺都不踏實。轉(zhuǎn)眼到三朝回門,沈蕓諾和他們一塊,沈聰在村頭買了一條rou,把家里剩下的最后只雞帶上,又提了一籃子雞蛋,走進青禾村,能感覺到眾人探究打量的目光,邱艷不自在,挽著沈蕓諾,快到家了,就見門口站著個人,邱艷眼眶濕潤,丟開沈蕓諾的手跑了過去,“爹,您怎么出來了?”邱老爹嘴角掛著笑,上上下下打量邱艷眼,隨后才松了口氣,“爹沒事兒,不知你們何時來,早早的來院門口守著,快牽著阿諾進屋?!闭f著,邱老爹又和沈聰打招呼,沈聰恭順的喊了聲爹,跟著邱老爹進了屋。這兩日,邱老爹心里不好受,往回,家里有人陪著,邱老爹習(xí)慣了,猛地,邱艷走了,邱老爹做著事兒,不經(jīng)意張嘴就喊艷兒,定睛一瞧,院子空落落的,哪有什么人影?心下不免覺得難過,想著想著,又忍不住紅了眼眶,又是高興又覺得無奈。邱老爹陪沈聰在屋里說話,邱艷和沈蕓諾去灶房忙活,沈聰帶的禮豐厚!邱老爹嘆氣,“家里有雞,蛋也天天能撿到好幾個,你和艷兒回來就是,捎禮做什么?”沈聰笑道,“應(yīng)該孝順您的。”邱老爹心里熨帖,如今,沈聰也算半個邱家人了,邱老爹心里堆著不少話想和沈聰說,“聰子,順風(fēng)賭場和你們和死對頭?”之前不能問的話,如今能開門見山問個明白。沈聰不瞞邱老爹,說了順風(fēng)和順意賭場之間的瓜葛,避開雙方廝打的局面不提,聽到后面,邱老爹只覺得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