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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郎。可事實上,他現在就是個十分粘人嬌滴滴的純瑕的少年郎,這般的純潔憐愛在這陰沉的宮闈難以見得。杜詩詩哀嘆了一聲,抬起陳白珞的下巴在他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盈的吻痕。輕笑了一聲,“那奴婢要叫殿下什么。”“你在我面前就不要稱奴婢了,喚我白珞。”他的雙眸濕漉漉地盯著杜詩詩,滿懷期待與盼望。畢竟他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少年郎,她的身體也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少女,陳白珞對她又有了微妙的感情,這基調又會變得甜膩而憧憬。“白珞。”她輕喚道。“你可以叫我詩詩。”“詩詩。”……他們才剛從床榻上下來,宮門外就遠遠傳來一陣嘶鳴的馬叫聲,這兩人一聽突然心尖一顫,匆匆地穿戴好衣服,又忙忙地跑出臥房。“五弟你怎么來的如此遲?”一聲陰冷薄弱的聲音從長廊上傳來,跟在陳白珞身旁的杜詩詩聽到這聲音后,立即面露尷尬。第29章【穿書】第二十九章這個男人吃大醋了!“三哥,他怎么來了。”陳白珞聽到轉角處傳來的聲響眉頭一皺,紅嫩的唇瓣微微嘟起,似乎是不情愿見到他似的。這時杜詩詩卻退到他的身后去了,臉色略有僵硬地問道:“三皇子?”原來那人是個皇子。“詩詩你下去做什么?”陳白珞轉頭疑惑地將杜詩詩的袖子拉扯住,要她走上前來,哪知道這個少女卻一個勁地搖頭,開口輕聲:“這外人來了,我們這樣可不好。”陳白珞可不愿意,這轉眼的功夫他就淚目閃閃了,簡直就像個還沒斷奶的嬰兒。“不要。”“五弟你年紀也不小了,怎么和這些個宮女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話。”白發男子面色蒼白冷峻地從轉角處出來,杜詩詩趕緊垂下腦袋裝作沒看見的樣子,老老實實做好宮女本分的模樣。陳白珞回眸盯著白發男子,默不作聲。其實當陳姬裳看到杜詩詩的時候一直用灼熱的目光打量著她,他的喉結鼓動,自己情絲牽動的人,你真的在這,陳曉月你做的真好啊。杜詩詩立即感覺自己全身冷顫,對方的氣勢忽然的擴張,壓的她喘不過氣,她根本難以對抗,因為這個男人就是一匹流著涎液的餓狼。于是她向后倒退了幾步,甚至更靠近了陳白珞,少年估計也發覺到杜詩詩的異樣和陳姬裳的怪異。趕緊伸手將走近的白發男子攔住。“三哥,你盯著我的宮女做什么?”陳姬裳冷睨了他一眼,輕笑一聲,“盯?我還需要盯著?你宮里的人姿色不行。”“當然,我這樣不受寵的皇子怎么能和你比。”他輕哼了一聲,眉毛挑釁地向上一挑。“我?我也沒好到哪吧。”陳姬裳自嘲地笑了一聲,“現在最受寵的還是太子二哥吧。”太子?是那個紫眸男人嗎,陳蕪雪,想想似乎已經好久沒見過他了。杜詩詩心里嘀咕著,偷聽著這兩個男人的談話。“你今天來干什么。”言歸正傳,陳白珞并不傻,他知道陳姬裳來找自己有事的。“今早陳曉月來我宮里了。”他不緊不慢地開口說著,雙眼卻瞟向才抬眸的杜詩詩,少女心間猛地一顫,傻愣愣地與他對眼。這廂,陳白珞也瞟了過來。“哦,她不是經常找你的嗎?”杜詩詩臉色緊繃地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胸口,不知為甚有一股極為難受的壓抑在囁嚅在心窩處,為什么他說到陳曉月自己會猛然一抽。她輕輕地蹙眉被陳姬裳看在眼底,男人唇角一勾,“經常?你從哪聽來的。她之前找我,我都回絕了。”“那你今天放她進去了。”“嗯。”杜詩詩直直地看著陳姬裳說了一個字,雙眼就像是黏了強力膠一般黏在他的嘴巴上。“哦?”陳白珞意味深長地盯著白發男子。“她給我看了從你這里拿來的琉璃玉佛燈。”陳姬裳轉眼又對上杜詩詩顫抖的雙眸,長言道。“哦。”“她說跟你換了一個人,拿琉璃玉佛燈。”“你不是很喜歡琉璃玉佛燈嗎,皇姐送你,你可以不需要一絲一毫代價。”“就算喜歡,我也不會受到一個人的要挾。這個宮女……”“你是要換過去嗎?”如此漫不經心的聲音在陳姬裳聽來簡直是如雷貫耳,他忽然瞳眸放大,寒冷地嘶叫一聲:“換?你當她是什么東西嗎!”杜詩詩臉色蒼白,抬眸看向身旁的陳白珞,“不管換不換,反正我是不會把她交出手的。”少年驕傲地露出挑釁的笑意,突然挽住杜詩詩的手臂,將少女滑膩的肌膚貼在自己的臉頰處,“就像是母妃的味道,暖暖的。”陳姬裳向來沒有見過他的五弟會露出這種表情,媽的這個死變態。他臉色漆黑地上前扣住少年的手臂用力往旁邊一推,摟住一臉慌張的杜詩詩就迅速離開。然而杜詩詩很憂愁,一臉憂傷地盯著陳白珞被拋在身后,媽的少年你怎么可以這么辣雞呢!還沒上場就被刷了下來。還沒等她回過神,這個摟住她的男人忽地用力拍打她的屁股一下,在她耳邊幽冷地悶聲道:“你這個蠢女人真能折騰,本宮已經找了你很久了第30章【穿書】第三十章這樣很公平(H)“等……等……一下。”杜詩詩立即臉色變得蒼白,她吱唔著幾個字幾乎難以啟齒,在男人陰冷的目光注視下,她最后還是說出來,“是曉月公主把我送進去的,你不能這么對我啊。”男人啊,是你皇妹要把我送給五殿下的怎么就怪我了?什么叫我死定了!陳姬裳瞇著雙眸然后微俯下身子,抬起她光潔如玉的下巴細細地摩挲道,“既然你都知道自己被她賣了怎么就不跑回來找我,偏偏要呆在那個沒用的人身邊呢?”“啊……那個五殿下并沒有對我怎么了,我干嘛要冒著風險跑你那。要是路上被曉月公主的人看到了那還得了。”她虛心地盯著他,即便是再完美的謊言她那香艷媚惑的杏眸對他而言都會一覽無遺。“沒干什么?”陳姬裳難以置信地冷呵一聲,“沒干什么他會乖的像個兔子一樣溫順地拉著你的手臂如此親密的吻?”男人霸道地扣住她纖細的手臂,將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胸口。少女的手臂上頓時傳來一陣刺痛,她尖叫起來。原來是男人太過用力,竟把她潔白的手腕給捏紅了。“痛……啊松開啊!”杜詩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