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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邊的寶貝。她暗暗地心忖著,如今被他看到自己的殘忍,也許過些日子就沒事了,也不過是個不相干的宮女而已,現在還是將這寶貝送出去吧。說時遲那時快,這個男人突然一手掀翻了她手中的匣子,在她花容失色的尖叫中碰地一聲把她那價值連城的琉璃玉佛燈摔個粉碎。她手也沒捧熱,就這樣沒了。陳曉月在驚愕中幾乎難以緩回神來。“公主,你下次別再來找本宮,本宮不稀罕。”陳姬裳冷睨了一眼呆愣的她,調頭就沖出宮門了,似乎是去辦一件緊迫的急事。粉衣女子肩膀一顫,她忽地嗤笑了一聲,眸色陰沉地盯著地上破碎的玉瓷。他為什么這么著急?方才他聽到那個小宮女就目露兇殘,難道是跟那個宮女詩詩有什么關系?恐怕,不能留著她了。第28章【穿書】第二十八章從此五皇子就成為我的炮友!這個白發三千長至后股的男人,披著一件單薄的挽絲金袖絳紫衫踏出宮門。此時他的左手正將衫衣的領口拉扯上,也許是稍有冷意地一顫,他那極為好看的眉頭一蹙,這清晨的晨露太重,他向來不會選擇在這時出門。可,也不知道那個蠢笨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在五弟那里。陳姬裳沉郁地抬眸望見那墻頭的一枝純潔無暇的白玉蘭,它的花瓣晶瑩剔透,而又飽滿盈水,甚至因為涼風微顫,而輕仄一下豐滿的身姿,里邊的瓊漿玉液就會傾流而逝出來,這里的蜜液莫不是比那小宮女的蜜汁更甜嗎?他干燥的舌頭竟微微抬起,舔著上顎的突起,來回掃動,似乎在回味著那日野草叢中繾綣悱惻的甜膩。恍然間他忽然意識到什么,男人僵直著手指,呆呆地,他發現自己居然會揣著這糟透的事情在所思左右,這可不是原來的他啊。但是這股欲望就是接連不斷地在他心底抽根發芽,難以忘懷。他趕緊派人備上馬車,馬蹄聲浩蕩,一往奔流去了陳白珞的宮殿。然而這邊,杜詩詩正渾身乏累地躺在床榻上,昨夜的癲狂就連眼皮都無法睜開,她赤裸著肩膀忽然感覺窗口吹來的一陣陰涼,眉頭一皺,趕緊鉆進被子里去。而她的身旁也躺著一個喘息陣陣的赤裸少年,墨發凌亂地散落在床沿,一條宛如白玉的大腿勾魂地在被子里挪動,輕悄悄地勾到旁邊的玉腿上,輕輕地摩擦。杜詩詩朦朧的雙眼立即被一股興奮的血液給沖得清醒過來。一股異樣的快感從她的小腹處溢出,一直將她敏感的雙腿內側浸濕為止。杜詩詩想翻白眼,媽的她怎么知道這個小妖精的花樣居然如此層出百出,昨夜不光讓她cao勞cao頓。現在還要送給她一個如此大的見面禮?“你個小子,真能折騰我啊,”她話雖這么講,不過以她一個如此矜持的少女來說,這種事情一旦做成便是如飲鴆水,苦了她的腎了。誰知道她正把手掌伸到他的面前,少年嬌氣的鳳眸立即睜開來,“女人,誰要你動了!”原來這個五皇子剛才是清醒的?杜詩詩驚愕地抬眸盯著眼前這位立即坐起身來的渾身赤裸的小公子。“誒……動?那你剛剛為什么要拿大腿sao擾我!”杜詩詩也不甘試落地反駁他,“sao擾?本宮不過是……是感覺旁邊有東西?!?/br>“哦,這東西你熟都沒熟透你就可以隨便亂碰啊。”杜詩詩故作驚訝道。“熟?昨天……昨夜不是已經熟得不能再熟嗎?!彼p眸忐忑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少女,這女人昨夜好生猛著,他心忖著她昨夜是怎么就闖進來,怎么就將他給就地正法了,他面靨浮紅地浮想翩翩起來,那嬌艷的喘息和妖嬈的呻吟,正活色生香地縈繞他的雙目前,令他沉湎其中難以自拔。這副羞澀如同小媳婦的模樣真的是昨晚那個雙目赤紅暴躁瘋癲的五殿下嗎?杜詩詩納悶地看著他這副讓她匪夷所思的模樣。“確實是挺熟的。不過昨夜殿下你神色好像不太對勁吧?!鄙倥剖菬o意地開口問道,陳白珞這才抬眸,哪知他的雙眼此時正對上她半裸露的rufang上。少女的rufang豐肥,乳rou瑩瑩,在她稍微因呼吸而胸膛顫動的瞬間,他隱隱約約就會看到滑膩的奶子頂端那艷紅的rutou正對準他的唇瓣,似乎就在下一秒他就能夠吸吮到奶水的滋味,這一剎那的聯想令他口干舌燥,腹下也是一陣的燥熱起伏,勾魂索繞。這時,杜詩詩忽然感覺一股灼熱在她胸口上徘徊。她猛地垂眸,發現自己春光乍泄,于是尷尬地將綢被覆上自己的白皙如玉的胸口,“昨夜……那是我控制不住情緒,很多人都是因為這個才遠離我的。我不知道……明明我什么也沒有做怎么就……”陳白珞的神色忽然變得慌亂,那少年才有的雌雄莫變的顫音也緊接得振晃起來。他無助地抬起雙手對上杜詩詩的雙眸,他看到對方對他露出的愛憐和無奈。一種輕盈而安逸的彷徨,這恰好是他所不曾擁有過的感覺。旁的宮人是怕他躲他,就連自己的兄弟姐妹也敬他遠他,更別說是父皇,他那父皇聽聞他有癲狂病,便不再與他多問,便憑著一個皇子的身份孤孤單單地活了三年。現在即便是有親密者都是別有目的的人,就像是他那佛面蛇心的曉月皇姐,他雖只有十五,與二哥差有三四歲,但并不代表著他什么也不懂。少女的同情與愛憐在他看來莫如心目中的母妃那般的可親。“你……你為什么要這么看我?!彼麧駶櫟暮陧鴮ι隙旁娫姷碾p眼,喃喃自語著。“你昨天晚上是叫了我母妃嗎,難道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少女索性問他這私人的問題,見他沉默不語便急著閉嘴,哪知道他開口了,“我……我生來就沒有見過母妃?!?/br>無端落寞的源頭是由于那難以啟齒的原因,足以令悲者愴然涕下。杜詩詩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輕言道:“殿下那你現在還好嗎?昨夜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眼前這個少年忽然一默,全身一把撲了過來。“你不要叫我殿下,我……”“為什么……”“你昨夜,現在這個模樣,我向來沒有接觸過,淡淡的感覺,好像是母妃……”他睜大雙眼依戀地凝視著杜詩詩,雙臂也抱住少女??s緊在一處,絲毫不讓兩人分離開來。這是昨夜天公作美,也不足為怪。陳白珞向來不會對任何人露出自己私人的姿態,在外人看來他就是一個落寞纏身,性情古怪。怪病瘋子于一身的心智不夠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