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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伴隨著手腕的用力,那只梅花被他從枝頭折斷下來。“Σ(°△°|||)︴…”“怎么?”安久半天沒說話,傅景希有些擔(dān)憂地起身看她,“嚇到你了嗎?”“沒……沒有……我早知道自己天生麗質(zhì),你會喜歡我,這很正?!卑簿脧?qiáng)撐著笑道。不是早晚的問題,就算是早說又怎樣?就算當(dāng)初兩情相悅,都有所顧忌的兩個人,又怎么可能走到一起。沒有如果。沒有早知道。他畢竟不是傅臣商那個唯我獨尊肆意妄為的衣冠禽|獸,可以將她從自己的洞里拖出來叼回窩里不管不顧地一通亂啃亂舔……她明明在笑,卻比哭還要難過,傅景希難以自持地將她擁進(jìn)懷里,“不管發(fā)生什么事,要記得,你還有我……”身后,蘇柔手里端著一壺?zé)岵?,看著相擁的兩人,嘴角微勾,不動聲色地退了回去?/br>第138章葬禮[5000字]更新時間:2013-5-1623:31:12本章字?jǐn)?shù):5248妊娠反應(yīng)越來越嚴(yán)重,本來只需要應(yīng)對三個人,傅景希一家來了之后,又多了三個,除非一整天悶在房間里,否則隨時都可能被發(fā)現(xiàn),幾天下來近乎心力交瘁。而這種時候,老公卻在別的女人身邊。明明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了,還是不甘心,斷不掉。她痛恨變得這樣可悲的自己。可是,看著屋里的婚紗照,照片里的是自己的丈夫,這里是自己的家,有疼愛自己的長輩,總是搞怪犯二的小叔,還有,腹中意外到來的小生命……這溫暖太過令人沉醉……她怎么舍得輕易放棄彗。他剪斷了紅線瀟灑離去,卻留下了自己作繭自縛,在這場困局里找不到出路。如果外婆還在就好了,她一定會告訴自己怎么做……那時候,快要放棄自己的時候,是外婆把自己罵醒鼓。可是現(xiàn)在,再沒有人可以教她怎么做了……----------安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下了樓。這會兒老爺子正和傅弘文下棋,蘇柔在一旁煮茶,傅景希不在,傅華笙估計還在睡,馮婉正從屋里走出來,見她下樓,似乎要出門的樣子,有些緊張地問,“要出去嗎?”安久點頭:“去看看外婆?!?/br>“外面下雪了,改天再去吧?”馮婉勸道。“去吧。讓謙仁送你?!崩蠣斪影l(fā)話了,馮婉不敢再有異議。“也幫我跟你外婆問好?!迸R走前,老爺子嘆息著說。這些年,他自己是一次都不敢去……安久應(yīng)了一聲,出了門。蘇柔抬眸看了眼安久離開的背影,不緊不慢替老爺子和傅弘文倒了茶。----------雪不是很大,悠悠揚揚、不緊不慢的飄灑著,好似整個世界的節(jié)奏都變慢了。安久無精打采地將腦袋靠在車窗上,懶洋洋的一動不動,直到突然剎車,耳邊傳來刺耳的刮擦聲。“啊呀……真是不好意思崔大哥!雪天路滑!”紀(jì)白認(rèn)出了這是崔謙仁的車,抱歉地湊上來給他點煙。崔謙仁打開車門走出來,無語地看他一眼,然后查看了下刮擦的情況,車身長長一道刮痕,這倒是其次,糟糕的是整個后視鏡都掉了,這種路面天氣再開會很危險。紀(jì)白不好意思地?fù)蠐项^,“咳,那個啥,算我頭上算我頭上!”崔謙仁抽了口煙,“自然算你頭上,你小子,這么急趕著去投胎嗎?”紀(jì)白訕訕干笑,賠著不是,“這不是趕時間么……”這時候,安久將車窗降了下來,“怎么了?”崔謙仁頭疼地回答:“后視鏡撞掉了。”看到車?yán)镒氖撬伟簿?,紀(jì)白立即變了臉色,不過很快又恢復(fù)了輕松,“二嫂去哪?。课宜湍阋怀痰昧耍f不定還順路呢!”紀(jì)白一身黑色西服,胸前一朵小白花,明顯是去參加葬禮的。聽他這么說,安久瞬間腦子便轉(zhuǎn)過了彎來,難怪自己說要出門馮婉看起來很不放心的樣子,還勸自己不要去,原來是以為自己用看外婆做借口去蘇繪梨父親的葬禮上鬧事?安久輕笑一聲,“你說得沒錯,順路。”知道蘇遠(yuǎn)的葬禮是今天也沒什么,照樣去,憑什么因為別人的葬禮就不去看外婆。崔謙仁想了想也只好這樣,“那二少奶奶,我先去修車,等會兒換一輛車過去和您匯合?!?/br>“不用這么麻煩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安久說。“放心啦,我?guī)湍惆讶怂突厝ミ€不成么?”紀(jì)白一邊說著一邊替安久拉開了車門。“你開慢點。”崔謙仁交待。“知道啦!我的車技你還不放心!”“這不是車技的問題。”“越來越啰嗦了!”紀(jì)白一邊嘀咕著一邊發(fā)動引擎。看他放慢了車速,崔謙仁才放心收回了視線。實際上,剛離開了崔謙仁的視線,紀(jì)白就猛得加快了車速。只是,不論他怎么飆車,安久都是那副清清淡淡、不屑一顧的樣子,甚至還很不給面子得打了個哈欠,一百二而已,當(dāng)年飆三四百的時候早就習(xí)慣了,還會在乎這個?紀(jì)白看她一點都不害怕,覺得沒意思,這才降了車速,“你這女人,真無趣?!?/br>“是你太無聊?!?/br>“……”“這好像不是去墓地的路?!?/br>“本來就不是?!奔o(jì)白毫不遮掩地回答。說話間紀(jì)白已經(jīng)在一家咖啡廳前停了車。紀(jì)白繞過來替她開了車門,安久卻絲毫沒有要下車的意思,挑眉詢問他什么意思。“請你喝杯咖啡,不會這么不給面子吧?”“你不是趕時間嗎?”“現(xiàn)在不趕了?!奔o(jì)白笑得人畜無害。安久同樣回以一笑,“你是見了我就不趕了吧?我就鬧不明白了,喜歡就去追好了,追不到就去打擊你情敵,你盯著我有什么用?”紀(jì)白的臉都?xì)饩G了,扶著車門,一字一句道:“宋安久,你怎么可以如此理所當(dāng)然地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走了狗屎運嫁了傅臣商,天天守在一個根本不愛你的男人身邊,就像戴著一頂從別人那里偷來的王冠,你覺得很得意、很驕傲嗎?那是你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