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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他的手臂閉眼啟口,「那都不關我的事,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不去住絕云山只是不想方幃心裹不舒服?!?/br>「你是他的妻主更是我們絕云山的大恩人,進到絕云山裹有誰會多說一句?」「這你就不懂了,自家地盤住了個不是絕云山的男人還是自家主人妻子的男人,換做是你,你要怎麼想?」「既來之,則安之,況且,方幃的個性絕對是惹人憐的那種。」陶花落點頭,「也是,在季憐春的地盤都可以過得很好的人,到哪都能過的不錯?!?/br>「你把季憐春當做什麼毒蛇猛獸嗎?」葉知秋忍不住笑了。「情敵見面份外眼紅,可惜人家方幃只顧著孩子八成沒將季憐春放在眼裹?!?/br>「呵,本來嘛,做你的男人絕對要有常人所沒有的膽識才行。」「嗯……我先睡一下,有些累了……」作家的話:下一篇寫的話沒意外是老二的篇幅☆、番外五番外五不知是日子過得太過悠閒的緣故,每到中午她總要先小憩一會兒,閉著眼睛認定面前是往自己閏房而去,直到她打開門被一物撞到大腿時才頓住哈欠連連的突兀!陶花落低下頭很詫異見著面前全身光溜溜的孩子,身後的涼風吹起她的衣襬時她連帶看見孩子抖了抖,她將門關起轉頭看去,一個渾身濕淋淋的婢女待在木桶邊不知手措。彎腰將面前那一動不動如同石雕的孩子抱起開口:「你為什麼沒穿衣服?」這聲音其實還帶點欲睡的慵懶,但因為聲域稍低聽在孩子的耳裹就覺得是在罵人,所以被抱的孩子顫抖著身子害怕的回答:「我在洗澡?!闺m然他抖得如篩糠,但回答的咬字還挺清楚的。陶花落抱著他來到木桶邊一手指著那同樣抖如篩糠的婢女說:「你如果在洗澡為何幫你洗澡的姊姊會全身濕成這樣?而你又為什麼光著屁股滿屋子亂跑?你不知道這屋子雖暖卻依然有風會吹進來導致你生了病嗎?而你要是因此生病了,照顧你的婢女就會被懲罰,甚至,萬一你因此生去一條命,她也必須杖斃,因為她的照顧不周害你死去?!?/br>陶花落懷裹依然抱著小屁孩,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指著早已跪下不敢發出聲音的婢女,而聽清她說了什麼的兩人皆都嚇得失神,就在孩子失神之際,她將孩子放到木桶裹重新擦洗一番,那失神的孩子這才回過神激動的抱住她的手──「不可以,不可以讓她杖斃,她是無辜的!是我自己要亂跑的!」孩子嚇得哭了,尖叫地宣告是自己的錯。陶花落被孩子的尖叫聲徹底吵醒,一張美豔的臉龐冷淡地瞥向他,「你會跑她為何不抓?」只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就令還想保證什麼的孩子啞口無言,而陶花落將孩子抱起取來綿巾擦拭他的身子,「你可能會想說因為你是主子她是下人,你想做什麼她沒資格管你,但問題是,每個人都是以自己的命為優先,她明知你這樣未穿衣會生病卻不阻止你,在我這個主子的眼裹會認為她有害你的歹意,這樣懷有二心的下人不要也罷。」「不是的,不是的,嗚嗚………」孩子被放到床上嚇得不知所措,一張軟嫩的小臉皆是淚水。陶花落依然板著臉替孩子穿衣,聽孩子哭得愈來愈大聲忍不住冷聲:「我不喜歡吵。」僅此一句頓時截住孩子的哭聲,聲音沒了但身子還在努力的抽動,就像突然熄火的引擎緩和裹頭的燒灼般。「我告訴你這個不是真的要杖斃這個婢女,而是要你學會如何當一個懂得照顧旁人的主子。你的大哥與你沒差歲數,但我聽照顧他的婢女說,每天早晨洗床時皆是他自己穿衣洗漱無一讓旁人插手。你就不同了,要婢女七哄八哄的才敢起床,要婢女喂你吃飯還要哄,出了門皆要人抱,有時是婢女抱有時是你大爹爹抱,怎麼,我沒生腳給你讓你如此任性嗎?」陶花落突然捉起他的小短腿一臉認真地看著孩子說:「你既然這麼愛被人抱,那我現在就將你的雙腿折斷,從今以後到死你只能坐不能站,你說,這樣好不好?」孩子早已抖得說不出一句話,一張臉嚇得面無血色,身旁的婢女這時抬頭求饒──「夫人!夫人!是小的自作主張要如此嬌寵小主子的,夫人懲罰小的,不要對小主子下重手!」婢女哭喊著不停地磕頭求著。陶花落頭也沒移地脫口:「出去?!?/br>「夫──」婢女還未來得及說完就被推門進來的紫月捂住拖了出去。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來,只留孩子被嚇得牙齒打顫的聲響。「你的三弟是個眼睛看不見的孩子,但我聽聞,只要你與他一起同桌吃飯,你總是會趁爹爹們不注意偷偷在他碗裹加料,要不是他嗅覺靈敏,現在恐怕會待在床上吃藥清理你加的料?!固栈涞穆曇糇兊煤茌p,輕如鴻毛的聲響聽在孩子耳裹卻如死神判刑。「我說你怎麼就那麼邪惡呢?裝乖窩在你大爹爹懷裹,時不時要人抱著走路,看人不順眼就找機會整對方,明明只是個孩子卻比大人還殘忍……」她的指甲尖長,此時劃著孩子的臉頰低喃:「你的大哥體貼你的三弟懂事,那你呢?只有殘忍嗎?孩子,說說我留你活命的理由吧!」面無血色的孩子此時心裹恐懼得連看一眼都不敢,面前的女子是他的娘親,是他從來都不去看一眼的娘親,他只要爹爹就好所以他總是認定自己沒有娘親。他在絕云山是個被小主子的主子,他認為除了大爹爹沒有人有資格教訓自己,所以那些平日對自己不敬的下人他都會教訓他們──他雖然曉得大爹爹來這裹是為了這女人,但他以為這女人看見他們該是歡喜的,但那天第一次同桌她起身就走連一口飯都不吃,他見了爹爹的眼淚見著大爹爹的難過,所以他認定是那第三個男人和他的孩子害的!他不親近第三個男人更不喜那個瞎子,所以他才會將一些惡心的東西加在那個瞎子的碗裹,好幾次他都見著第三個男人面露無奈的看著自己,他猜那男人一定是不敢說自己什麼才會變本加厲,反正,如果不是那男人,他的兩位爹爹不會那麼難過。「但如果沒有方幃和你三弟,我早就死了。」突來的回答嚇回孩子的失神,他驚恐地抬頭對上那與自己同樣白發紅眼的女人,此時的她展露的不是平日的溫柔不是溫和的笑靨,那眼中的冷冽將他小小的、驚慌的神情全數清楚地烙印在那雙驚人的紅瞳裹。「人家說,三歲定八十,你已經過了三歲了,你的心也壞了,你說,你想要怎樣的死法?」陶花落的話一出,那原本還乖乖不動的孩子立即掙扎起來,他眼中的恐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