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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著與那天淋雨時無異,陶花落忍不住問。孩子搖頭,「不會冷。」初春的氣息圍繞,連呼吸不時都有一點白煙冒出的情況下,面前的孩子連披風都不披著,真令陶花落懷疑他說的話有幾成可信度。「上來?!?/br>孩子似驚訝似心喜地蹬掉鞋子連忙乖乖地上榻,陶花落將身上的狐裘掀起將他抱進懷裹窩著,懷中的孩子似乎沒料到她會如此,身子輕輕顫抖似乎在哽咽。這令陶花落忍不住嘆氣,自己實在不該如此對待雙胞胎的。她抱緊孩子的同時自己也往裹縮了縮以免懷中的孩子掉下榻。她低頭將狐裘稍稍露出孩子的腦袋,他抬起頭,眼睛紅咚咚的倒是沒有淚痕在頰上,「我替你取了名字叫葉成雪,不過我現在覺得你可能不適合這個名字。」成雪先是開心復又黯淡下來,一見這小表情就知他誤會了,陶花落趕緊解釋:「因為你不用這個名字就與冰雪相同,我怕你一旦真的繼承這個名字就會與冰塊無異,這樣實在不好,雖說男人冷冰冰的可以吸引女人的注意與愛慕,但如果太過冰冷我會擔心你一生孤寂。」成雪眨眨眼似懂非懂地看著自己的娘親老半天擠不出一句話,她看著孩子伸手輕撫他的臉,「為什麼你會成為葉知秋的孩子?」當初自己生下孩子根本來不及看一眼,只聽說接生的穩婆驚恐的小聲說孩子是妖怪。「大家都說我與爹爹小時候一模一樣。」「嗯?原來葉知秋小時候是個面癱嗎?」陶花落挑眉頗為意外的說。成雪再次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問:「什麼叫面癱?」「面部癱瘓,意思是臉上跟木雕一樣永遠都只有一號表情的意思。小孩子要長笑才好?!?/br>「我有笑,娘親睡了一年的日子裹,我天天都有去看娘親,偶爾會把二弟的糗事說給娘親聽,有時候自己說著說著都笑了還不知道,還是紫月來給娘親擦身看見時有說過。娘親當時有聽見嗎?」成雪很小心翼翼地問,深怕陶花落說的話會令自己失望。陶花落思忖了一會兒,半晌啟口:「前半年是不可能聽見的,那時處於隔絕外界狀態,後半年我偶爾會聽見一個小小聲的聲音在我身邊說話,雖然我不大能分辨那是什麼人在說。」「嗯?!钩裳c點頭似乎滿足了,趴在陶花落的胸上,腦子閃過疑問又說:「娘親和兩位爹爹和好了嗎?」「嗯……」陶花落重新閉上眼,因為懷裹多了小暖爐,微微地帶來些睡意。「娘親是不是不愛兩位爹爹呢?」這突如其來的問話霎時令空氣凝結了起來,陶花落也因此睜開眼低頭。「怎麼會這樣問?」「娘親似乎不歡迎我們的到來?!?/br>「嗯……」陶花落伸手拍了拍孩子的背,自己思忖了一會兒才說:「我跟他們一開始實在沒多少的愛戀存在。對你二爹爹,我覺得他就是一個設計我的公狐貍,把我吃乾抹凈後還裝得一臉無辜,實在是個可惡的家伙。對你爹爹……我不能將你想成是他的小翻版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在我面前一直是溫和的男人,就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玉那樣的,你不動手去摸它讓它顯現自身的內在,你永遠都不知那看似相同的外表其實富含多變的情緒──喔,這樣說起來他也算面癱,只不過他是把溫和當做他的表像?!?/br>成雪看著陶花落回想的表情說:「爹爹很想娘親的,爹爹總是抱著我在夜晚月亮正圓時看著月亮唱著鳳求鳯?!?/br>「喔,可我看他現在都抱著你二弟呀!」她當時還想著葉知秋的兒子會那麼黏人嗎?「嗯,二弟很喜歡爹爹抱著?!?/br>她低頭看向他抬起的紅眼睛,「你可吃醋?」成雪搖搖頭,「我有娘親?!?/br>輕撫他頰邊的手指因這話頓住,心裹因他的話顫了顫既而露出微笑,「傻瓜,萬一我一直都不與你親近呢?」懂事的孩子總是令人心疼。成雪一瞬不瞬地望著她,然候靠著她的心房信誓旦旦的說:「沒關系的,我會一直去親近娘親的?!?/br>陶花落驀然覺得鼻酸,擁緊懷中的孩子不知該說什麼。她何其幸運能看見她的兒子對自己如此的親近又不哭訴她的拒絕,明明當初想好只是還他們一份情而已,怎知孩子竟是與她貼心許多……懷中的孩子似乎終於放心了,慢慢地睡了過去,陶花落抬起頭看著熟睡的孩子輕撫他的頭發──「我不疼他,你也不疼他,你叫他怎麼辦?」葉知秋從墻後走來,看著那睡著的孩子啟口:「我不是不疼他,而是大多時候,他情愿陪在沉睡的你的身邊,那樣的感情有時會令我錯覺這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男人。」陶花落露出古怪的神情,「你這話真令我擔憂。你一個如此絕世的高人居然與自的兒子吃醋實在太難看了?!?/br>葉知秋笑了笑,坐到她的腿邊伸手輕揉她的腰部惹來她似嗔似怨的一眼。「還酸嗎?」那曖昧的一語惹得他露出壞笑。被他看得心跳快了些,她臉紅地白他一眼轉移話題,「你怎麼沒抱著老二?」「那孩子在洗澡?!?/br>陶花落抬頭看了看時辰,「大白天洗什麼澡?」「他……頗有潔癖?!?/br>陶花落挑挑眉,「倒是和他爹一個樣,提到他爹,那男人又去哪裹折騰了?」「絕云山的商行都是他在打理的,現在我們兩個都跑來這兒,只好把帳本都送來這兒,又因為路途關系,各家的帳本送來的數量比平常多了一倍?!?/br>陶花落將他看了看,「那你怎麼不幫忙看?」他靠著榻邊笑了笑,「我要帶孩子。」這什麼藉口?!陶花落很是無語的心想腰上的力道漸漸令她的酸痛減輕不少,她被按得昏昏欲睡時──「你打算一直都住在這兒?」「嗯……有哪裹不妥嗎?」她懶懶地發聲,一整個要睡著。葉知秋單手支撐腦袋看著她絕美的容顏說:「你該知道除了絕云山,沒有地方是安全的?!?/br>似乎話中有話,陶花落半睜眼,「你聽到什麼?」「陶花落未死?!?/br>陶花落皺眉,「季憐春那家伙還不死心嗎?」葉知秋似笑非笑地,「怎麼你就只想到季憐春呢?」躺得身子麻了,陶花落將孩子抱進懷中換了個姿勢坐好,葉知秋接過孩子讓她得以起身伸展。「難道是東陽的新皇不成?」「誰知呢,那是你的風流債不是我的?!?/br>「喲,誰打翻醋桶啦,這麼酸!」她捏著鼻子倚回他身邊輕笑問。他側了腦袋低頭便是一記啄吻,「是我,我打翻了醋桶了。」「呵,」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