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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抓住她的兩臂反拉向著自己,無著力點的姿勢讓她身子更加敏感!她幾乎要站不住的雙腿,以及這樣反拉自己的體位令她不停地搖頭求饒。「不行了……不行了……啊嗯………」他動得厲害,將她的上半身扶起身,等她幾乎站直身子貼緊自己時,一手壓住她的小腹施力腰間挺動得更快,這從沒有過的快感幾乎逼瘋了她!「別……嗚嗯……」她仰起的唇被他吻住,突來過快的速度直接將兩人帶到最顛峰!他停下動作,她連站都站不了癱軟了身子,要不是他抱著自己,她此時恐怕會跌入水裹。他抽出物什,看她的雙腿一抖一抖的,心疼地將她抱起親吻她的唇低語:「我忍太久了,對不起。」她喘息伏在他肩旁紅著臉害羞著,他看著她的閃躲也不追逐,抱著她離了池中,隨意勾來一件偌大外袍披在身上隨意穿好,才取來小件的裹衣裹在她身上將她抱出去,一路上沒有一個下人守在一旁直接進入她的殿內將她放至床上,他本要走卻遭她拉住手,看著她紅著臉卻不敢看他的嬌羞樣,他抵不過她難得的撒嬌一同睡上床榻摟著她不放。睡至半夜,葬花突然醒過來,她能感覺身子還有些倦怠,但不影響她要做的事情,所以她準備輕手輕腳的坐起來,卻腰間一緊!「怎麼了?」nongnong的困意聲傳來。「你繼續睡,我替你擦藥。」她坐起身,轉向床頭的小柜拿出一個花紋別致的小瓶。「擦藥?」他張了眼有些疑惑。她狐疑的看他,「你的後面不痛嗎?」他挑眉,「剛剛和你求歡時我有喊過一聲嗎?」「求歡」兩個字讓她紅了臉,不依不饒的掀開錦被一見他光溜溜的屁屁臉更紅了。他撐起腦袋看著她的臉笑問:「夫人還滿意嗎?」她啐了他一口,嗔他一眼:「色狼。」「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哪個男人能做柳下惠了?唉,夫人當真要替為夫擦那地方?」看她真打算扒自己的臀瓣,他反倒有些緊張了。「嘖,你才不是我的夫。」她「喬」好他的雙腿想都沒想的回嘴。「難道我那麼賣力還不能得到第三夫的名份嗎?」他有些哭音的反問,看著她用指舀了一坨東西後真不能淡定了,想起身阻止卻遭她橫來的玉腿壓住。「我沒說不給你第三夫的名份,只是不想用這種虛名要你替我守寡。」她豈不知他排斥自己替他擦那裹,但她才不在乎碰了那地方,他為了她,連男人自尊都撇掉了,她怎會在意所謂的臟不臟。他捉住她的腿倒開始細細撫著,聽了她的話看見那散亂在後的雪發,他的眸色有些黯然,但後庭突來的涼意可教他縮了縮。「會痛?那我輕點。」她的指尖沾著藥膏細細慢慢地替他揉開,那股慢慢散來的涼意漸漸滲入帶傷的地方,原本不時的刺痛也稍稍緩了緩。他看著她認真的替自己擦藥,心裹的感動溢滿心口,視線垂下望見手中的小足枯瘦得如一具骷髏,再回想適才的歡愛,她身上幾乎沒有太多的rou,忍不住心疼起她,親吻她的足尖得到她憤怒的一撇。「喂,你再親下去就別吻我。」看她認真的說著,他笑了,抓來她欲要縮起的玉腿,一口一口的往上親吻,她想縮,可他的軟唇觸感真好,令她忍不住稍稍將藥膏填進了後庭令他一縮!「嘿,看樣子有人的身體又恢復氣力了,敢這麼挑逗人呀!」她收起藥膏取來床邊乾凈的布巾踼了踼他,「放手,我要去洗手。」他笑笑放了她的腿,見她赤腳下去,身上的裹衣寛大得遮住了她的全身,但那隨著衣襬晃動而不時露出的玉腿還是挺吸引人的,看得他胯間的兇器瞬間站好了。葬花洗好手轉身就瞧見那雄壯的物什,一張嬌豔的絕顏瞬間紅了,羞得她未系的裹衣露出大片的身軀看得他眼神變深。「過來,我渴了。」「我倒水給你。」「不是喝水就可以。」他的視線直直望著她毫無毛發的私處,那表露無疑的話很明白了。「那要喝──」她看向他,順著他的目光發現他看她的──轟!瞬間令她用手遮住那羞人的一處不敢動彈。噢……怎麼有人會那麼直白的把話說得那麼露骨的!「快點,等我下床去捉可讓你下不床了。」他喑啞的嗓音聽得她幾乎腿軟。她磨蹭地走向他,才剛要停下腳步就被他伸手捉到面前,屈起她的一條腿放在他的腰上,腦袋就埋入那粉紅的一處,令她抓住他的腦袋受不住的低吟著。他的舌尖逗弄那凸出的一點,舔弄花核的速度很慢,像在品嚐什麼極品的佳肴令她的小腰不住地抖動,手指探入他的發根,又想他退出又想他更深入,而他也如同她期望的以舌抽動,幾乎逼她陷入瘋狂,緊咬著下唇將嚶嚀埋在喉嚨裹,但這樣的聲音更令他埋得更深,直至含住她情潮的汁液入喉吞入才停止。他退出,將她抱上床埋入早已一柱擎天的雄偉,才剛高潮過的身子敏感的一縮讓兩人都是一嘆,他扶著她的腰挺動,她扶著他曲起的雙腿配合他的律動,瘋狂的愛液弄得床上身上都是,可床板還是不停傳來撞擊的聲響,rou體滋滋的拍打聲早已泄露此時兩人的瘋狂。方幃靠坐墻邊頂弄著躺在床邊無地方可抓的葬花,眼角看見窗邊突然多出的身影時,腰間更加挺動惹得她呻吟不斷,直至兩人都達到高潮頂端後,那個身影才離開。他扶好她睡下,親吻她的背部汗水低語:「皇帝?」「什麼?」她閉著眼感受他的親吻,腦袋一片空白得無法思考。「沒事。」他抱住她貼著自己的胸膛如是說。慵懶的身子賴在他的懷裹,漸漸平復的呼吸讓她想起他剛剛突來的問話。那人是不是東朗不好說,因為周遭的侍衛們都退了下去,但如果不是東朗,又是誰選在三更半夜的此時來見她?☆、第十六章對話尋回曾經「人的皮相不是最重要的。」大清早的,天氣還處在一片霧茫茫的情況下,葬花不懂這個把人吵醒又說了這麼一句話的季憐春是打算做什麼。眼睛完全閉了起來,葬花躺在門口的臥榻,不請自來的季憐春就這麼端坐階梯前丟了這麼一句話來,腰上還蓋著紫月死活不肯退讓硬要蓋下的狐裘,她覺得空氣清新卻多了股沉重的氣息。「昨天我與東朗聊了一個晚上,他臨時跑了出去,再回來只有不停的灌酒,什麼都不肯說,我從他的心腹太監問到,他昨晚過來你這裹了。」季憐春手中端著熱燙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