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可面前的男人可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低首過來就是吻住她微張的唇瓣,熱烈的吮吻糾纏令她的呼吸又漸漸重了起來,尤其是當她感覺他的手指伸進了水裹揉捏她私處的花瓣時,她更是掙動得厲害!「嗯嗯嗯嗯!」她的手拍打他,雙腿也想夾起卻被他有技巧得分得更開,在她受不住要咬他的靈舌時他離開了,不給她時間反應說話,他以小腹頂起她的上半身同時,他張嘴含住她早已堅挺的頂端,瞬間令她失去全身掙扎的氣力。她的手被他抓來放在他的腦後,她的身體因此更貼近了他的腦袋,他含得更深更多時,她忍不住脫口:「不……不要……嗯……」手指富有技巧的揉捏早已令她身子一顫一顫,癱軟的身子壓在他身上時幾乎失去一片的理智。「放心,我不會伸進去,只是幫你按摩著,都腫成那樣了,不好按按不行。」喑啞的聲音明明有動性的跡象,可她卻沒感覺任何硬物頂著自己……絕色……你到底是誰……☆、第十四章絕色原來是他當兩人出了池子,兩人皆被擦乾,只是絕色身上依然同樣的雪白一身,而花落癱軟在他懷裹累極昏睡,她的身上也有穿好衣衫卻因她被抱在絕色懷裹看起來有色色的味道。醍醐皺眉擋在溫池出口看著他們,花落臉上不尋常的潮紅一看就知道是歡愉後的顏色,這令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絕色,鳳憐騙了姊姊,你還趁機占姊姊便宜嗎?」絕色依然是平日的冷淡表情,「你看不出來我是否還是清白之身嗎?」醍醐經他一提過倒是驚訝了,上下將絕色打量後,又看見花落頸邊隱約可見的紅痕又蹙眉,「總之,我不希望你對姊姊也有企圖,姊姊之前因為一個季憐春已經受了傷,我不管你與鳳憐兩人對姊姊有什麼想法,要是傷了姊姊,我絕對不饒你們!」隨著話語的重音,醍醐那平日可愛的表情陡然變得嚴肅,那不由自主散發(fā)的氣息令他看起來再不是那個天真單純的少年。絕色挑眉,「你倒是對她上了心,怎麼,小屁孩也懂得情愛了?」那份外熟悉的語調令醍醐訝然!他忽然好好審視面前的絕色,怎麼看都與「那個人」大同小異時啟口:「你……」「知道就不用說出來,繼續(xù)當你的開心果。我問你,賭坊的事處理好了嗎?」醍醐一接收到與「那個人」無異的眼神後打了一個寒顫,然候才恢復平日的態(tài)度。「哼,在自家地盤上怎麼可能會有成不了的事?」「那就好。」絕色說完欲走,醍醐忍不住跟在他身後。「既然你自己都來了,為什麼不乾脆和她說明白了?」「有時候善意的欺騙也是為了聽到最真的話。」他低首看她的臉忍不住想起她說她愿意和他行房的事,唇角忍不住往上揚起。「可是騙人總歸不好,你都不怕她到時知道了會大發(fā)脾氣嗎?」醍醐想不透的問。「大人之間的善意欺騙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況且,你又怎麼知道她不是裝做被騙呢?」「裝做被騙?」醍醐稍稍提音量,一臉的不相信,「為何要裝?」「因為不想再被傷害,只要沒超出她的容忍只好裝做被騙。」絕色淡淡的語氣裹都是對她的心疼,她才多大,一被傷害就瞬間長大成人,那該是放下多少的情愛才會如此?「那樣不是很辛苦嗎……」醍醐嘟囔著。絕色苦笑,「是呀,大人都是很辛苦的。」「呿,你干嘛跟我家裹人都講一樣的話呀!」醍醐不以為然地撇嘴道。打開花落的閏房將她放至床上蓋上絲被後才退出去。「說到你家裹人,你何時要回家去?」一提到回家,醍醐就像炸毛的小貓擺出戰(zhàn)斗的姿勢瞪視高高在上的絕色,「我警告你喔,不要把我的事告訴我家裹人,我現(xiàn)在還不想回家去!」絕色淡淡看著醍醐厭惡的神情僅是轉頭丟了一句:「隨你。」花落這一睡又睡到了晚上去了。當她睜眼看見窗外又是天黑一片時,她真覺得自己有夠會睡的。肚子餓得咕嚕叫,她起身揉揉腦袋,神智還不甚清楚時身旁傳來醍醐的問話。「姊姊起來了嗎?」醍醐坐在外室的小桌前,一邊吃著瓜果一邊朝花落的方向看。花落見他一直吃一直吃忍不住露出笑容,下床穿好繡鞋來到外室,裹頭除了一桌的飯菜還有醍醐外就沒其他人了,看了那滿滿的菜,她眨眨眼。「今天有什麼好事嗎,為什麼煮那麼多菜?」她坐下來看了看,除了她面前的碗筷外只有醍醐面前有碗筷。「絕色真會算時間,他才剛讓人送來這些姊姊就正好睡醒了。」醍醐笑咪咪的說。一聽到絕色兩個字,花落顯得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早上在溫池裹的事情跑來腦裹攪局,她的心情更加混亂了。絕色說自己的欲很低,要想硬起來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但他也不可以因此對她……抿緊了下唇,花落看向醍醐,「醍醐,我問你,外地來的女子不能娶西尊國的男子這件事,你為什麼不先跟我說清楚?」感覺花落有些嚴肅的態(tài)度,醍醐暫時收起還沒吃完的瓜果小心翼翼的問:「姊姊生我的氣嗎?」「一點點,不過,麻煩找上門從來都是躲不過的,這件事就算了。那我在問你,既然西尊國男子不能嫁外地女子,而出國必須烙印的事是不是一定會做?」她想開店就是想多多少少賺回欠下葉知秋的銀子,既然西尊國有這種殘忍的規(guī)定,她何不乾脆就把那兩個人留在西尊國顧著賭坊就好?醍醐觀察花落有心事的表情思忖道:「也不是不能通融,只是要親自與女皇說明才能放人。」一聽到女皇兩個字,花落便反感地皺眉,這個態(tài)度令醍醐好奇問:「姊姊認得女皇呀?」「不是,只是對皇帝有些敏感。」她笑了笑卻未達眼裹,隨即又追問:「醍醐,我還沒跟蒼涼提合作的事情,你等等陪我一起去千金閣好不好?」「咦……要我陪姊姊去是沒問題,可是姊姊不覺得由鳳憐──」「我不想帶他們任何一個去。」很快的拒絕嗓音脫口,聽得醍醐以及正打算來看她醍了沒的鳳憐呆了呆。醍醐的眼珠子轉了一圈笑咪咪的說:「姊姊,可你要是帶我的話,我們兩個都做女子裝扮,去了回春街很容易被小倌纏上的。」花落看著醍醐笑了,「那不簡單,你依然扮成女孩,我扮成男子裝做是你的侍郎不就好了?」「不可以!」鳳憐突然推門進來,緊張的神情直直地落入花落的眼裹。花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