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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四周,花落的眼皮還是無法睜開,所以她其他感官就顯得異常清楚了。她能感覺自己身上遮蔽的東西被脫下,也能聽見同樣有衣物落地的聲音,以及身側感受到溫熱物體的熱源……呃……絕色也脫了衣服抱著未著寸縷的她下水泡著……不知為何,感覺有些尷尬了起來,尤其是他說鳳憐是設計她因為絕色才和鳳憐行房。「姑娘醒了吧!」淡淡的語調傳來,花落知道她的背貼著絕色的胸膛泡在水裹。「嗯,只是眼皮睜不開,全身也沒什麼力氣。」當聲音發出時,花落才知自己的喉嚨有多乾。感覺嘴唇前送來疑似茶杯的東西,她張嘴被引導著喝水,喂水的絕色沒有太急的動作,她停下他也停下,這麼會侍候人的熟練動作令她對這男人好奇了起來。一杯水喝完,她終於不覺喉嚨難受了。「絕色一直都待在千金閣?」昨晚看起來,那些稍有姿色的男子都被整理的很好,以蒼涼那麼有錢的程度,應該也會有一定的奴仆來專門照顧那些男子才對。似乎聽懂她問這句話的意思說:「我的身子不好,幾乎都是自己照顧自己。」淡涼的語氣降下花落因為貼緊他胸膛的臊熱。「身子不好又怎麼會做菜?」她的腰被絕色的手臂環住,她看著那比常人還白的手臂問。「因為吃藥吃太多,味覺變得有些刁鉆,又因為住在千金閣裹不太有人能專門做飯,所以有時間我都自己做飯吃。」感覺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臂上,原本一直看向他處的絕色在此時才敢看向懷中的她。細白的肌膚隱隱有些汗水,那低頭而展露的脖頸看起來令人無限遐想。花落自然也察覺到絕色的目光,不知是不是才剛歡愛沒多久的緣故,身子變得有些敏感了起來,他熾熱的目光令她有些無措,微微的心顫時她又想轉移分心了。「那你的身體現在還是沒好全嗎?」他的身體無時無刻都傳來藥香,而且膚色也比一般人來得白,這樣的男人硬要跟在她身邊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呢?身後的人沒有了聲音,在熱水的浸泡之下,花落也漸漸睜開了雙眼看清此時的所在地。她認出這是後院的溫泉,對面是高聳陡翹的山壁,右手邊是蒼郁的竹林,那片竹林過去正好是鳳憐的院子,而絕色的院落也在鳳憐的旁邊。左手邊望去,先看見高聳的圍墻,其後才是眺望而下的城中──是的,這座宅院是在郊外的半山腰不在城內,四周除了森林就只有他們這座宅子,真不知葉知秋是怎麼辦到的。「……姑娘是否覺得絕色會花費你太多錢?」冷冷地話語傳來,頓時激得花落都覺得熱水變涼水了。花落苦笑搖頭,「絕色,不瞞你說,我至今的花費都是一位只與我見過一面的男子給予的,錢財呢,我會想辦法還給他,可他這份無私的人情卻令我不知該怎麼還,所以,我除了不希望增加開銷也不想身邊再多了什麼人而增添麻煩。」聽了花落的話,絕色那冷然的目光才稍稍霽顏,那原本因怒意而繃緊的身子稍稍松下。「那男人既然默默這麼做,不就代表他其實沒想要你的回報?」「呵,別逗了,這個世上怎麼可能沒有要求回報的人?親兄弟都明算帳了,就算是親生父母也要因養育之恩而回報,一個跟我完全不相識的陌生人不要求回報就代表在我身上有他要的東西……其實我知道他想要什麼,只是……關鍵在於他自己,因為他的身體似乎不太好,所以就算我愿意,他恐怕也不能達成。」花落說完就感覺身後的男子僵了僵,她有些疑惑地抬頭,卻因他的大掌突然覆在她左心房的動作而頓住。「你……愿意做他想要的事?」驀然喑啞的聲音觸動她敏感的情緒,她的嬌小渾圓還在他的大掌裹,她卻因他突然的變聲而感覺臊熱了起來。「呃……我是這麼想的啦,但聽蒼涼說,他似乎沒辦法讓女子受孕……」奇怪,絕色為什麼在此時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活像他就是葉知秋本人在問她這件事……可能嗎?那個看起來孱弱不堪的葉知秋怎麼看都與冷淡的絕色不大相似,難道絕色其實是葉知秋派來跟在她身邊的人?如果是這樣,那絕色為主子激動就可以解釋成功了。她的背驟然感受到溫熱的親吻,這突如其來的親膩令她身體僵直了不敢動,隱隱從身後傳來他的話:「謝謝你……」哽咽的話語聽在花落耳邊確定他應該是替葉知秋做事的人。「呃……不用謝啦,是我要謝謝你的主人才對。」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呀?她的椒乳還在絕色手裹,她的背也還感覺到他的唇沒移開,正所謂的「腹背受敵」不知可不可以用在此時此刻?「主人?」絕色愣愣地離開她的背重覆她的話。「是呀,你不是葉知秋派來跟在我身邊的人嗎?」她狐疑的問話傳來,絕色怔怔的思緒這才回神。原來她把自己當成另一個人……「是,我的確是主人派來照顧姑娘的。」「喔……那個……我是很想和你話家常啦,不過我說,你的手可以放開了吧?」這男人當自己是在靠在軟墊上不成?就連鳳憐都沒有──回憶如潮水般襲來,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姿勢頓時令花落搖搖頭。絕色原本要放開的手因她突來的動作頓住,「姑娘怎麼了啦?」「沒什麼,只是想到昨晚和鳳憐──」一時不察說了真話,花落的舌頭像被貓咬斷般赫然嘎止,而身後的男人也失去了話語,一時間,整個露天溫池靜得能聽清鳥兒遠方的叫喚,尷尬的氣息充斥整座溫池。花落的椒乳被人抓住,令她如被雷擊般嚇了一跳,那不時揉捏的力道令她瞪大眼看著,直到後頸貼上溫熱的唇舌時才驚回她的聲音──「絕色!」「鳳憐可以,我不行?」絕色的聲音比往常低了幾分,似乎有賭氣的意味在。花落哭笑不得了,要不是還記得這裹是西尊國,她真會覺得自己此時是被絕色用「強」的了!他的掌很有技巧的挑逗起她的性欲,一想起鳳憐耍了自己,她便不甘心的伸手一握──她呆住,而身後的男人還在親吻她的背,活像她握住的不是他的物什。她陡然硬是轉身看向抬起頭的絕色,一臉的呆愕看得絕色都忍不住噙起笑。「姑娘怎麼了?」「你……你怎麼還是……」不會吧,難道絕色是──「因為我的欲望很低,就算和女子脫光了在一起,要想硬起來可沒那麼容易,所以,為了堵住那些女人的嘴,我都利用別的方法讓她們歡愉。」他臉上的坦然那麼地事不關己,可只有眼裹露出一閃而逝的受傷情緒還是被她捉住了。她放開了他的物什,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