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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直接走了連讓秋月開口的機會都不給。秋月望著她為了避免自己去追,幾乎是用小跑步的動作逃離令他心中苦笑。就真的那麼喜歡季憐春嗎?連一點機會都不愿給他?秋月上馬不理身旁的搭擋跑了,而那個人上了馬卻是望著離去的陶花落若有所思。陶花落才不管身後有誰在看自己,她只是仰著頭任由身上的汗水全數往衣服裹流,漫步走在正中午的街道上,炎熱的氣候沒有熱散南炎國人民的熱情,她還不時會遇到要向自己推銷的小販,她都搖頭拒絕快步離去,一點也沒發現自己經過一家客棧時被人注意上。「那個姑娘很眼生。」一個細白修長的手指指向經過的陶花落說。竹簾被稍稍拉起,有人站著目視那離去的姑娘背影,一時也想不出對方是什麼來頭,這微微的遲疑倒令躺在榻上的男人笑了。「真難得,全城最會認人的靳王爺也有認不得人的時候呀!」男人仰著頭舒服地枕在身後女子豐滿的酥胸上頭,任由女子撥好葡萄放入他微張的口內。「陛下太看得起本王了,不過她極有可能是兩年前入住風雨飄搖的姑娘。」靳王爺被取笑只能無奈回應,倒是口中流出的消息令原本閉眼的男人睜眼。「兩年前?那麼遠的時間為何靳王爺記得那麼清楚?」「本王當時正好送一名朋友入住客棧,那時門口停了一輛很破的馬車,本王本以為那是什麼路過的百姓要問路,誰知就見一名容貌不凡身姿筆挺的俊秀少年抱著一個孩子找掌柜的,本王還記得那少年說要住天字一號房,當時聽見覺得驚訝之馀又忍不住看向他們,正巧那時對上少年懷中的孩子一眼。」「嗯咦,僅一眼,王爺就確定對方是女子?因為她身上的裝扮?」好奇心被挑起,男人晶亮的大眼直直地望著靳王爺。「不,當時那姑娘是被披風包住。那一眼確定對方是女子是她的眉眼太過柔弱,而且,南炎國人民的女子很少有像她那樣的臉型,所以本王當時就留了心眼多看,那姑娘被人看著倒是不驚不慌,反而表現得淡然似乎不在意本王的失禮。」「喔嗯,那麼……派個人跟去看看吧!」男人稍稍移動位置不意外聽見身後女子的嚶語,他笑得開心就這麼枕著。靳王爺這時倒有些為難起來。「陛下,萬一那姑娘真是風雨飄搖的客人……」「嗯?有什麼問題嗎?」「風雨飄搖是南皇的地盤,周圍的暗衛極多,派去跟蹤的人可能得不到什麼消息。」靳王爺很為難的說。「放心,我只要確定她是不是住裹面就好。」「好,本王即刻派人,本王告退。」男人揮揮手逕自閉眼休息,靳王爺退下了,那名女子才開口:「陛下又想帶新人給姊妹們了?」男人微笑,側臉的身姿沒變,結實的手臂倒是圈住女子的纖腰笑道:「怎麼會呢?女人太多也是令人頭疼的事呢。」「但陛下風姿不凡,姊妹都巴不得陛下帶她們在身邊不放呢!」男人睜眼撐起身,身上那原本就沒系的腰帶一松露出裹頭的結實身軀,他壞笑的壓住女子惹得她驚呼一聲,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料頓時被扯下,他壓上她光裸誘人的身子行房,身下女子如何的舒服呻吟都不入他的耳裹,他的腦裹只記得那驚鴻一瞥的身影。☆、第七章真相就是如此這廂春色無邊,那廂「風雨飄搖」依舊冷清,不同的是,門口站了一個男人。陶花落看見念奴嬌時還忍不住抬頭看看頭上還有沒有太陽──因為她記得念奴嬌總在太陽最不熱的時候才出房門,但現在看見他站在門口,令她忍不住聯想秋月會那麼快被叫回宮會不會與他有關?她走進門還沒看清有誰坐在大廳就被念奴嬌擁住,他聞著她身上的味道,這動作真令她想起以前養的狗也有這種習性。「吃辣了?我記得你不能吃辣的。」念奴嬌挑眉似乎很不贊同她這麼做。花落疑惑的看他:「我什麼時候跟你說我不能吃辣?」奇了,就算那兩年常見面但他們說的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何時被他知曉自己不吃辣?「我是皇帝派來監視你的人,總要清楚知道你的所有事情呀,」他附在她耳邊又小聲的說:「當然,我也同樣知道你與季憐春的事情。」一聽他提起季憐春,花落直覺地皺眉。雖說她決定不要再想一些太復雜的陰謀,也決定把季憐春這個人放到腦後,但一聽旁人提起這個名字她就反感的很。「我跟季憐春的那點事用不著一直放在嘴上掛著。」她淡淡地啟口似乎真的釋懷一般,念奴嬌卻驚訝地望她。「你的意思是,才兩年你就把這個男人忘了?可我記得你半夜還是會喊他的名字呀?」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花落賞他一個白眼欲推開他,「兩年的時間都可以嫁人生子了,誰有那麼多的兩年等一個男人?」念奴嬌退後,她才見到阿泰、陽澄和飛蘭都坐在那裹,每個人看她的表情都很不同。她能理解飛蘭眼裹的驚豔目光,她也懂陽澄那瞪大眼的想法,但她不能看清阿泰此時的難受是為哪椿?為她與秋月出門吃飯還是為念奴嬌抱自己?脖子被人抹了一把,她皺眉回頭有些嫌惡的看他,「很臟。」她最討厭流汗,所以她說要與秋月分開的一部份原因就在這兒,分開了,她一定要遠離這麼熱的國家。念奴嬌笑著推她進去,「那就沐浴,我有替你準備水了。」念奴嬌摟著花落進去時,看著念奴嬌勾人的走姿,飛蘭很不能適應的回頭,「他和花落?」陽澄不語,倒是對面的阿泰表情不好。「念奴嬌是玩真的嗎?」阿泰喝起茶水有些忿忿不平的問。飛蘭自然有感覺身邊男人的不悅,好笑的看他:「你這家伙是怎麼了?之前大伙都跟我說你中意花落了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現在就急了?」聽飛蘭的語氣令陽澄狐疑地看去:「那個……也有很多人說你們兩個生米煮成熟飯了呀,怎麼飛蘭你一點也不介意呀?」飛蘭看著陽澄大笑:「我為何要介意,在刀口上討生活的人只要能及時行樂就好,當初是我看上阿泰的身子才問他要不要,所以我和阿泰是各取所需,不是你們想的那麼復雜。」陽澄忍不住皺眉,瞪眼看向弟弟卻見他一直在喝水什麼都不吭聲,真心覺得這小子還是那副死腦筋便忍不住數落他。「阿泰,你年紀也不小了。你記不記得當年住在我們家隔壁的大花?」「大花?你為什麼沒頭沒腦的提起她?」阿泰也跟著皺眉,聽到這名字他就覺得不舒服。大花是他第一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