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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年輕人,吃點苦沒什麼不好。何況這孩子你也該知道了,從小沒離開過那塊小地方,雖然認識幾個字,可什麼都不會。原本想讓他對這熟悉熟悉再想想干什麼,沒想到這點時間人就被白小姐看走了,這也算緣份吧!”“他這脾氣,讓他去碼頭你可是差點害死他啊!”“誰說不是呢!本來第二次就不想讓他去的,結果莫塵硬是死活不肯,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啥。”說著,九叔就眼神曖昧的對著莫塵笑了起來。莫塵被他的眼神看的混身不自在,那眼神就像在說,“嘿嘿,臭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好在九叔也沒這個問題上糾纏,笑著對白荷說,“白小姐你先忙著,我這就不用管了。”“那好,九叔你多吃點,我讓莫塵陪著你。”“好好,你忙,我讓莫塵帶著我轉轉。”白荷笑了笑就獨自走開了。等到白荷走遠,九叔的臉色陡然一變,陰沈到,“莫塵,你膽子可真不小啊!”莫塵一驚,急忙低下了頭。吳永順的事雖然外面傳得玄乎,卻還只是猜參,跟胡說八道一樣。但是九叔卻是他們這個世界里的人,外人看來的胡說八道,對他來說卻是真真實實的。其實不用九叔來說,那天晚上之後莫塵自己就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愧疚和恐懼中。才剛來常世幾天,他竟然就把三生門最不能碰的禁忌給犯下了。“九叔,對不起!”“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沒事了?”“我知道這不是光道歉就能解決的,不管師傅有什麼決定,我都沒有怨言。”在他決定了這麼做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以死謝罪的心理準備。九叔對著他冷冷的看了會兒,沈聲到,“那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莫塵不敢再有隱瞞,一五一十的把那天的事都告訴了九叔,聽得九叔也是瞪大了眼。(10鮮幣)塵中白荷(四十一)“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有這樣的本事。難怪你們能屹立這麼多年都沒有人能動搖,就這本事,放在我們這也是聞所末聞的。”一陣感嘆完,九叔又低聲問到,“那天晚上的事,除了你跟白荷,還有誰知道?”“還有牙峰,他現在也是白荷的保鏢。”說著用眼神指了指遠處的牙峰。九叔又對著牙峰看了會兒,突然認真的對莫塵到,“莫塵,現在你的面前只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你自己回去跟老太爺自首。不過這樣一來,你自己活不成不說,你師傅、你那一門一派的臉也讓你丟盡了。別人會怎麼議論老太爺,不用我說你自己也能猜得到吧?”九叔的幾句話讓莫塵更受煎熬。受罰他不怕,就算死也是他死有余辜,但是連累了師傅讓他簡直生不如死。師傅從小把他養大,對他恩重如山。他卻一出師門就辜負了師傅的期望,還給三生門抹了黑。對於那一晚的沖動,直到現在莫塵才開始感到後悔和恐懼。辜負師恩,那是他承受不了的罪。看莫塵低著頭,如石化了一般,連臉色都變得蒼白,九叔緩緩的低語到,“還有一條路,就看你肯不肯了。”“什麼路?”感覺到了九叔言語間的希望,莫塵忙抬起了頭。“自古民不告,官不糾。就算你犯了禁忌,沒人知道的話就等於沒犯。反正現在知道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你把余下的解決掉,這件事就等於沒有發生過了。”莫塵一驚,九叔的意思是讓他把白荷和牙峰也殺了?看莫塵明白了,九叔不緊不慢的到,“哪邊輕哪邊重,你掂量掂量吧!”一邊是師傅和三生門,一邊是白荷和牙峰,莫塵一時間就像被扔進了三九冰河,從頭到腳的血都凍死了。九叔冷眼看著他,看他半天都沒回過氣來,冷聲到,“怎麼?你舍不得了?你那天晚上的狠勁呢?”如果換個地方,莫塵真想給九叔跪下了。他是為了白荷才犯的禁忌,怎麼可能現在再對白荷下手?但是現在牽扯上了師傅,他是萬萬不想讓師傅傷心失望的。讓他在這兩邊之中選一個,真是比要他的命更讓他痛苦的事。“沒出息的東西!”九叔氣得怒罵。但是罵完,看莫塵蔫頭蔫腦的樣子,九叔真是氣也不是罵也不是,只能無可奈何的長嘆口氣,低聲到,“算了,念你好歹也算我半個侄子,我幫你!”“真的?”莫塵就像見到了最後的一線生機,驚喜的問到。“別高興的太早,我的辦法也不過是拖!”九叔狠狠的瞪了他眼,問到,“白荷和牙峰有懷疑你麼?”“他們都有懷疑,但是白荷沒有說起過,牙峰倒是問過。”“那個牙峰你別管了,我來解決。至於白荷,她是個聰明人,她不問你就裝傻,她要問起來,你就老實告訴她。你就算不說,以她的本事也能查出來,到時候讓更多人起疑,反而不好。我剛剛看她對你也不一般,應該不會把你往火坑里推。但是這到底是個禍患,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謝謝九叔!”不管怎樣,只要別讓他再去做這折磨人的選擇就好。但是轉念一想,又有點擔心到,“九叔,您打算怎麼解決牙峰?”九叔看他擔心的神色,反而被逗笑了,“你現在裝什麼慈悲,那天晚上怎麼手就這麼狠呢?十七條人命,你像切菜似的就給殺了,現在倒擔心起他來了?”其實那十幾條人命,莫塵也是心中有愧的,只是為了白荷,他不得不這麼做。如果他不殺那些人,不讓白荷如愿,白荷是不會罷手的。與其讓白荷一次又一次的冒險積惡,不如他一次都幫她殺了。所有的惡,他一個人承擔就夠了。但是牙峰不同,白荷已經滿意了,沒有必要非殺他不可。而且這幾天相處下來,牙峰雖然煩人了點、圓滑了點,但是莫塵覺得他沒有壞心。就算牙峰比他大,卻就像他在三生門里那些玩皮的師弟一樣,多少已經有了點感情。“放心吧!殺人這種事你都會了,還要你九叔干什麼?九叔要是跟你一樣,這麼多年就白比你多活了。”聽出九叔不會殺牙峰,莫塵終於最後一口氣也松了。這才像做錯了事的孩子般,不好意思的給九叔陪著笑。“唉──!你跟著白荷,也不知道是福是禍。”憂心的嘆了口氣,九叔又轉頭望向了人群中,如眾星拱月般的白荷。“白荷確實不簡單,這種情形下她還能走出這麼漂亮的一步棋,光是這份膽量就讓很多人都自愧不如。”“九叔,您知道她想干什麼?”莫塵雖然知道白荷這樣做肯定有她的用意,卻是怎麼想也不明白。九叔點點頭,也沒急著說明,而是問莫塵,“白荷請的這些人,你都認識麼?